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鱼充耳不闻,搀着陈时移站在路边等出租。
范天晟只穿着一件羊毛高领毛衣,站在冬天的寒风里,语气更加不耐,“一个煤矿工人,工人,哈哈。还他妈欠着钱,你图什么?他能给你什么?”
王小鱼扭过头,眼神里全是冷漠,“范天晟,你到底什么意思?”
范天晟心里微微刺痛,他错开视线,用鄙夷的眼神看着醉倒的陈时移,心道一声穷鬼,他感觉好受了些。
“一个月,五十万,怎么样?你一个被操烂的骚货有这个价格不错吧。”他说完后,补充道,“你可不要以为我对你旧情难忘,你们这破县城连个能凑合的人都没,真够寒碜的。你好歹还是我的老情人,不用调教,省心。”
“你应该知道我已经结婚了吧,我有爱人了,请你不要说这种话。”
王小鱼招来出租,扶着陈时移坐进去,自己从另一边上车。关门前,他听到范天晟用嘲讽的语气说。
“哈?爱人,你觉得有多爱?一无所有的人才会说什么爱不爱的,可笑。”
王小鱼关上车门,轻柔的摸了摸陈时移的脸。
和范天晟比起来,他俩确实一无所有,只能依靠彼此,艰难的前行。但他是发自内心的把这个虽然穷困潦倒,却温柔体贴的男人当作生命中的至爱。
愈是艰苦,愈显珍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