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欲痕的身子被男人撞得向前爬去后又被握着细腰的扯了回来,跪在床上的膝盖有些发疼,身后是男人粗重且火热的喘息声以及沉甸甸的囊袋击打在股缝间的啪啪声。
太热了。
夏杳被火热的性爱弄得大汗淋漓,蒙在黑布下的眼睛翻着白眼,他要被这个男人操死在这里了。
沈聿的阴茎又大又粗,跟婴儿手臂般大小一样,巨硕的龟头一遍遍的碾压戳顶着肉穴中的骚点,然后被大量温热的肠液直刷刷的淋在龟头和马眼上,爽的他不断发出低叹。
越往后操,肉穴里吐出的肠液就越多,随着阴茎的抽出而一同被带出,偶尔还有少许红软的肠肉被一起扯出,然后又跟着龟头边的凹口扯了进去,少许的肠液被两颗囊袋拍打成了层层白沫堆积在肉穴口处,夏杳被操的彻底失了力,全靠男人的手握着他的细腰,不然他早就像滩泥一样的瘫软在床上了。
就这这个姿势暴操了一会儿后,沈聿开始不满足起来,他握着夏杳的腰将人拉了起来,然后以小孩把尿的姿势将人抱了起来,这吓的夏杳瞬间发出惊呼声,连带着肉穴都跟着一同剧烈收缩起来。
“操!”沈聿被猛的收缩的肉穴夹的差点射了出来,他气急败坏的将人抱进怀里,然后站了起来,拳击手的优势就在这里体现了出来,超强的臂力承担下了夏杳全部的体重,精壮的腰腹开始报复性的用力狠撞起来,“骚屁股!贱屁股!夹什么夹!还没被老子操服是不是!老子现在就把你操烂操漏风!”
“啊呜呜呜……要被操烂了,呜呜,贱屁股要被老公操烂了啊呜……”浑身的重量彻底放在了男人身上,这让夏杳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收缩紧绷起来,包裹着男人阴茎的肉穴更是死命的绞榨着男人的液体,但没成功不说,还被操得肠道和骚点发热发肿起来。
沈聿咬着牙根,双臂上的青筋外显,调整好气息过后,他一边架着夏杳的腿窝揽着肥屁股,一边抬脚走了起来,巨硕的阴茎随着男人的走动一下抽出,又猛的狠捅进去,直抵骚点深处,平坦的小腹被顶出的印子越来越明显,甚至让夏杳产生了错觉,认为每一下的捅干,这根可怖的大家伙都在往自己体内进的比上一次更深几分。
就好像藏匿于他身体下的最后一个秘密都要被强行扒出来一样。
毫无逻辑的思绪让夏杳浑身颤抖,十指用力的抓握着男人结实的手臂,然后在男人肌肉分明的手臂上抓出了一道道短短的红痕。
这种思绪明明不切实际,但他心底又隐隐觉得这一切都是真的,甚至为之期待欣喜着,好像被男人扒开那个秘密后,他就彻底的了却了一件心事一样,他觉得自己既淫荡又不要脸,而他的欲望却像潮水一样向他汹涌而来。
不断向上深顶的沈聿也发现了问题,早在之前几次的操弄中时他就隐隐发现了这件事,这口肉穴深处似乎又藏了一个口,这个口就像是前面肉逼中的子宫一样,紧致而嫩滑,但它不像前面的子宫一样好找,而是小心又谨慎的将自己藏在了最深最隐蔽的角落中,如果不是最近日日夜夜的激烈性爱和发情期的影响,可能他们谁也找不到这个小家伙。
但沈聿可不知道什么是发情期,他只是为肉穴深处还有个器官的想法而感到荒谬,就算是双性人,也不可能会有人的后穴中长出子宫这种事情,但不可否认,他还是激动的,毕竟这个神秘且吸引他,让他为之痴迷的小家伙总能给他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
沈聿越想越兴奋,操干的力道和速度也越来越狠,再阴茎抽出时,连带着拽出了一小节软红的肠肉,长时间被操开的肉穴彻底不能合拢了,张着宛如杏子般大小的口,颤巍巍的收缩着,把阴茎带出来的肠肉吃回去一点时,粗硬的阴茎就顶着肠肉重新撞了进去,再一次次反复深顶时,夏杳的脑内突然想炸起了白光。
被彻底操开了……
白光中的夏杳恍惚的想着,而他的确被彻底操开了,如铁棍般阴茎彻底捅开了隐藏在肉穴深处的生殖腔口,直直插入了娇嫩纯洁的生殖腔中,突如其来的强烈紧致和嘬吸感刺激的沈聿大喘着粗气,发出如野兽一般的剧烈喘息声,他也没想到惊喜竟然真的存在,尤其这个惊喜是他第一个发现的,他也是第一个操开这里的人,种种认知冲击着他的头脑,他秉着气,咬着牙,开始在这窄嫩如处子般的地方大力抽插起来,顶的夏杳尖叫不断,垂在两腿间的小阴茎再一次颤抖的尿出稀精和点点尿液后,男人终于抵着生殖腔内最深处的地方射了出来。
而在射精的同时,男人也低下头,不顾夏杳的剧烈挣扎和哭喊,直直啃咬上了夏杳腺体的位置,而夏杳也屈服的低下了头,任由男人啃咬,在那白皙的后颈上留下了一圈牙印,而夏杳也被刺激的彻底昏了过去。
等夏杳再次醒来时,他的身体已经被男人清洗过了,他有些害怕的出声寻找男人,可并没有听到房间内传来第二个声音,他又被一个人留在这里。
后颈处传来的火辣辣的痛感让他很不舒服,潜意识中他知道男人的举动没有任何问题,甚至那样做后他们会连接一些什么东西,可现在的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