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抬都抬不起来了。肩膀肘子随之下塌,骨头缝里都充盈着酥酥麻麻的快意。
只是好像还差了一点什么。
张野迷迷糊糊地将戒尺立起,用窄面敲上手心内部的凹陷。
当即一股又疼又爽的复杂感觉冲击天灵盖,喉中无知无觉地溢出几声哼哼,黏腻又欠操。
得了甜头的男人自然不愿意轻易结束,左手戒尺更加大力地击打在凹坑里,将那片正在成长的嫩肉打得像熟透的野果,又红又紫,堪堪渗出水来。
是真的有水渗出来。
“啪啪”的敲击声在水液的润泽下越发响亮,黏腻而浓稠的透明液体顺着掌心的汗腺越流越多,张野的敲打也越来越重。
“好像快到了……哈~”
头脑一阵发空,昏昏沉沉地意识到有什么要出来了。他敲打得越来越快,每一声都稳稳地落在手心的凹坑里。随着手心肉喷薄胀起,张野哼唧一声,不自觉挺动胯下,右手猛然合拢握紧,小臂不断发颤。
“嗯哈~啊……”
随着淫糜的声音响起,张野胯下骤然湿透,裤裆淅淅沥沥流出腥味液体。
他并不清楚击打手掌为什么会带来这么强烈的快感,但这并不影响他偷偷摸摸追逐快感的本性。
张野不在乎肿得发紫的掌心肉,玩够了戒尺后,右手攥拳用力搓了搓,缓和了下其中的酥软。他甩甩手,很快将注意力放在一只粗糙丑陋又脏兮兮的刷子上。
在水下稍作冲洗后,张野试探性地用刷子敲了敲掌心,刺麻的痒意让他心下满意,不由得又搓了搓手心。刷子毛无疑十分劣质,坚硬的质地轻轻搔挠麻痒的手心嫩肉,扎在凹坑两侧凸起的唇状软肉上,将其挠得四仰八叉。
张野咬着丰满的厚嘴唇,发了狠地用力刷着手心,敏感度被提升后整个手掌都被刷得酥酥麻麻,指缝的空隙原本就神经密布,现在更是深受刺激。
手掌被刷的一颤一颤,手肘来回捣来捣去,因为受不了这过分的刺激,双脚忍不住扒紧地面,来回踢蹬。
但他又实在舍不得这样的快感,简直比直接刺激胯下的肉根还要舒爽。
又粗又硬的刷子毛歪歪扭扭地压在掌心肉上,深深凹陷进内部渗水的软肉里,将上面戳出一个个小孔,跟过敏一样。
刷子越发弯曲,歪歪扭扭地抚慰饥渴的手心骚屄,张野得了趣,动作也越发熟练,什么地方欠挠就磨哪里,一边刷还一边抖,手上好似握了个带毛的震动棒,一抽一抽地肏弄新生骚屄。
张野瘫软在地,哼哧哼哧喘着粗气,双腿难耐地夹紧,腿间又是哗啦啦流出水来。
接连的两次高潮让他疲惫不堪,整个人松松垮垮像一滩烂肉。这次他停了很久没有动作,只是木讷地睁着眼发呆,度过漫长的贤者时间。
手心屄的形状越来越明显了,两边凸起红润软嫩的唇肉,中间则是一条会渗水的欠操孔洞,整个掌面变得凹凸不平,即便两掌相握都能很轻易地从摩擦中获得快感。
张野本想就此结束这番淫乐,然而下意识扶着桌子站起身的动作让他不经意间又刺激到了手上的骚屄,麻痒感顺着脊髓再次游走在全身上下,令他心旌摇曳。
左手大拇指懊恼地揉上掌心软肉,自行搔刮肥嫩饥渴的唇肉,在吐水的缝隙间摩擦搓揉。他动作越发熟稔,时轻时重地绕着手心画圈圈,一会儿轻点,一会儿两手指并用将软肉捏住夹起,打着圈地在手上揉。
然后两掌并拢,像鼓掌一样用力拍着巴掌,汗腺中渗出的黏稠淫液迸溅开来,喷了他满嘴满脸。
感觉到些微麻胀后,他又扣紧十指,掌心像钟摆一样来回转悠着搓动,有时用力有时放松。随着手上的动作,他的两条腿也在不停地并拢又张开,淅淅沥沥向地上滴着水。
再次玩弄高潮后,理智回归的张野忧心忡忡地停下动作。他谨慎地将右手虚虚握拢背在身后,希望可以减少对右手的刺激。
然而这时,他的门外传来敲门声。管理员老迈的声音传来,带着不客气的命令语调:“张野!明天下午,大老爷吩咐你去东广场参加拔河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