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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荼蘼(4)(1 / 2)

我一气之下把头也塞进了被褥,但没想到的是,他们两个居然管也不管我,当下便自如地聊了起来。

“回来了?”是丹哥在问。

“嗯。”湛云江心平气和。

“你猜得不错,”丹哥拍了拍裹着我的被子,落手那处正是我的屁股,“隐华的确是装的。”

湛云江迟了会儿才说道:“他在装,我们都看得出,只是不晓得他为何要这样做。”

一句说完,顿了一顿才又道:“但他既已愿意接纳你,想必你也问出了缘由。”

然后便是一阵沉默。

不透光的黑暗隔绝在我和那两人之间,分明看不到他们的目光,但我仍旧尴尬得窒息。原本我心里头早已经做好了决定,如能侥幸再活一次,那就和他们在一起,一个也不放下,可没想真到了这关头,我竟怯到要钻被窝的程度。

外头的沉默仍在继续,湛云江没有问丹哥,他在等我自己告诉他答案,而这一日我也迟早要去对面,躲得了今日也躲不了明日。

想到此,我便也豁出去了,一层脸皮哪有我的心上人重要,于是将身上那云一样轻薄的被褥猛地一掀,当着二人的面大剌剌从床上坐了起来,也不管他们眼中一闪即逝的猝然,抓住湛云江手臂便直言道:“对不起,是我的错!你想知道,我告诉你便是!我……阿湛,我,我骗你们是因为,我的身子和从前不一样了……!”

羞耻心这种东西,若你格外在意它,它便能像藤蔓一样缠在你心上,怎么都挣脱不开,可一旦你迈出了那关键一步,它就又成了北风卷起的枯叶,眨眼就消失在天际,再寻不见。此刻的我大致便是如此。想来我也算是个死过好几次的人,该勘破的不该勘破的早都无所畏惧了,既然他们给了我重活一次的机会,那此后人生我便和他们一心同体,其他纷扰再也与我无干。

只见湛云江那张冷峻而英朗的脸上,略显迟疑的表情就和之前的丹哥一样,茫然中带着几分试图理解我的努力,不过我想,以他这样的正经性子,只怕是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正确答案来。

于是我往床上一躺,分腿向他,两手配合着掰开被那处被使用后仍显靡红的阴户,将那道微肿的不住往外溢水的肉隙彻底暴露在了他眼前。

“你……自己看罢,”我让他瞧我那处,自己却目不转睛地望着他那双漆黑眼眸,“你们替我寻到那颗种子,是无尘雌树的种子,所以,我变成了这样。”

湛云江同我以为的完全一样,他怔在那里,甚至看得出了神,连神情都一丝不变,如不是他起伏加剧的胸膛暴露了他此刻震荡的心境,我真要以为他面对我时已能心如止水。

我没有继续说下去,没有问他喜不喜欢、接不接受,非是因为我害怕他会说出什么叫我伤心的话,而是我发自内心地相信,他对我的感情,是超越了世间一切的。

但他出神得太久,目光几乎化作了实质,射在我身上像烙铁一样烫,我不得不出声打断:“……阿湛,你,可以摸一摸。”

他像终于从大梦里清醒过来一样,眼中闪过一丝晦暗不明的光,也不说什么,直接坐了下来,然后伸出一根手指探进我的身体,毫无犹豫。

他碰到我的那一刻,我仰起脖颈望向高耸的帐顶,喉间溢出一声沙哑的叹息,分明是相隔了千年的碰触,可他的温度这样亲近,我好似从不曾忘记。

待他伸入一个指节,被捻开的湿软蚌肉便迫不及待将他含住,感受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一点点吸着吮着,贪婪地勾着他往里一点,再往里一点,直到整根手指都没入进来,然后带着茧子的手掌贴上湿热的阴户,不轻不重地按压揉弄,让我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呼吸再度断续微喘。

男人自发地探索起来,神情出乎意料的认真,一桩淫行被他做得倒跟正经事一样。也不晓得是他运气太好,或对我身子了如指掌,竟一下子就碰到了我情欲的开关,我呼吸一滞,咬住的唇下发出一声闷哼,分开的两腿倏然合上,将他伸入我腿间手臂夹得动弹不得。

湛云江见我反应激烈,似有些意外的模样,便停了手没再继续,丹哥见此,却主动按上我两处膝盖,将我合紧的双腿再度打开。

“哥你干什么?”我紧张地支起身子看他。

自然不是担心他轻薄我,我与他什么没有做过呢,只是此刻湛云江的手指还在我身体里,这叫我如何淡然应对另一人的加入。

然而丹哥完全没有体会到我的顾虑,他伸手在我牝穴外沾了些润滑的水液,然后自顾自地游走到下方,在那紧闭着的后穴外轻轻揉了揉,随后用力顶了进去,一下子就插入了半根。

我“啊”地叫了声,还没回过神便察觉到他的手指隔着我两层肉壁与湛云江那根叠在了一块儿,甚至像打招呼似的推了推他。

这是在做什么,他这是在做什么?!

可这一切就好似是滑向深渊的落石,我阻不了、拦不住,等想挣扎抗拒的时候,这两人的手指已在我体内肆无忌惮地搅动了起来,蹭拭、抠挖,像在开垦一片未知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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