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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还想挨操(2 / 3)

,含住她柔软的唇瓣,舌尖抵住她紧闭的贝齿,轻叩牙关。

卫连姬不肯让他进来唇齿间,挣了挣身子,含糊道:“我要在上面。”

“好。”纪瞻从善如流地被她压倒在车室的软榻上。

粉嫩的灵舌一下窜进他口中,肆意游走一圈,被人紧紧地吮住不放。

两条湿漉漉的舌头交缠在了一起,香软掺着清冽,互渡着彼此口中的津液,缠绵悱恻,温柔缱绻。

良久之后,才肯分开。

卫连姬掩着嘴,倚在纪瞻怀里,软软糯糯地埋怨:“哎呀,舌头都被你亲疼了。”

回应她的,是纪瞻低哑的喘息声:“公主,别说了。”

他眼中透欲,呼吸急促,薄唇上淡淡的一抹粉,变为浓艳的绯,有亲吻的水光,也有她胭脂的痕迹。

卫连姬的手探到他腰腹以下,摸到他肿胀的坚挺,发出小小的惊叹:“呀,你硬了?”

纪瞻推开她的手:“别闹。”

卫连姬锲而不舍,又握住那根硬邦邦的阳物,娇媚而倔强:“我不,就要摸。”

纪瞻翻身将卫连姬半压在身下,俯在她耳畔,气息滚烫,声色喑哑,字字缓慢清晰:“公主,是不是还想挨操?”

卫连姬“啊啊”两声惊叫:“纪瞻,你都学坏了!”

随即,她并拢双腿,挑眉微笑,是妩媚的挑衅:“馋死你,就不给你操!”

纪瞻亲了她一口,第一次叫出了她的名字,小声求:“连姬,你不给我,就别勾我了,我真的会忍不住。”

卫连姬被纪瞻叫得一颗芳心怦怦直跳,看他额间渗出的细汗,她眨了眨眼睫,柔柔地问:“真的、真的很想要吗?”

这是想妥协他的意思了。

“也没有。”纪瞻挪了挪身体,尽量不用下体顶着她。

他埋在她雪颈间,小小声的:“你给我抱抱,忍一会儿就好。”

——

就这么慢悠悠地在路上走了四五天,终于到达纪瞻的家乡、余杭。

余杭是江南有名的富庶之地,鱼米之乡。

与都城长安的金马玉堂,锦绣繁华不同,这里小桥流水,青瓦白墙,清幽而雅致,临窗的风景看得卫连姬连连赞叹。

也怪不得能养出纪瞻这样清俊好看的小郎君。

马车将至纪府时,卫连姬与纪瞻二人因衣裙之事争执。

纪瞻不同意她穿敞领襦裙,江南含蓄,不比豪放长安,初次见家中父母及亲眷,露出半乳深沟多少有些不体面。

他也不想旁人看到她酥胸半掩下的诱人丰满。

而卫连姬一向恣意潇洒惯了,根本听不进纪瞻的意见,又久居长安,对江南的习俗风气不以为然。

他越不让她穿,她偏偏就要穿那件领口开得低低的织锦红裙。

华阳公主向来不吝啬展示自己的华艳风貌。

纪瞻气得面色一阵青、一阵白。

可又拿她没办法。

——

纪刺史、纪夫人早早得了消息,带着亲眷奴仆在府门外整衣肃容,恭候公主儿媳回门。

一辆华丽的马车停下,侍女搬来车凳,驸马搀扶华阳公主下车。

公主华裙步摇,云鬓花颜,妆容精致,美艳不可方物。

卫士开道,侍女随行,公主莲步轻移,雪乳颤颤,所行之处香风袭人,慵懒而妩媚。

纪家众人看得怔住,哪里见过这么浩大的阵势,这么衣饰大胆、容姿绝艳的美人。

纪刺史见多识广,早听闻华阳公主在长安的金尊玉贵,嚣张名头,率先携家眷与公主行礼。

卫连姬对纪瞻心中不爽,连着纪家人一块不待见,吩咐他们起身后,就领着一行下人扬长踏进了纪府。

连纪父纪母一眼都没看,更别说奉茶见礼了。

纪瞻尬然地笑,与父母亲眷解释,公主长途跋涉,疲倦乏累。

纪夫人私下与纪刺史幽幽地叹气,公主脾性这样大,儿子的日子一定不好过。

又暗暗后悔,没让纪瞻成婚之后再去长安参加科举,也省得被这娇贵公主看上,留在公主身边受尽委屈。

公主像是会伺候人的嘛,看这架势就是要人时时好声好气伺候她、捧着她的。

听说长安的公主都还爱蓄养男伶、男宠,出去偷情、休夫另嫁的也不再少数。

观这华阳公主,怕也不是个安生的主。

望着纪瞻比之前还要清瘦的身影,纪夫人一时心绪纷乱,百般纠结。

——

卫连姬缓步走到庭院中,一个俊秀郎君紧后随行,她斜过去一眼,那郎君上前拱手致意:“在下纪景,是驸马的堂弟。”

她不经意打量,纪景与纪瞻生得有三分像,但是论起五官标致,周身气质却是与纪瞻相差得远了。

卫连姬并不感兴趣,收回视线,淡淡“哦”了一声。

纪景恭声又道:“公主初入纪府,纪景愿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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