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人都不见,让秦安生每天被自己操,让他趴着被自己操,抵在墙上被自己操,躺在床上掰开长腿被自己操,骑在自己身上被反复抽插。
最好能看秦安生被自己操到喃喃失语,操到哭着求饶,操到阳物不受控制的射出白浊,最好这辈子根本不用从他身体里出来,那才是人间最极致欢乐。
还没等秦安生有动作,顾江听就直接把他胡乱披在身上准备跑出门的外衣撕裂开来,然后秦安生想挣扎才发现身下冰冰凉黏糊糊的,这才回过神来,这人昨天做完没给他清理。
甚至因为他刚才下床想跑出去的动作瞬着腿根流下来过,因着射的过多的缘故,现在还在慢慢流出。
“师尊怎么就这么饥渴难耐,光着两条腿就往外跑,是怕被操不死吗?”
秦安生听着他说的话,脸上一阵红一阵青,好不精彩,自从刚才突然涌进脑里一股子不知名的记忆之后,他就非常厌恶顾江听的接触,甚至于跟他待在一个空间都觉得难受。
“师尊屁股里还含着我的东西,就要准备去找别的男人操你吗?”
说完就猛的插了进去,惹得秦安生痛呼一声,本来被操了一整晚的地方就还胀痛着,更何况昨天被射了满肚子的东西还依然在,这一下又胀又痛,实在不好受。
“啊……混蛋啊嗯……”
顾江听感受着紧致的后穴,被操开了的地方再次将男人硕大可怕的巨物死死包裹住,随着巨物的挺入,紧紧地收缩蠕动,仿佛在用力吮吸一般。
“师尊被我操了一晚上还是那么紧,又紧又烫的,真是个尤物。”
被操了一晚上的身子敏感到了极点,雪白的大腿根本受不住地抽搐着。
龟头将后穴的褶皱撑得完全,秦安生手指死死抓着床单,湿漉漉的淫水混着白浊从交合处不住溢出,将巨物浸湿地油亮一片。
顾江听毫无怜惜地插入,又抽出,再狠狠插入,一边操干秦安生,一边哑声道,“师尊你看,一进去你就把我吸得紧紧的,简直就像是天生给男人操得一样。”
“呜……不……我不是……”秦安生声音带着些许哭腔,瘦弱的小腹鼓起又憋下去,撑出那人巨物的形状。
顾江听粗暴地干他,巨物啪啪啪地奋力猛顶,干的后穴里噗嗤噗嗤作响,秦安生咬着下唇硬是不想松开。
男人见状,对着他的敏感点猛撞, 可怜的秦安生除了哭叫毫无抵抗的办法,任由男人粗暴地侵犯着他,男人泛着水光的巨物在那有些红肿的股间有节奏的进出,时不时睾丸也狠撞糜烂的穴口 ,似乎还嫌不够大力,男人还掰开那对屁股,一次比一次重地狠撞臀瓣。
“啊……不……轻点……呜啊……轻一些……求你了……不要……”秦安生被操的浑身乱抖,开口带着哽咽的求饶。
顾江听裸露在外的肌肉有些紧绷,小麦的肌肤上有些汗液,后穴吸得他爽翻,可一想起秦安生刚刚连衣服都来不及穿就想出去找陆燃寒,他就忍不住的生气,出口就是漫漫恶意。
“轻点?那师尊做我的禁脔?发誓天天只给我操得那种?”
秦安生有些屈辱地咬紧嘴唇,泪眼凄迷,他哭着摇头,却在下一刻被顾江听重重地狠了下屁股,啪得一声巨响,操的秦安生立刻哀叫出声,“不要……啊……我说……呜呜……我说……”
对于秦安生的哭泣,男人却不为所动,甚至边打他屁股边狠狠抽插,一边操一边哑声道,“师尊快说,说这辈子只给顾江听一个操。”
“啊……呜呜……别打……别打……啊啊轻点……”
“不说的话,我今天把师尊操死在床上。”声音没有波动,却听的秦安生一阵颤栗,他清楚这人一夜御七女的本事不是假的,他真的会把自己操死在床上。
见他不说,顾江听更是催促一般的狂插狠干,巨物耸动到极致,硕大的睾丸也啪啪啪的狂拍穴口,像是连睾丸也要撞进去一样,干的穴口止不住的汁水流下。
“呜……我……哈嗯……发誓……这辈子啊……只给……顾江听操……呜”
顾江听被刺激的咬牙切齿猛干,操的身下的秦安生一次次挺腰乱颤,下面的阳物也流出精水,随着男人的一下一下爆操,全身痉挛抖动,泪眼朦胧,几乎要被男人活活干死。
被爆操的秦安生哭着趴在床上,他脸颊潮红,咬破的唇间伸出一片粉嫩的舌尖,嘴角流出津液。
顾江听操的速度越来越快,彼此的交合处撞击出白浊的泡沫,他攥紧秦安生的腰肢,胯下发狠猛顶,操的顾江听的大腿不住下滑,最后又摔在床上,毫无反抗之力的让顾江听予取予求,迎合着大鸡巴的狂猛撞击。
“师尊不是男人吗?这水怎么比女人的还多?”
顾江听直接将大龟头捅到最深处,秦安生凄艳尖叫着,汗湿的身躯簌簌发抖,后穴不自然的收缩越来越强,似乎快要高潮了。
“不……不行了……呜呜呜……我不行了……”
顾江听骨节分明的大手猛掰开臀瓣,像是掰开烂熟的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