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碰时,像是莫名开启了性与快感相关的所有机关,乳尖和下身莫名联结,每一次揉捏他的乳肉,都触电一样刺激着他本就兴奋的性器和被胀满的后穴。
百十次彻底的深插重入之后,顾江听的开拓终于轻松了些,秦安生再没有将他吸的动弹不得,他终于有余力分心舔弄他敏感的耳朵,喘息着告诉他:“师尊,你里面真热……里面开始发湿了呢……师尊真骚。”
“闭嘴…哈啊……慢点嗯…啊啊!呵呃……”
秦安生几乎啜泣,顾江听操得顺一点之后,显然开始变得更加蛮横,他哀哀躲开贺天呼进他耳道的热气,从头到脚都被顾江听制造的强烈快感携裹,他股肉战栗,可怜收缩的内里软肉被贺天用性器强硬顶开,反复捣弄,直至全身感官都落入他的控制。
待到顾江听放开他的一瞬,他无力跌在床上,只剩屁股高撅着,像发情求操的动物。
他腿根因为过分的快感仍然丝丝发颤,后穴被顾江听操得一时闭合费劲,在空气中狼狈收缩,他还没能自己找回控制身体的感觉,就被顾江听顺着脊背从尾骨舔至后颈,咬住他耳垂,松开的时将他推倒翻身。
“啊嗯、孽徒……”
秦安生哽咽喘息,抬眼就是顾江听带着野兽般侵略性的眸子,他的腿再次被顾江听抓住,搭在肩上的时候,轻咬了他凸起的踝骨,秦安生抿紧唇轻哼一声,显然这对顾江听来说也是一种刺激,他喉结上下滑动,贪婪写得太明白。
似乎并刚才还要青筋暴突的性器在他湿润的股间滑动,提醒着秦安生,“师尊发大水了。”
他红着脸抬腿想踹,被顾江听顺势握着膝弯往前压开,顶准了一下擦着他微凸的腺体撞到了底。
“啊!不……轻点……”
顾江听盯着他被难承受的情欲折磨得有些痛苦的神情,心燥难言,只想更多更深刻地侵占他的身体,让他和自己一起彻底沉沦,于是再次无视他的要求,提着胯再度大力冲撞起来。
“啊啊!唔……别……”
秦安生被顾江听操得一耸一耸,呜鸣声都变得细碎,两腿都被顾江听提着,屁股完全悬空任他大力抽插,让人臊得脸烫的啪啪声在狭小的小屋里回响,和秦安生难忍的喘息糅杂得越发淫靡。
这姿势一下把刚才躲过一劫的层叠软肉全都操了个透,还有那粒深埋的腺体,一下一下被顶得近乎肿胀,越发容易被粗大蛮横的性器捣得战栗酸软,无力反抗的身体勉强自卫,为了接纳这个粗鲁的入侵者,秦安生的身体越发湿润,顾江听干的快了,粘稠水缠声隐隐约约就黏着披露在皮肉交互的声音里。
顾江听也不知道是什么野兽体力,每每反复全根深重没入,秦安生得有种要晕厥的空白感,他被操得嗓子都叫得沙哑,臀肉战栗胡乱收缩,可怜地含着顾江听半天下来依然精力过剩的大家伙,就这样也能把顾江听越弄越疯。
“师尊怎么这么会吃呢?师尊……真浪。”
看不过他喘息得干燥的嘴唇,压下去用力亲吻他,吮吸舔弄,顾江听只想要让他完全为自己失神。
这样一下子又更紧了许多,顾江听每次插入都更加明显,怎么将他操开怎么从他压紧的穴中长驱直入都太过清晰,两人都有些受不了。
“唔……啊啊!不要、太深……哈啊…唔……”
而每次接吻他都要因为上下一起的侵入感受到窒息,顾江听有种要把他吃掉的凶狠霸道,可他又宁愿被顾江听吻住,这样他可以短暂止住简直淫靡的声声呻叫。
秦安生被顾江听干的简直要昏厥,终于就要受不住,他的颤抖变得更剧烈,挣扎着想揉弄自己不断溢出清露的性器,但顾江听自然不会放弃这个代劳的机会,他握住已经到了爆发边缘的热烫茎身,停了刚才暴风骤雨一般的顶弄,开始很有节奏地操控起这一切。
他操得快手上就快,插得徐,就把他根部握紧,有时又反着来,操得狠就卡着他的阳筋,深顶着不出来又摩挲抠挖他通红的马眼……
多番折磨,本来马上就要射,但被顾江听就这么用扬高又止的快感折磨着不上不下,秦安生有些崩溃的啜泣起来,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已经泪眼朦胧,也不知道那样可怜地渴望地看着顾江听,他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顾江听松开了他涨得通红的可怜分身,把他的腿环在自己腰上,猛的托住他的后背一勾,秦安生就不得不挺起胸口,他挺进去的时候低头含住了秦安生的乳头,品尝似地咂摸两下,就突然用力地啃咬撕扯。
“唔啊!……别咬!嗯……混蛋!啊……”
身下的挺送一瞬不停,胸口的奇异快感混杂结合,他快被搞疯了。
“不、不要了……慢啊啊啊!”
在两人腹间被挤压磨弄的性器终于得了个痛快,射出的时候,几滴射得远的,溅在了顾江听的下巴上,被他抹下来涂在秦安生的乳头上又贪婪吮净。
秦安生高潮时浑身几乎痉挛,后穴更是绞的顾江听抽动困难,越是这样,他越是兽意盎然,往他深处狠狠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