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轸…放开我…”
陈轸短暂的没有继续的动作让楼子兰以为他回归了些许理智,即将被侵犯的恐惧占据了他整个心房,感觉到那火热的东西抵在刚刚因为手指抽插而酸麻的穴口,楼子兰不安地眨眼,睫毛也跟着一颤一颤的,好看极了。
陈轸入了迷,下身却发狠地直接一发到底,男人硕大的阳具直接全根没入,将菊穴撑得满满的,穴口的褶子都撑平了,只差一步就会撕裂。
楼子兰的脸变得惨白,尽管如此他仍然感觉到了撕裂的痛楚,这让他整个人都变得冷汗浸浸。
陈轸却仿佛进了一个神仙洞天,他胀痛的阳具得到了抚慰,菊穴里的肠肉谄媚地交缠上来,无师自通地讨好男人的阳具,湿濡软嫩的肠肉像是能捅出汁水。
他耸动着公狗腰抽出阳具又整根肏入,试图用这种大力的性爱将菊穴肏开。
“别…”白嫩的双腿无力地抽搐着,宦官痛苦地呻吟着,也许是带了一点欢愉,巨大的东西像是要捅进他的整个肚子里,如果他仔细看,就能看到柔软的肚皮上拱起一个弧度,若是让别人看了只会觉得恐怖。
“别捅了…疼,陈轸…陈轸,求你呜啊……”楼子兰浑身都被肏地不断耸动,很快,疼痛渐渐散去,酥麻的快感席卷上来,像浪潮一样一阵又一阵地击打着他,那些抗拒的话逐渐变成了欢愉的声调。
“嗯啊…别…嗯啊……”每一个音调都被撞的支离破,楼子兰的手腕因为挣脱而显现出红痕,就像白雪上的红梅,实在是太好看了。
陈轸的欲望得到缓解,于是理智也回归了一些,身下人不断喊着他的名字,于是他看清了正被自己肏干的人是谁。
楼子兰,他一直忌惮的大宦官。
穴口因为大力肏干打出白沫,一点一点地飞溅在冰凉的地板上,那些嫣红的媚肉因为速度太快开始随着阳具的抽出往外翻,嫣红得好看极了。
陈轸将细碎的发丝抹到脑后,居高临下地看着因为他的肏干,脸色晕染上胭脂色,连眉眼间都露出动情的媚态,眼睛里也水波涟漪地荡漾着春意,还有那张没法闭合的唇瓣。
他真的好美。
此刻停下来才是正确的选择,可为什么要停下?
陈轸的手游走在宦官敏感的腰身上,然后移动到那对被他玩弄得敏感的奶子上,随即不留情面地狠狠一掐。
“呜呜!”
楼子兰不自觉挺起胸膛来缓解这异样的刺痛,他此刻是发懵的,只有身下被进出的地方的感觉是清晰的。
“真骚…”陈轸附身嘬吸着嫩奶子,嘴里的骚话也是无师自通地往外飙,“骚奶子好好吃,就那么喜欢勾引人吗?啧,水真多……”
他将楼子兰的一条腿往上提,更加深入地肏进穴里,咕叽咕叽的骚水被捣地让整个肠道都滑腻软烂,每一次肉壁被摩擦得像套子一样都会带给楼子兰他要被肏熟肏烂的错觉。
“别肏了…”楼子兰痉挛地忍不住开始求饶,他颤抖的音线就像是要晕倒过去一样,“嗯啊,要,要被肏烂了…别啊啊……”
“不嗯啊…哈啊啊啊…捅,捅到了嗯啊……”
雪白的臀肉在空中晃荡出一个魅人的波浪,噗嗤噗嗤的拍打声环绕在耳边,这种几乎要被操到窒息的快感让楼子兰也跟着失了神智,琥珀色的眼睛无神地看着陈轸,嘴里咿咿呀呀地叫着。
他的呼吸声也变得有些急促,穴肉一次又一次地被肉棒碾压捣烂,津液顺着嘴角淫乱地往下流,他俨然呈现出一副被人操坏了的模样。
“真是个骚货!”少年粗口喘着气,狠狠揉捏着宦官那白嫩的臀肉,就像是要把臀肉捏成面团,“屁股怎么这么大,嗯?真是天生生来给男人肏的娼妓…呼,怎么还是这么紧?”
那些难以入耳的脏话让楼子兰不自觉收缩着菊穴,陈轸意识到了这一点,猛地一巴掌拍在臀肉上,发出响亮的一声。
“说!给我下药的是不是你,天生给人肏的家伙,穴里痒了要找人给你止痒对吧?”
“呜…不是……”
楼子兰难堪地闭上眼睛,臀肉被巴掌毫不留情地捆掌着,他却从这带有羞辱意味的动作里感到了酥麻的快感,连菊穴都情难自动地溢出淫水来。
他真的如陈轸口中所说,淫荡到了极点。
索性楼子兰咬着唇,不肯再让自己的呻吟声泄出去,陈轸一声冷笑,哪里会如他的意,当即就加快了速度,用了狠劲又抽又捣,没一会楼子兰就哭喘崩溃地求他慢一点。
陈轸却抓着已经被巴掌拍得熟烂的臀肉,要楼子兰自己说出那些淫乱的话来。
“是…是穴痒的……呜,娼…妓别打了,疼,哈啊…免,免费给男人肏…嗯啊啊啊…”
宦官的话才刚刚说完,陈轸就赤红着眼又开始疯狂肏干,不要命的想要把两颗卵蛋也肏进去,此刻他好像真的成了那个免费嫖娼的嫖客,身下人也真的在掰开穴求他止痒。
“呜…哈啊…慢,慢一点…别呜呜……嗯啊呃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