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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巍臭着一张脸回来,一声不吭地往身上套衣服。
陈图在边上哭丧着一张脸,“你说,他没看清楚吧?”
“刚才胆子不还挺大的吗?”朔巍讽刺他,“不是说把门锁上了吗?”
陈图垂头丧气的,嘀咕了一句,“我怎么知道门是坏的。”
“谁知道呢?”朔巍憋着一股气,他把浴巾塞进包里,推着陈图按到墙上,拍着他的脸警告,“我对你没兴趣,你别再缠我好吗?就这张鬼脸,我硬着都能搞软了。”
陈图试探着问,“那我下次不化妆找你?”
“你把鸡巴割了再来找我吧。”说完,朔巍头也不回地走了。
留在原地的陈图捂着自己的小唧唧,菊花紧缩,好半天后,自个儿嘟囔了一句,“我是喜欢化妆,可我不想变性啊。”
5
室内体育馆洗浴室的事情没有了结。
隔几天早读课的时候,朔巍被班主任和年段长拎出来。
朔巍寻思着自己这段时间中规中矩夹着尾巴做人了,能把年段长都招来的应该也就是洗浴室的事情爆发了。
林宁蒙这也太过分了吧?把这件事情告到年段长这边来了?
朔巍摆出一张无辜的脸,“老胡,喝口茶喘口气。”
“你做那样的事情我还喝得下?”年段长怒其不争,“你说你平时挺乖巧的一孩子,怎么做出那样子的事情呢?”
朔巍又哪里是会给自己挖坑往下跳的人?
朔巍装糊涂,诚恳,“我觉得我这段时间言行举止能当学生榜样了啊。”
“哎呦。”年段长捂着心口,估计有高血压都得上来了。
“好好好,老胡老胡,您别激动。”朔巍忙安抚,“就算要死也要我死个明白啊。”
年段长用手指着朔巍,“你还好意思。”他左右张望,拿了一本书卷起来敲朔巍的脑袋,“洗浴室!”
朔巍挨了几下,心里有些火,面上不显,还是笑呵呵的。一副吃到苍蝇的模样,“哦。怎么了吗?陈图来和你告状了?说我打他?”
“打他?”
“对啊。我们发生了一些言语上的争执,我把他按墙上警告了他一顿。不过没打他。他告我状了吗?”
这和我听到的版本不一样啊。不过年段长对一个男生给另一个男生口这件事情有些难以启齿,
见朔巍讲得这样坦然,年段长不由也信了几分。怎么说朔巍也是走了点小后门进古川一中的,年段长可不想回头电话又一个接着一个。
“你这搞校园暴力啊。”
“冤枉啊。”朔巍举着双手保证,“我就是口头警告他,真没打他。家里所有的皮带都抽断掉。”
“如果他说我打他了,您可以叫他出来我们对质。本来就什么都没发生,我身正不怕影子斜。”朔巍一副坦坦荡荡的模样,看着年段长松动的表情,他又强调,“是真的什么都没发生。发生了点冲突,推嚷了几把。老师你也知道,那位学长太……咳了,学校很多人看他都不顺眼,”
“行吧行吧,真的什么都没发生就算了,你自己下次注意点。”朔巍说得这么笃定,年段长也就信了他的话。
那举报的是陈图的同班同学,平时也没少在陈图班主任面前给陈图上眼药,还写过信丢给校长信箱,说是陈图的存在破坏了古川一中莘莘学子严谨求学的形象。这次八成也是捕风捉影了吧。“继续早读去吧。”
课铃声都要响了。
“好。年段长我走了。”
从教室后门摸回座位,关阳关切,“你犯了什么事情。”
“遭小人暗算。破事烂事。”朔巍把数学课本拿出来,用笔指着林宁蒙的背影,“以后离他远点,两面三刀的人呢。”
“怎么和他扯上了。”
“甭提了,忒糟心了。”
“哦。”
6
打室内体育馆淋浴室的事情之后,朔巍碰见陈图的次数更多了,而且打扮得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陈图。还总是会无辜地小,就像是一只小白兔。
朔巍可不想和他有什么牵扯,要是再被叫进一次年段长办公室,没准回家真就有一顿皮带等着他呢。
于是乎,每每陈图在一旁含情脉脉暗送秋波,朔巍就远远地给他比一个中指。
不过这样一来二去也熟悉了。
高二分班考考砸了,朔巍租了场地打篮球,大汗淋漓宣泄了一通之后发现陈图抱着新衣服和毛巾还有水在边上等他。
“你干嘛。”朔巍接过陈图丢过来的水坐在休息室的沙发上,“我说你这个人怎么跟狗皮膏药一样呢。”
“你硬了。”陈图直勾勾地盯着朔巍的裤裆。
穿的是运动服,宽松。这样大马金刀地坐着显得那里有好大一坨。
“干嘛,你要舔啊,来啊。”
陈图真给他舔了,不熟练,没什么技巧,后面朔巍射在他嘴里的时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