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好生受着,若是仔排出一颗珠子,便烙在你的花心上。“ 这句话,倒是彻底让黄氏放了心,看来,光熙帝不会让保护林氏的屁股一样爱惜茹美人的屁股了。
其实,自己和林氏一同受过一次烙刑,也是在刚刚打肿的屁股·……只是放了隔热的姜片,不至于被烫伤,影响这屁股的美感。
想到此,便是更肆无忌惮地,让茹美人渡过这难熬的一柱香时间。茹美人白里透红的屁股变成了无数个小黑点儿,和满屁股的香灰,也不知道以后会不会留下痕迹忍光熙帝厌烦,却是让黄婕妤心里十分快活——谁让她占了本应属于自己的时间!!
后宫女人都是如此,但凡是受过恩宠的嫔妃,便理所应该地觉得,也就皇后配和自己争夺,其余的时间,陛下都应该属于自己。
但事实却往往事与愿违。
茹美人没有再试图排出那根粗大的玉势了,光是应付那柱香不叫出来,已经足够她崩溃了,至少如此,后穴的檀木珠不至于再出来。
可是,黄氏和光熙帝怎么可能这样放过她,既往不咎呢?
“沈氏,玉势可排出来了——朕看你就没动。”光熙帝眼睛不瞎,自然看得出猫腻,也猜得出茹美人的心思。
只是光熙帝都不喊她美人儿了,而是直呼她的姓氏,茹美人心里有强烈的预感,自己怕是很难过这一关了。
但即便如果,也要再巧言令色地尝试一番,便声音低低,可爱巴巴地道:“陛下,妾想着,若是被废掉了花芯,便不能伺候陛下了,想到此处,妾宁愿受其他责罚。”
黄氏听了,心道:这茹美人可真会偷换概念,且不说这花芯烫伤,却并不会毁了。即便是真的毁了,伺候陛下需要的是她的几处穴,又不是花芯,只是此时,她并不便于插嘴。
“好啊,那不伤了你的花芯便是,婕妤,你可知道有什么责罚可以不伤花芯,有足够让沈氏长教训的呢?”
其实,光熙帝要的,只是新奇的取乐之法罢了。这些黄婕妤都懂,她略一思忖,想着如何能讨好着光熙帝,又能让这茹美人难堪,便道:“妾以为,可以鞭打臀缝。花芯被唇瓣护住,自然是责打不到的,不知陛下以为如何呢?“
“爱妃的点子甚好,只是,要用哪种工具合适呢?”光熙帝笑吟吟地看着跪在软垫上的黄婕妤和伏在春凳上瑟瑟发抖的茹美人,心道:原来这黄婕妤也是个有趣的人呢,好玩儿的法子连调教苑都想不出呢……
“陛下,妾以为,可以用细长的竹条做成的鞭子或者是木条制成鞭子责罚,其有韧性且坚硬耐用,不像软鞭不好控制位置和力道。”
黄婕妤句句说得绘声绘色,头头是道儿,听得光熙帝心痒痒,挑出暗格里的几根竹鞭和木鞭,甩了甩,划过空气,“嗖嗖“两声,茹美人又是抖了两下,看得黄美人憋不住想笑了。
“茹美人儿,你不听管教,朕放进去你身子里面的东西也不知珍惜,可认打认罚?”
光熙帝这话就是句过场儿,茹美人尽管被吓得不轻,但是她进宫更多是为了家族,凡事只可进,不可退。她的生母就捏在夫人的手里,如果她这边出了差错,那后果,更是不堪设想的。
可是她原本只是以为,人在皇宫总不会比夫人折磨她的方式更可怕了,可没想到,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连续临幸她月余的光熙帝可以随意翻脸不认人,甚至让其他嫔妃出手责罚她,听其他宫妃的方法折辱与她,原本她以为,不过是打打屁股邀邀宠罢了……
“贱妾知错,任凭陛下教训。”茹美人声音柔柔的,带了可怜的哭腔,却没哭出声儿来。
“擅自排出紫檀珠子两次,便罚你二十记鞭子吧,黄婕妤,你来扒开茹美人的臀缝,若是有半点儿不小心,朕便把余下的,责在爱妃这儿了。“光熙帝半开玩笑地命令着,黄氏也应下,毕竟是自己出的主意。
但黄氏转念一想,便觉不妥,又道:“陛下,若是茹妹妹受不住刑,胡乱动可如何是好,妾可以束住她的手脚么?”
“准了。“
黄婕妤随意找了些布条,把茹美人的手脚牢牢固定在春凳的四个角上,即便她力气再大也挣脱不开。之后便侧过身子,跪立在春凳一侧,双手狠狠扒开茹美人的两瓣屁股,毫不怜惜地让臀缝展露出来,花穴和菊穴像受了惊似的,紧紧合上,等待着鞭子的降临。
光滑的木鞭在被完全展开的臀缝处随心所欲地游移着,不时还有鞭头点弄着茹美人的两处穴,偏偏就是既不进入,也不抽下去。
茹美人害怕极了,想着鞭儿的破空声,她之前的屁股还从未被抽出过血,破过皮儿呢。之前在家里夫人并不会如此责罚她。
也许是找到了一个极佳的落点,朱胥的木鞭终于直直抽下去,“嗖”的一声,臀缝偏左的地方,便很快肿起一道檩子。
“啊!“ 茹美人还是没忍住叫了出来,似乎如此就能少痛一点似的,但随即反应过来她忘记报数谢罚,便用了原先二人床第之乐时的话,希望能得到一些怜惜:“一,贱妾谢罚,求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