匡义,看看你连累了多少人啊,这难道也是你的正义吗?”
“卑……卑鄙无耻……滥施体罚……”卢匡义双股战战,疼得浑身颤抖,喘息粗重,“那些小男孩……还有小鱼儿,都是无辜的,怎么可以……如此笞刑拷打。”
贾似德捏着卢匡义的下巴与他对视,语气冰冷道:“是你自作聪明,利用了这些男娃儿,牵连无辜的是你,不是我。他们既然受人指使,用纸鸢吸引了守城兵士与巡捕的注意,自然就是山贼同党,依刑律当处笞刑。既然他们一个个都不肯招供认罪,被刑官扒光了裤子,狠狠地责打屁股,岂不是理所当然吗?”
“知府大人所言甚是。”潘虎接话道:“笞者,笞臀,其字形便是将幼童压在桌案上,用两块竹板左右开弓,狠狠地打屁股。教即为教训,教字同样是描绘长辈对家中幼童,鞭打光屁股作为惩罚的场景。所以笞教之刑的根本就在于代行父职,用打屁股的手段严厉管教,那些有违礼教、言行悖逆的顽劣幼童!贾大人既然是这岭阳府百姓的父母官,要对几个小男孩动笞刑打屁股,自然是天经地义,更何况他们与山贼勾结、结党作乱,可是证据确凿,抵赖不得。”
说话间,潘豹竟押着小鱼儿进了刑房。“依我看,凡此种种事端都因这个男娃子而起,要审卢匡义,也少不了要先审他才行。”
“你们不许碰他!”卢匡义颤抖着说道,“有什么刑罚,尽管冲我来。”
贾似德发出一声冷笑,说道:“既然你想逞英雄,本府也只好成全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