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瘫软下去,小A松开对青年的桎梏,取下开他嘴里的口球,解开他身上的红绳,拉出他穴里的跳蛋。
一时间房间安静得只剩衣料窸窣的摩挲声和青年瘫倒在地的喘息。
小A把那些道具泡进消毒水。
过了好一会,等青年的喘息平静下来,他才问,“还好吗?”
青年的声音浓重地嘶哑着,他喘着气音道“我日你丫的…”
“唔,我不提供这类服务。”小A说。“不过你想要的话我可以……”
“让我日?”青年的语调都有活力了几分。
“不,可以给你推荐人选。”小A把话说完。
“切……”青年懒懒地别过头去。
“还能动吗?”小A问。
“能,但不想动。”青年躺在一地狼籍中,懒散道。
“那我帮你洗?”小A说。
“行,但得给我点只烟,我口袋里。”青年望过来说。
“抽烟有害健康。”小A边说着,边找出烟来。
“操了我,事后烟都不让抽,过分了吧。”青年说。
“只是建议。”小A把烟点上送到他嘴边,青年的唇凑过来,含过他的手指再含过烟。
“冰山薄荷味。”青年吸了一口道,不知是再说烟还是在说他。
“我可没操你,只是性服务。”小A一本正经地解释到,一边进浴室放热水。
“行,性服务。那被你真操过的,有几个啊?”青年看似漫不经心地问。
“我们调教师不操人。”小A的声音从浴室传来,他顿了一下,又说“也不被人操。”
“合着你们调教师还挺冰清玉洁?”青年说。
“对,这是职业守则。”小A说。
“啊,干这行他妈的还有职业守则?”青年又吸了一口烟。
“对。”小A一如既往不多废话。
“那你还有啥职业守则啊,说来听听。”青年吐了一口烟,“让我知道知道,省得犯冲。”
“在这里,你可以做任何事,除了动心。”小A那平淡的声音传来。
青年听后愣了一下,没再说话。
小A放好了热水,把青年抱起来,放到浴缸里,水是温热的,水温是那种有点烫的适宜。
“有过敏的洗浴液吗?”小A问。
“没有。”青年答道,懒懒地倚着“有冰山薄荷味的吗?”
“没有。”小A答。
“你平时用哪种?”青年问“就用那个吧。”
小A拿出一个雪白的瓶子,青年一看,“奶香味?你认真的吗?你他妈的哪有奶香味?”
“没有吗?”小A觉得这个沐浴露的味道还挺明显的,和青年的信息素闻起来味道相当。
“有吧。”小A闻了闻自己的腋下,很好,没有汗臭,但那股若有似无的奶香味居然还在,倒是出乎小A的意料。
“我不信,你过来,我闻闻。”青年揪着小A的领子,扒在小A的颈后,鼻息喷在他的腺体上。
他感到一阵强烈的冰凉,干净澄澈极了,仿佛突然来到大雪山,冻得他一激灵。
有奶香味吗?有吗?
好像还真有点,是冰冻后的牛奶若有似无的极淡的香甜,但被这信息素埋得极深。
“还真有那么,一丢丢。”青年慢慢起身,似乎丝毫没注意刚刚的嘴唇印着小A的腺体,似吻非吻。
“你喜欢奶香味?”青年问。
“还行。”小A把沐浴露挤在手上,搓着发泡。
“怎么不买自己喜欢的?”青年向着他的脸吐出一口烟圈。
“别人送的,用着挺好。”小A说,事实上是,小A从前洗浴用肥皂,歌舞伎町里的哥哥姐姐看不过去,不想这皮肤被劣质香皂糟蹋了,就借着用不完的名头,送他一些洗浴用品。
“谁送的啊?”青年的声音依旧嘶哑,听不出情绪来。
“妙可。”小A把泡沫铺在他的胸口揉搓,碰到了敏感的两点,青年发出一声闷哼。
“太用力了?那我轻点。”小A放轻了动作,带起一阵骚痒,更像羽毛般的爱抚了。
“别撩拨我。”青年咽了口唾沫。“我可不想越洗越脏。”
小A给了他一个疑惑的眼神。
“像刚才那种力道就行了。”青年无奈道。
“哦。”小A说。
青年总觉得自己忘了些什么,静了半晌,想起来了,“妙可是谁?”
“哦,你也认识。”小A说。
“哈?啥时候认识的。”青年迷惑。
“上次躺你旁边那个。”小A说。
青年想起来了,信息素爆发,他躺在幻觉的冰面上,旁边似乎还躺着个人,似乎也是奶香味,湿漉漉地仿若双双投河殉情被捞起。不知道为什么,他有点不高兴。
“他为什么送你啊?”青年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