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着胆子撩开窗帘,伸手摸向班的睡袍,那双手急切地朝丝绸之下的目标蜿蜒而上,终于,他找到了男人的阴茎。
枪始终压在额上,他的半张脸也隐没在窗帘里,手里那根还没勃起的柔软肉团被他精心伺候着。
“你想通过这种方式……”班低低笑了,“赎罪?”
哈德森不语,凑上前,枪用力怼在他头上,而他不为所动,继续往前,直到嘴碰到男人的性器,一口含入。
阴茎开始微微胀大,他卖力地舔着,沿着茎头一直滑到最末端的囊袋,把整根柱身舔得湿淋淋。
他又吐上口水,上下撸动着,在对方终于完全勃起时张开嘴,让对方能深深插入他的口腔。
他面前的班只能看见窗帘下半张两腮凹陷的脸,哈德森在吮吸他,吞咽不及的口水沿着下巴滴落,像个学不会好好吃饭的傻子。
哈德森边吃嘴里的鸡巴边脱下全身衣物,他身后的月光照在这具身体上,起伏凹陷都被光线加深了笔触,隐隐绰绰看到的地方比赤裸着全身更加能勾起欲火。
班右手仍举枪,而左手则摸向哈德森的后脑,用力把他的头压向自己,让他能把自己吞得更深,臀部也自发挺动。
哈德森被他凶狠的攻势弄得喉头干呕,口腔里的收缩令班愉悦至极;班下身的耻毛扎在他脸上,又刺又痒;男人下身独有的气味弥漫在他的鼻腔,骚而臭的味道一遍遍提醒着他,自己在吃一个男人的鸡巴。
他因为干呕而无法克制地眼圈发红,没留下的泪水使他的眼睛湿润而明亮,但可惜的是,班看不到他脸上难得脆弱的一幕,否则,这能叫他更加兴奋。
班把他的嘴当作后穴一样毫无怜惜地粗暴抽插,穿着土耳其拖鞋的脚踩上哈德森垂软的东西,打着圈揉着,那个小东西慢慢抬头,又被鞋底压下去,如此往复。
哈德森努力动作时,却听到了除自己的吞咽声外,手枪拉动保险的声音。
他的动作顿住了,马上就被班伸手压着强迫着继续口淫,但他的身体已经从燥热中冷却。
就在班加快速度,射出精液的瞬间,一声枪响划破寂静夜空。
哈德森瞳孔紧缩,浑身一个激灵,瘫软靠在班的大腿边。
班的鞋底粘着哈德森射出的黏浊液体,那根肉棒在高度紧张下达到了高潮。
班放声大笑,把鞋底的东西蹭在哈德森大腿上。
门口传来急急赶来的管家的声音:“夫人,发生什么事了!您还好吗?”
“没有事,不过是手枪走火罢了,您回去休息吧,让大家都安心睡吧。”
“好的,夫人您也最好早点休息。”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