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生觉得自己真的是上辈子炸了宇宙才会穿越到自己的书里成为炮灰。
他甚至严重怀疑他炸的还是顾江听新建的宇宙,不然他绝对不可能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事情说来话长,他刚进甄府的那天晚上还跟顾江听趴在房檐上看人家跳舞,结果就发现跳舞的那女子是他给顾江听写的某个后宫女主。
Shit!要骂人了!
在他的记忆里,这个女主是魔界某个魔君的小女儿,行事作风却跟魔界没有一点沾边的亚子,虽然没有其他魔界小公主的泼辣无礼,可这种穿着似谪仙般的人儿却能温柔的把你扔进万蛇魔窟。
之所以被人称为万蛇魔窟,魔窟里面是数万药水炼成的万愈泉,冷彻程度堪比天山雪水,而泉里游得则是数万只沾着剧毒的毒蛇,把人扔进里面本应该是被咬到就会顷刻毙命的,因着数万药草炼成的药浴的缘故,是绝不会丧命的,只会感受到毒蛇在你身上爬来爬去,啃咬毒发的疼痛,然后反复如此。
说起来,原文男主来者不拒,后宫女主无数,反正养得起,就往里使劲塞,月弦虽是嘴上不说,嘴上哄着顾江听高兴,但过几日有些没啥背景被顾江听遗忘在一边的人就会莫名其妙的‘不小心’掉进里面。
扯远了,他当时看见月弦走出了院子,想也没想就隐着跟着月弦走了,然后就进来了红香院,然后就跟顾江听走散了,再然后,自己就被打晕了!!
说实话,他怎么也想不出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意识开始慢慢回过神的时候,秦安生觉得自己的双手被绑住吊在笼顶,而自己却身处一个黑色的铁笼里的。
身中迷情的药物让他根本没有清醒的理智看清一切,他只知道自己身处一个不妙的境地,双手被束缚的铁链搁的手腕生疼,偏偏因为身处地方的狭窄只能跪坐在地上。
而台下的人看到的却是另一副美景,台上人一身西域舞女的扮相,墨发披散垂在地面跟胸前,因着药物难受逼出的泪痕让眼角泛着微红,眸含春水清波流盼,红纱裙之下裸露在空气中的长腿跟腰肢都带着别样的诱惑,伴着不断挣扎之间脚腕上不停作响的铃铛,还真有点粉腻酥融娇欲滴的味道,让人忍不住兽性大发。
白的如雪,红的似火,慑人目的鲜艳,万种风情尽生。
“起拍价1000两!这买卖绝对值,各位看看这脸蛋,这腰肢,这身段,放在我们红香院头牌都赶不上,而且悄悄告诉各位,这次的人是修仙界的,保证怎么玩都玩不坏。”
“来,拍卖开始啊。”
话音未落就听见台下人此起彼伏的叫拍声。
“两千两!”
“三千!”
“四千!”
“六千!”
“一万!”
一万两之后,台下人叫拍声就渐渐的消失了,似乎在思考着值不值。
“一万。”
“这位老板,我们这边是不允许重复拍价的。”
黑衣男子带着斗篷,看不清面容,让拍卖会的人直觉他不好惹,男人冷声道,“黄金。”
一万两黄金……
拍卖的人都忍不住吸冷气,连忙喊,“一万两黄金一次!一万两黄金两次!一万两黄金三次!成交!!恭喜这位老板!!”
等再次有些意识的时候,秦安生发现自己已经不再身处那个拍卖台上了,不过他确确实实还双手被捆在笼子里,只不过身下却被垫了毛毯,秦安生有些郁闷,穿过来被徒弟上了也就罢了,结果还要被人界的窑子拍卖,这个仙君当的真是没有半点尊严。
坐在座上喝茶的黑衣男子似乎察觉到了秦安生的苏醒,走过来蹲在笼子外看着他,屋里只盏着一小盏莲灯,因而他看不清男子的长相,直到他蹲下秦安生才看清来人。
好家伙,这不是他那欺师灭祖的好徒弟吗?秦安生觉得上天真的好会开玩笑,他还以为又要被别人搞了,吓死了,既然是徒弟那就好说了。
“江听,快帮为师解开,手疼。”秦安生可怜巴巴的,他觉得手腕上肯定已经有红痕了。
因着药物的影响,秦安生的声音有些软,听着酥酥软软的,让顾江听想起秦安生每次对他求饶的时候,那时的声音也是这样勾得他心痒难耐。
可是他现在却没有心情听这好声音,顾江听脸色阴沉,难看到了极点,天知道他在跟师尊走散的时候有多恐慌,他现在一点法力都用不了,跟个手无寸铁的书生没有任何区别,更何况是在红香院走失,只要想起秦安生那张脸,那张美得跟罂粟般的脸,顾江听就觉得心慌。
直到听到手下在拍卖会所寻到秦安生的踪迹的时候,顾江听又喜又气又慌,一想到当时在场的人都看到师尊这幅样子,他就生气的想杀人。
顾江听什么话都没说,秦安生却觉得吾命休矣!
秦安生还想说什么来缓解一下气氛,小巧嘴的突然就被覆上了另一个柔软的唇。
秦安生的药性本就没被缓解,现下完全经不起任何的撩拨,可偏偏顾江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