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说想回去就要求别人配合。

莫禾眨了眨眼，在泪雾中看到弹出的对话框。

“希望你这次也有分寸。”

因为系统离开有一会了，客服又一次上线。

他听到了莫禾说的话，不得不承认很多事情的确不是莫禾能决定的，他只是被剧情驱使着做自己并不愿做的事情，却要承担相应的后果。

选择那个选项是不是也说明，从莫禾自己的角度，他希望陈旭言真的是他的朋友。是不是又因为愧疚想要补偿，才会同意陈旭言的条件。

某种程度上说，莫禾似乎有一套自己的价值体系行为准则，固执的可怕，没人能说服他。

客服以为当下莫禾不会回答，只是没想到莫禾的回复来得非常快。

“知道什么叫以退为进吗？”

莫禾语气冷静，和他现在的神态全不相符。

客服虽然看不见画面，但听得到他的哭泣和呻吟，也大概能猜出他现在是怎样的表情。

莫禾什么时候能够一边哭一边不带感情地这样说话了。

客服一时沉默。

“……把他当朋友，还做得出这样的事情，很像你的风格。”

这话意有所指。

“什么意思？”

“没什么。”客服顿了顿，调出系统数据，“你赌对了，陈旭言的好感度上升了。”

该到此为止，可客服忍不住问：“但是值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