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不知道父亲是谁的女性,可受不到这这种待遇。
时逍凑过去的时候,其他雌性露出一个心知肚明的表情,对着托卡挤眉弄眼,然后很快散开。
托卡脸上少见出现了些羞涩的模样。看的时逍也不好意思了。
时逍盯着托卡腹部,那里还是板板正正的几块腹肌,平坦而整齐地排列在他的腹部,完全看不出来任何里面孕育生命的迹象。
托卡身上的伤口刚刚已经有雌性帮他处理好了,现在看起来好了很多,没有原来那么触目惊心了。
似乎前几天那种莫名的隔阂也消失了。
“你的伤口还疼吗?”时逍问道,脸上有明显的担忧。
托卡摇摇头,又似乎想起来什么,有些笨拙地点了头。
这让时逍有些疑惑又担心:“哪里疼?严重吗?”
托卡停顿了一下,指了指自己的肩膀。
时逍凑过去看,发现是一道长长的爪印,长而深,泛白的肉向外翻,伤口被清理的很干净,上了些草药,有些微微泛出些红色的血迹。
时逍对着伤口,轻轻吹了吹:“这样有没有舒服点。”
他吹的气像羽毛刷一样在伤口表面拂过,托卡的脸一热,好一会才点头。
时逍咧开嘴笑道:“我以前受伤我妈妈也是这么做的。这样伤口凉凉的很舒服。”说到这,时逍又想起自己可能再也见不到她了。眼眶又发酸了。
他只要想到自己的妈妈就会哀伤一下,之前每次都会哭上一会,这么长时间他也变得坚强了许多,这次并没有哭出来。
托卡看出他的不开心,突然靠近,对着时逍的眼睛吹了吹。
那凉丝丝的风扫过眼眶,时逍长长的睫毛也跟着颤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