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情元素的黏液起了作用,将他的痛苦、恐惧都转化为快感,一点微小的碰触都被放大成无数倍,过于巨大的快感让他迷失在这样疯狂的处境中。
神父前端的性器在这样极端的快感下颤颤巍巍,几乎要射出来时,一根极细的小触手钻进了微微张合的精孔里,几乎一路进到精囊,如老鼠进了米缸,将他蓄势待发的精液吸进自己的身体里。
初次被堵住射精管道,绕是神父正处在后穴无上的快感中,也被这样陌生的体验惊得浑身一颤。
几乎全身的洞都被触手享用,神父从不知道,只是被插嘴、被插精孔就能有如此满足的快感。
他几乎快被这快感送上天国。
好在他脑子里还有最后一根弦,神说要他清醒着承受。
神父勉力支撑着不知过了多久,他浑浑噩噩地变成了一个触手的玩具。
突然他嘴里的触手开始吐出一粒粒硬物,顺着食管滑进胃袋,口腔里也被塞满了,接着是后穴的触手渐渐退出,填充内里的东西变成了一个个互相摩擦的质地坚韧的物体。
神父被放在柔软的地面上,他剧烈地咳嗽,咳出嘴里的东西,是一颗颗拇指大的白蛋。
动作中,后穴也有这样的白蛋接二连三地滑出。
“做得好,加百利,记住你身上的责任,我会看着你的,我的信徒。”
神父还处在反复高潮的快感中,没反应,也不知他听到了没有,在神音刚落那一刻,失去了意识。
神父醒来时浑身暖呼呼的,仿佛陷进云朵里一般舒适。
感官逐渐复苏,视线清明,他看见头上的床幔绣着繁复的花纹,金线即便在昏暗的环境中也散发出莹莹微光,彰显华贵。
他试着爬起来,才发现身体沉重得厉害,动动手指都费力。
——我这是怎么了?这是哪?
他试图找出原因,却一无所获,只记得自己似乎做了个梦,具体的梦境怎么也想不起来。
“醒了?”正当他苦思冥想时,床帘被一只手撩开,领主穿着宽松的居家服坐上床沿,极自然地伸手来探他的额头。
神父还处在刚醒的懵懂中,呆呆的不知道躲。
他这副样子取悦了领主:“先吃点东西,等会医生来看你。”
“我……”神父想问自己是怎么了,一张嘴嗓子跟被砂纸磨过似的,又干又痛,他甚至闻到了一丝血腥味。
没伺候过人的领主这才拿起床旁的小茶壶,为他倒了一杯水,也不知道把人扶坐起来,只托着他的头,就这么喂他喝了大半杯水。
剩下小半杯顺着神父的脖颈淌进被窝里了。
“谢谢、领主大人。”
“我还以为你会怪罪我呢,”领主冷笑一声:“怪罪我不放你去你的神主身边。”
神父迷茫。
“故意在这个天气睡在神像脚下,差点冻死。”见神父也一副惊讶的表情的,稍放松了语气:“如果你那时是在怀念我们的第一次,我就原谅你。”
“……”神父也不是第一次听领主的胡言乱语了,什么要他怀孕之类的更过分的都听过,他现在有了一定的免疫力,从领主给出的信息出整理出自己差点冻死的事实,努力从被窝里爬起来,试图向领主行礼致谢,却被一把按回去。
“要谢,就活着让我多操几次,不过……”领主不怀好意地说,“虽然我还没试过尸体,但你的尸体嘛……”
变态,大变态,他怎么会有一瞬间觉得这人还不错呢?
神父虚弱地把被子拉高,遮住自己的脸。
管家通报医生已到,得到主人的点头后,医生来到神父的床边,仔细地查看了神父的情况。
“领主大人,神父烧已经退了,现在除了四肢有轻微的冻伤,一切都好,只是……”
“只是什么?一次说完。”领主皱眉。
医生惊疑不定地看向神父,犹豫地说:“神父,神父好像,怀孕了?”
他说得艰难,听的两个人也很艰难。
神父经此一遭,突然想起了一部分梦,神答应满足他的愿望,会借他的身体降下救世主。
难道、难道……所谓的借他身体,就是让他诞下救世主?!
是了,有感而孕,神子——圣经上确实有这样的记载,但……那是圣母玛利亚,他可是男人!
他不怀疑医生的专业性,男子怀孕他都说得出来,可见是对自己的医术十分自信的,但他不想让领主知道自己可能怀孕了。
他强撑着坐起来,哑声斥道:“荒谬!”
领主也不信这样的无稽之谈:“上次你来看诊没看出来?现在倒看出来他怀孕了?”
医生絮絮叨叨地解释了一大堆专业理论,领主却完全不信,让人给了赏钱,打发走了。
见状,神父松了口气。
他想起领主不信教,还有他的自大,理智告诉自己,领主不会发现,更不会有任何人发现他怀孕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