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了近十年的男人,一朝开了荤自然是要被性爱给冲昏头脑的,但就算骆以榭再怎么想做,夏杳的身体也不允许他做了。
所以骆以榭又被迫禁了三天的欲。
看着夏杳把自己整个人都裹在被子中,卷着被子在床上滚来滚去的,这让刚健完身回来的骆以榭觉得有些可爱,他伸手拽了拽被角,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就从被子里探了出来,白嫩的脸蛋都已经被憋成了红色,“哥哥!”
那甜软的嗓音更是叫的骆以榭心都要化了,他凑过去舔吻起了夏杳泛着红的脸蛋,嘬吸着脸上嫩白的软肉,边吸边痴汉般的用鼻尖磨蹭着,“杳杳怎么这么可爱啊。”
“唔。”被舔吻的夏杳顿时软了身子,喘息着抓住了骆以榭的肩膀,在察觉到腿间有一只手后,他赶忙夹紧了腿,声音中也带了点委屈,“不要……”
被双腿夹住的手并没有再动,这让夏杳松了口气,接着脖颈间传来了男人暗哑的声音,“分开,让哥哥看看还肿不肿了。”
男人说完,被夏杳双腿夹住的手就跟着动了起来,粗糙的指腹轻轻摩擦着大腿间的嫩肉,娇媚的呻吟声立刻就从夏杳的喉间溢了出来。
这让骆以榭的呼吸变得更加粗重起来,他起身掀开了被子,一双修长笔直的双腿就直接暴露在了他的视线中,他咬了咬后槽牙,握上了那细白的小腿,俯身用嘴唇轻轻的磨蹭起来。
夏杳的肌肤实在是太过娇嫩,他只是稍稍用了点力,那雪白的肌肤上就留下他的红痕,再将小腿细细的亲吻后,他终于抬起了头,不顾夏杳的意愿,强行分开了那紧闭的双腿,并将腿架在了自己的肩上。
入目的艳红肉逼让骆以榭的喉结滚了滚,两片肥嫩的肉瓣依旧是肿的,甚至还微微外翻,露出了里面因紧张而一缩一缩的艳红逼肉,小小的阴蒂也跟着暴露了出来,它也是红肿着的,像一颗引诱人去采摘它的小果实,而骆以榭也如它所愿的伸出了手,粗糙的指腹直接捏上了红肿的阴蒂,“杳杳好骚啊,连内裤都不穿。”
“不,不骚的。”细碎的呻吟中夹带了点委屈韵味。
“不骚吗?”骆以榭挑眉,手指略微挑逗了一会儿阴蒂后,从穴里涌出来的水就把指间打湿了,“可是杳杳已经骚的出水了啊。”
羞耻和快感刺激的夏杳脸更加红了起来,他动了动架在男人肩上的小腿,“哥哥坏。”
“啧,杳杳自己骚的出水了还怪哥哥?”说着两指分开了外翻的肉唇,将肉唇扯得很大很大,看着骚红的逼肉在里面不断收缩和淌水,男人露出了苦恼的表情,“这么多水可怎么擦药啊。”
自知理亏的夏杳歪了歪头,圆润的脚趾在男人的肩头上微微蜷缩着,被快感支配的他自觉抱住了大腿根部,用着细细的哭腔开口道:“哥哥吃,吃水水……”
“啧,这是杳杳自己说的啊。”达到目的的男人低头含上了那骚浪的肉逼,火热的口腔紧紧嘬住了肉逼的嫩肉,灵活有力的舌头在层层嫩肉中横冲直撞,吸的夏杳发麻发痛起来。
温热的大手也跟着揉捏上了挺翘的肉臀,每每用力抓握臀肉时,都会有少许臀肉从指间中溢出,骆以榭真是太喜欢这种感觉了,他一会托着肉臀往自己的脸上推,好让自己与这张小嘴接吻的更深一些,一会又将握改拍,听着那丰满挺翘的肉臀在掌心间发出啪啪作响的声音。
入侵的快感直至身体各处,脑袋也跟着昏沉起来,来不及咽下的津液从嘴边流出,夏杳舒服的眼睛上翻,哆哆嗖嗖的双手也渐渐松开了抱着的大腿,咿咿呀呀的叫声引的骆以榭更加用力起来,牙齿直接叼住了红肿的阴蒂就开始磨擦逗弄,爽的夏杳更是喷出鼓鼓液体。
“哥哥,哥哥轻点,呜呜呜呜…不行了,重点呀……”毫无逻辑的话语从红润的小嘴中吐出,此刻的夏杳早就忘记了羞耻和矜持,他只知道在骆以榭轻的时候将自己往他的嘴里送,在他重的时候将自己往外逃。
被夏杳指挥的骆以榭笑了出来,他抬手拍了拍夏杳的肉臀,“那杳杳到底是要重点还是轻点呢?”
被舔的失神的夏杳有些茫然,但下身的空虚让他立刻做出了选择,他骚而不知的扭动着极细的腰肢,“重点,哥哥重点。”
这个模样的夏杳让骆以榭笑了出来,他继续含上了泥泞的肉逼,用力的嘬吸着里面的嫩肉,大口大口的吸吮着吐出来的淫水,力道重的让夏杳发出了细碎的哭声。
手指也掐上了硬挺的阴蒂,用着粗糙的指腹不断揉搓按压着它,随后又使坏般的捏着阴蒂往外扯,这可把夏杳吓坏了,不仅哭声变大了几分,身体也开始剧烈挣扎起来,可男人的另一只大掌却死死按住夏杳的肉臀,让他动弹不得。
本就红肿的阴蒂被手指捏扯的充血发疼,狭窄的阴道被舌头肆意搅弄,骚红的逼肉被嘬吸进了湿热的口腔中含吮,夏杳要被这种种刺激给弄疯了,身体不受控制的一直打着哆嗦,灭顶的快感让他几近奔溃,随后他的小腹开始紧绷,阴道里的逼肉也跟着剧烈收缩,下体也像憋尿一般开始涩疼,最后再男人又一次狠狠地嘬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