鸡巴咬烂了,且发情时候,还有能搁到他们的身手。
“今天干到这里﹗回囚室﹗“
铃声当当的响起,狱卒们接到命令,开始驱赶omega列队,各自回囚室去。席钦和几人正在推矿场,一位omega就在他面前挨了鞭子。
“废物,别坐在地上﹗把车推回去再排队﹗“
那omega脸容乾枯,从刚开始劳动,他便佝偻着身体,不住抖擞,他并不是坐在地上,而是已经体力不支的倒下去了。
“垃圾﹗站起来﹗“
狱卒看他死活不动,便提着棍子要来打,那omega却是哀号着求饶,席钦垂下眼,突然走到他身边,从後扶了他一把。
“你干甚麽?“狱卒看到他,瞪大眼道:“没你的事,滚回去﹗“
“车太沉了,没有他我推不动。“席钦一边说,一边把那omega扶起站好,把他带到矿车的另一边:“从这边,使劲推。“
狱卒看他们还真的在认真完成任务,就扳着脸站到一边。车子一步步被推回了原位,随即他才又吆喝起来,让这些omega列排。
那omega离开前看了看席钦,说:“谢谢你……“
“不客气。“
席钦对这omega说了,随即就被人推挤着往另一边站去,因为他是单独囚禁的,列队要站到另一边。
席钦回到囚室,被勒令着脱光衣服,又搜了一遍身,狱卒把他送回闸里,便离去了。
待外头恢复一片安静,席钦便从嘴里掏出一块细矿石,石头不大,但是菱角尖锐,这就足够了。
即使彼此都不在发情期,但因为标记,只要嗅到了彼此的信息素,还是会诱发类似於发情的热,腺体高速运转,属於omega的魅香散溢在了囚室里,与他所属的alpha信息素缠绕在一起,就有如两人交媾的肉体般。
“啊……哈、啊……唔……“
粗壮巨大的紫黑肉具,在湿软的臀缝里猛烈的抽送,难以想像那窄细的臀部竟能把如此粗长的性器吃下去了,每当玄琅撤出自己的性器,带出的尺寸都是令人惊惧的,偏偏他往前猛一推,这根巨物就毫无障碍的完全肏进去。
“啊…哈……“
他的omega,又热、又烫,散发着好闻的甜香,腺体布满了自己咬下的青紫牙痕,玄琅双瞳早已因兴奋而全变成了金,他把席钦压在墙的角落,一次一次的侵犯他、占有他。
“呜……唔……哈、哈……“
从完全不接受他,到现在湿润的迎入、把他绞紧,那过程就如狩猎一般的充满满足。玄琅蹙紧眉,把龟头捣进深处的小小生殖腔,已不是第一次在里面注入了精液。
“啊、啊……哈……“
混浊的黏液从股间流了下来,席钦身体颤抖,伏在墙上低泣,脆弱的地方被硬生的掰开,被灌注热流的感受总是难以承受的,他的性器也因为反覆射精而疲软了,垂向地上,滴出了失禁似的水液。
玄琅吻了吻怀中omega的後颈,便把他翻过来,从正面继续徐缓的操着,射精後的巨物依然硬胀,犹在经历高潮的身体更受不了这持续的律动。
“不行……了……哈……已经……“
Omega眼里充满了泪芒,受情热驱使,让他对玄琅充满了渴望。玄琅看着那张脸,目光沉迷而专注,他托起席钦的脸,不自觉含着他的唇,辗转吮吸。
“唔……“
舌头捣进口腔,有点粗暴、又有点强蛮,但抱着自己的臂膀稳如磐石,而脔着下身的快感,让这舌吻变得更甜蜜。
席钦看着眼前的金色兽瞳,从穴里彷佛泌出更多的水液,迎着对方的进犯,他心里感到害怕,因为丈夫的脸渐渐的模糊了,他努力回想普朗从前是怎麽吻他、与他欢爱的,结果却是越来越不清楚了。
玄琅的信息素,让他很舒服,让他发情——丈夫的信息素是怎麽样的?
“啊……“不知是被顶得激烈,还是因为这一时的错愕,席钦眼里的泪水就流落到脸上。
“不要……“他不想忘记普朗。
“嘘。“玄琅托着他的脸,深深的吻住了他:“你是我的——“
命定的ome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