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随着呼吸慢慢翕动。

他这一摸，挂在身上的猫咪像是觉得痒，一双手在他背后挠动，嘴里不住地喵喵呜呜。

——哪里来的水自然是不言而喻。

陆歧本以为尾巴只是裙子上的装饰，哪里想到会是真的从莫禾身体里出来的。

既然是梦，大抵是由他自己的意志决定的。

他最近思想有那么不健康吗？

陆歧不太相信，他现在就是个脑力苦工，每天累得半死不活，哪有心思想这些有的没的。

可是莫禾在他身上这么一撩拨，身体背叛了意志，他还真的起了反应。

但他很快想起上一次见面时的情景，莫禾藏了许多心事，独自承受，不与他人说。

陆歧能感觉到莫禾对自己是有感情的，他还在尝试相信莫禾，给他时间处理好他的事情，才控制着自己不去联系莫禾。

即使是在梦里，也希望莫禾能够开心一点。

“很难受吗，我帮你拿出来？”

陆歧深呼吸平复冲动，耐心询问。

4.

身体被放在床上，俯趴的姿势，双腿微分，臀部高抬，短裙后摆顺着身体曲线翘起，湿漉漉的尾巴根毫无遮挡，水汽蒸发让穴口泛起凉意。

莫禾今晚第无数次戳系统问它怎么才能解除自己目前的状态。

这一次系统终于给出来回答。

【直到攻略对象陆歧收到他的礼物。】

礼物？莫禾愣住，礼物不是那只猫吗？不该已经收到了吗？

他又意识到刚才看到的自己的装扮。

——礼物不会是他吧！

他愤怒地又发出叫声，尾巴恰在这时被拉了一下，叫声瞬间弱了下去转为呜咽，腿软得双膝无法支撑，刚滑下去一寸又被陆歧拎着腰抬起。

“疼吗？那我慢点。”

莫禾说不了话，只能由着陆歧帮忙，他感到尾巴有向外拉扯的力气，竭力放松配合，可是埋在体内的部分一寸都没有出来，反倒是旋转着拉扯的同时不可避免碰到的敏感处让他身后的水液流得更凶。

“呜——”

莫禾难受得眼睛里也流出液体。

“哭什么，跟你后面比谁更会流水？”半晌拿不出来陆歧也有点烦躁起来，莫禾一哭他更是无奈，他拍了拍莫禾的屁股，改口安慰，“根部估计是膨出来的，卡住了所以才拿不出来，你别着急，没事的。”

莫禾恍恍惚惚感觉一根指节探了进来，在入口处耐心扩张，本就撑得过于饱胀的地方又挤了东西进来，让他呼吸都顿了一下，但好在并不疼痛。

陆歧动作缓慢地顺着边缘抚摸了一圈，按揉着紧绷的肌肉，迫使他放松下来。

液体被晕开，指尖沾上了不少，充当了润滑剂。

陆歧屏住呼吸，眼前的画面落在视网膜上，深深刺激着他的大脑，他自己都开始怀疑自己怎么能忍到这个地步。

“忍一下，马上好，”他又安慰一句，一只手掰开两瓣肉乎乎的臀，另一只手拽住雪白的尾巴根往外一拉，伴着莫禾突然拔高的呻吟，长尾巴落在了床上。

打开的洞口一时来不及合上，在灯光的照射下，由于距离过近，甚至能看到蠕动的嫣红的肉壁，只是莫禾很快塌了腰，双腿一并身体一扭，将乱象掩藏起来。

他泪眼朦胧地看着自己，像是想说话，但张嘴还是喵喵的声音。

【礼物即将到达，陆歧收下礼物后玩家即可恢复正常，倒计时一小时脱离剧情。】

门突然被敲响。

莫禾顿时明白，看来礼物是那只猫没错，现在就在门外，他差点以为是自己，还纠结着下一步该怎么做。

幸好，幸好。

陆歧本不想管，但莫禾瞪大了眼睛，对着他打些看不懂的手势，一副急切要他去开门的样子。

陆歧疑惑地开了门，是夏令营里一位同学，递过来一只猫。

通体雪白，圆溜溜的眼睛好奇地看他。

对方还说了几句话，陆歧直到关上门还一头雾水。

什么梦会这么真实，那个人还顺便归还了之前从他这里借去的一支笔。

“给你的礼物。”

床上的莫禾突然开口说了话，话音中带着哭腔，软乎乎的。

不是梦。

陆歧得出结论。

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但这不是梦。

莫禾得知他“喜欢猫”，不止为他准备了一只白猫当礼物，还穿成这样出现在他面前。

被理智压抑得死死的浮想和冲动如烟气般裹住了大脑，手一松，猫咪跳离了他的手心。

白猫蹿上了沙发，打翻了茶几上的杯子，杯中的水倾倒晕湿了摆放着的几本书。

是舍友的书，但陆歧无暇顾及。

他大步走过去，紧紧将莫禾抱进了怀里，吻住了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