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缸够宽敞,但林承丘还是整个儿趴在谈蹇身上,如同一只水獭,探手在水下把玩羞羞的东西。
谈蹇闭眼搂着他,工作一天很辛苦,享受着林承丘的抚弄,等到后来快感将要迸发,便按着他的臀部与之贴紧磨蹭,带他一同攀上高潮。
林承丘扶在谈蹇肩头喘气,余韵之中已感到满足,从最初调情开始其实就没打算做完全套。
因为他清楚,谈蹇这些天实在太累了,连着一个星期都是晚上十点以后才回家。想想也真替他心疼整个公司,毕竟老板这么拼,哪个员工敢先走……所以林承丘看起来色色的,但实际上只是想用手替爱人发泄一下而已,只当放松神经。
况且话说回来,谈蹇现在死性子得很,说不碰他就不碰他,硬生生非要等够三个月。约束至此,一早还会想要吐血的林承丘已然被迫习惯了。
所幸生活充实,时间过得很快,二宝三宝都已满两个多月,再过一旬左右,林爸就能潇洒停药,回归健身房,重拾男神体格。
等到那个时候,再好好地把谈蹇按在床上这样那样,一次补够。
林承丘越想越嗨,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明显比从前欲求强烈,分不清是越不被满足才越想要,还是生过宝宝后的正常身体变化。
尤其是拿他和谈蹇结婚以前的状态来对比,那时候的他可禁欲了,简直就是一朵纯洁的高岭之花。
林承丘郁闷,偏头拱拱谈蹇的颈窝,在他脖子上舔一口。
谈蹇的手掌还抚在他后腰窝里,心里在想些事情,半晌后什么也没说,带他离开渐凉的浴水,擦拭干净,上床睡觉。
向来敏锐的林承丘这次却没发现任何异样,大概是因为自己也在东想西想,脑子没空,就这么安安静静地缠在谈蹇身上安稳入眠。
第二天醒来,他抱着的竟然不是一团被子,而是依旧不变的温暖身体。好久不曾迟到早退的谈先生又旷工了,陪他多睡了几个小时。
林承丘茫然看着他,伸手捏捏脸,确认他是真人还是假人,问道:“今天不用去公司吗?”
“晚点去,跟你说一件事情。”
谈蹇早就醒了,还格外模范地下床给两个儿子兑了奶粉,换了尿片,一手一个抱到他们的奶奶身边去。
林承丘很服气,一服谈蹇照顾儿子的本事半点儿也不逊于人;二服他折腾半天再回来重新给自己当抱枕,自己居然都没有在过程中醒来过半秒。
丢脸与甜蜜的心情交织,林承丘往下缩缩,把头埋到他胸前,边啃边问:“什么事呢,昨晚怎么不说?”
“昨天太晚了,”临近午夜,林承丘看了整日的剧本,谈蹇昨晚不想聊正事,宁愿旷工,此时才讲道,“贺重海有动静了。”
“什么动静?”林承丘瞬间清醒,“噌噌噌”挪上去面对他。
“有人向研究室买资料,联系到李老的徒弟,他有意不回话,先告诉了李老,又告诉了我。”
话中“李老”是科研项目负责人,也是谈氏的元老人物,年龄、智慧与资历俱全,因而谈蹇如此尊称。
李老手下带着一名弟子,是公司看在他面子上破格收入的一位科研人员,也是研究室里最年轻的一个。这一次妄图窃取资料之人之所以会选中他下手,大概也是看中了他的年轻,猜测他目前所拥有的不多,且年轻人心比天高,似乎更容易被诱惑收买。
可惜对方错就错在自己肤浅的判断力上,低估了李老与其弟子的人品,也低估了谈蹇留人的手段。
谈蹇看起来是个不善交际的人,尤其不会说场面话,但在谈母的教导下走到今日,年过三十,也不至于连如何稳稳地笼络住手中人才都不懂。
李老的弟子虽年轻,可身在谈氏最重要的科研室中,所能得到的从来不菲,人品亦如其师,忠诚而无异心,对得起老板也对得起自己。
对手还算留了一丝心眼,从头到尾没有透露过真实身份,只爽快开价。然虽如此,谈蹇与林政依旧不难猜到他们的来路——毕竟在国内敢这么搞事的人,除了贺重海还能有谁?
林承丘听出意思来了,敢情姓贺的是真铁了心要和林家对着干,又或者已经走到如今这步,难以回头,不如横到底。
“窃取资料然后跟我们抢市场?其实很难吧,我们的口碑信誉已经为用户所熟悉,他的市场又一直不在国内,在短时间内被接受是很不容易的事情。”
“嗯,但并非完全没有出路,他可以走低价路线提升竞争力。”
林承丘笑:“一定程度上,那是不正当竞争手段,而且没有什么杀伤力。”
谈蹇沉吟半晌。
“我对科研室的人有信心,”他说着,却又眸色凝重地摇了摇头,“但我不对全公司的人有信心,不管是哪个模块,我都不希望贺重海有机会与我们低价竞争。”
林承丘差不多知道自己能帮上什么忙了,他足够聪明,早一步的未雨绸缪果然是有所意义的行为,想着不禁笑起来,坏坏地咬谈蹇的下巴,轻舔至他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