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货。”喻宵轻笑着评价道。
看似嫌弃的一句话,然而两人心里都清楚,这就是喻宵所希望看到的。
“这才几天没操你,就这样着急找操。”说着喻宵光脚踩上了楚昀的阴茎,用脚掌的力量强迫半勃起的阴茎置于地板上,阴茎前端因刺激挤出的晶液因为受压只能委屈地一滴一滴落在地板上。
“什么时候勃起的?光闻闻味就能让你勃起?”
全身最脆弱的地方被人肆意玩弄,踩在脚下去蹂躏,楚昀却和浑身不觉一样,依旧在喻宵胯间贪婪地嗅闻,时不时用舌头舔喻宵胯间的衣料。
在唾液打湿这块布料后,阴茎的气味更加浓郁了,膻腥的味道隔着裤子源源不断地向楚昀地鼻腔涌去,楚昀深吸一口,彷佛溺毙其中。
楚昀没有回答喻宵的问题,但他的表现已经证明了喻宵猜测的正确性,在闻到更多气味后,楚昀的阴茎在喻宵的脚下越翘越高,身体内部的躁动同时也放大,他控制不住自己想要被喻宵亲近的欲望,即便是阴茎被喻宵粗暴对待,神经末梢感受到的疼痛中也夹杂着酥麻。
现在他恨不得整个人攀附在喻宵身上,楚昀跪在地上,脸紧贴着喻宵的下体,两只手不安分地摸来摸去,他几次想要用手拉下喻宵的裤子,却被对方不留情面地拍开。
“没规矩,用嘴。”
楚昀双眼仍被蒙着布,眼前仅有一片黑暗,喻宵不准他用手,他就听话地把手背到身后,笨拙地去寻找解开喻宵裤子上可以下嘴的地方,然后毫无章法地咬着裤子向下拽。
也就是幸好喻宵居家穿的是家居服,要是穿的西装,估计楚昀的嘴这会儿就被坚硬的皮带扣磕破了。
裤子和内裤被楚昀用蛮力拽下,楚昀他梦寐以求的东西终于出现了,喻宵的阴茎大得惊人,勃起后的长度更为可观,直挺挺地对着楚昀的脸。只要喻宵愿意,他此时就可以冲进楚昀微张的嘴里,随心所欲地操楚昀的嘴巴,但他不想,他要楚昀自己含进去。
“舔,舔得我舒服了就操你。”喻宵放松地靠在沙发上,伸手够到放在边几上的烟盒,抽出一根点燃,歪着头吸了几口香烟后,随意吩咐道。
喻宵又不讲理了,几分钟之前他同楚昀承诺的是楚昀赢了游戏就可以挨操,不过现在他就自顾自换了条件。
游戏中的独裁者从不照顾其他人的感受,被支配的人只需要跪着听令就可以了。
楚昀也没有提出任何异议,身陷情欲中的他如同受主人哄骗的小狗,主人对他宣称你来这里我会赏你骨头,他就会摇晃着尾巴跑过去,发现被骗后也不记恨,下次主人摇晃铃铛喊他时,他还是会跑到主人跟前,期待那根也许存在或是不存在的骨头。
要求口交的时候喻宵没有解开蒙在楚昀眼睛上的领带,楚昀自然也不会自己去解开,所以目不视物的他只能自己摸索着来。
有好几次他都碰到了喻宵的阴茎,但在试图张嘴含进去的时候,找错了位置,粗长的柱体斜着过去,然后啪的一下打在楚昀的脸上,在他脸上留下羞红的印记。
后面楚昀干脆在嘴唇触碰到肉棒后,一点点向上挪,直到到达肉棒的顶端,这才得以开始口交。楚昀小心地含着喻宵的龟头,脖子前倾将挺直的肉棒往口腔深处送,阴茎的前端冲顶着楚昀的上颚,嘴角被撑得几乎到了极限。
喻宵仍是不太满意,楚昀这样勉强含住了总长度的三分之一,喻宵大半个阴茎依然裸露在外面,没有被温热的口腔包裹,于是他一边抽着烟,一边勾起脚尖踢了踢楚昀的下体。
“宝贝,再深点,你技术差还不知道用努力来弥补?”
“呜…呜…”楚昀说不出话,听了喻宵的要求,他往前再膝盖行几步,他现在上半身快要趴在喻宵跨上了,低着头强迫狭长的嘴巴容纳更多。
粗壮的鸡巴顶着楚昀的喉咙伸向深处,他甚至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喉结上方的位置被顶成一处凸起,强忍着喉咙反上来的感觉,楚昀收紧双唇,把喻宵的鸡巴完全裹在了里面,然后模拟着性交的场景,吞吐起来,让鸡巴不停地操弄着自己的嘴。
为喻宵卖力口交的楚昀哪里还有平日里禁欲严谨的总裁样子,喻宵敢打保票即便是长期淫浸在风月场所里的婊子可能都没有楚昀做得好。
楚昀肯为他做到这个地步,一方面是真的忍受不住情欲的折磨,但另一方面,怕是较大程度上仅仅是因为楚昀爱他,他愿意给喻宵最好的体验,口交也好、性交也好,他愿意为了喻宵改变自己,从头学起。
点燃香烟的烟雾弥漫在喻宵眼前,些许模糊了他看楚昀的视线,喻宵从朦胧的烟雾中观察楚昀。
他想起了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楚昀还很拘谨,早早就坐在咖啡厅等他,喻宵因为提前看过楚昀的简历,对楚昀已经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家境没落,双性,和喻家早年是故交,这些词语促成了今天这场见面。
喻宵落座后,楚昀笑着问他想喝什么咖啡,喻宵却回答说不用。他看了楚昀一眼就觉得楚昀很合他的眼缘,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