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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下长闻泣幽咽(中)(2 / 3)

板上,正有人在张贴官府的告示。卢匡义只是在路过时瞥了一眼,却难以置信地在公文上看到了小鱼儿的名字。卢匡义担忧小鱼儿的安危,不顾军牢手的命令,扑到告示板前仔细阅读起来。发现这竟然是岭阳府衙门发布的公文,其上写道:

“犯人武虞,岭阳府河荫县人。因未行孔穿之礼而勾引男子私通,依律判处教刑,笞责裸臀示众。”

卢匡义虽然和小鱼儿相处不过短短数日,却十分清楚他那天真无邪的本性。因而他绝不相信小鱼儿会是一个勾引男人肏自己小穴的淫娃子,这样的罪名一定是凭空捏造,子虚乌有。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要对他……”卢匡义满腔的悲愤与不解,令他跪倒在地上失声痛哭起来。军牢手上前拉扯铁链试图将卢匡义拽走,他的乳头都拉扯得变形了,铁环紧紧地箍在勃起胀大的龟头上,他却依然不肯挪动脚步。

另外一人抡起藤条,当着路上行人的面开始鞭打教训卢匡义的光屁股,然而后者却是不为所动。他强忍着疼痛,在公文的下方看到了执刑的时间与地点。

军牢手一脚踹在卢匡义的卵蛋上,令他痛苦倒地。接着又抬起靴子,踩着他的鸡巴恶意地碾压,咒骂道:“肏你妈的!找虐是不是,啊?!这才半天功夫,又想给自己找不痛快是吧,长着贱屌的骚货!”

卢匡义毫无反抗,只是默默流泪。他知道现在的自己什么也做不了,这令他感到万分绝望。他曾经下定决心要保护好这个纯真可爱的小男孩,可是到头来,却害得他身陷囹圄。如今更是遭受陷害,要为了这子虚乌有的罪名,在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承受打光屁股的严厉惩罚。

直到此时此刻,卢匡义才深切地体会到自己的无力与渺小。“匡扶正义”这样天真幼稚且不切实际的理想,被现实的种种残酷撕得粉碎,这份锥心之痛让卢匡义的心境悄然发生着变化。

一行三人来到镇上的客栈。尽管看着生意红火,客栈店主和小二也十分热情,但卢匡义始终觉得这客栈有些古怪。

晚饭时,其中一名军牢手想看在,卢匡义口侍鸡巴的时候表现不错的份儿上,让他上桌吃饭。另外一人却是不肯:“一条贱狗怎么能和人一起同桌吃饭。看他那副骚浪的样子,八成也不想吃饭,只想吃鸡巴!”军牢手褪下了裤子,张开双腿,“过来,给爷舔舒服了,兴许能给你点肉吃。”

卢匡义无奈,只得钻到桌下,趴在男人的两腿之间,专心地舔舐、吮吸那沾满咸湿淫液的硕大肉棒。另外一人见此情景也起了兴致,索性也褪下裤子享受卢匡义的服侍。在桌上的二人喝酒吃肉大快朵颐的同时,桌下的男人却只能卖力地吞吐着两根粗壮雄伟的大鸡巴,祈祷着能在酒肉吃完之前让这两根淫欲高涨的壮硕阳具泄精出来。

然而没过多久,卢匡义就听见两名军牢手倒在桌上,打翻酒碗的声音。客栈内原本嘈杂喧闹的环境在转瞬之间化为一片沉寂。

卢匡义吐出鸡巴,警惕地从桌下爬了出来。他刚一起身,便迎面遇上一人,手提一柄快刀向他劈来。刀尖离卢匡义的脸不过毫厘之差,一刀劈开了他颈项上的木枷,却未伤他分毫。

卢匡义自行解下了身前的拘束,又拾起桌上的半碗酒一饮而尽,喝完便将那酒盏摔得粉碎。

“你们想必都是,黑面虎派来的吧。”

“原来卢捕快一早就发觉了。”

“对于这么小的一个镇子而言,客栈里同时有八九个客人已是极不寻常。门外停着众多马匹,却不见辎重、货物,显然不是商队,那便只剩一种可能。”

用刀的那人忽然单膝跪地,作揖拜道:“小人罗谦,谢过卢捕快不杀之恩。”

卢匡义方才发觉此人眉眼似曾相识,原来是那日山路遇袭,被他划伤的那位。

“那日卢捕快那一招弓步抽刀,分明有十足的把握能置我于死地,却在出招瞬间留手。仁义恩德,小人不会忘记!”

“为什么……”卢匡义忽然掩面啜泣,令罗谦大惑不解,起身正要询问,却突然被卢匡义揪住衣领按在墙上。众人立时抽出刀剑围住了他,罗谦却命令所有人收回武器。

“为什么黑面虎没有来?为什么他不亲自来救他儿子?!”卢匡义愤怒地质问道:“你们看到了吗?明日午时开始,小鱼儿就要在东门菜市口的刑台上,被人笞责裸臀示众了!你们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就在岭阳府人流往来最密集的大街上,他们要当着所有人的面,狠狠地痛打小鱼儿的光屁股!他们还要搭建刑台,让台下所有人都能清楚地看到,他被打屁股的过程。告示上只写了开始行刑的时间,却没有确切的数目,这就意味着,如果小鱼儿不能达到他们提出的某项要求,这一顿打屁股惩罚就会一直持续下去。哪怕是以日落为限,那也是足足四个时辰啊!”

卢匡义崩溃地瘫坐在地,痛哭不止,“你们与其白费功夫来救我,为什么不去把小鱼儿救出来?!黑面虎算什么男人,算什么父亲?!自己的儿子眼看要被人狠狠地打屁股了,却像个缩头乌龟躲着不敢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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