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这话说得真诚,鲁智深的心里却是有些纳闷,“我与教头今日第一次见面,何曾与教头比过武?”
瞧着林冲肌肤发红,脸庞深醉的些微痴样,鲁智深便把他刚才所说的话,当作了不清醒的言语,“教头若是想与洒家练武,等闲时来这寺中,洒家也乐意和教头讨教一二!”
“师父不是说那几个泼皮耍弄你,如今我与师兄相交……”林冲开口对鲁智深说道:“师兄便留在这里,我也可以让他们吃些苦头……”
鲁智深只知晓林冲的这般醉语不可相信,但此刻他的手臂被林冲紧拽着,也不能顾自离开,便想着等林冲睡着之后再出去,“教头只管安心睡下,洒家就躺在教头的身侧,莫要不放心。”
林冲见鲁智深与自己并躺在床上,他还是觉得不放心,忍不住用手搂住了鲁智深的身体,口中轻声呢喃道:“师兄那日随潮而去,当真不曾羁绊与我……”
鲁智深不知林冲话语之中的落寞和悲伤是何缘故,只是心里大约也被弄得有些不好受。
入夜时分,将要睡着的林冲却是忽然觉得自己的身体燥热难忍,便动手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个干净,但还是感到异常火热。
所幸,鲁智深与他皆是男人,此时他只是闭着眼睛,任凭林冲动作。
林冲见鲁智深一副平静的样子,他的心里又不知被浇上了什么灼热的烈火,甚至自己的下身也觉得饥渴难忍。
他忍不住垂眸往下看去,却发现自己的这副身体也与从前的不一样,因为那里长着一个与女人一般无二的肉逼。
此刻他好奇地用手指触碰那个地方,不知为何,有大量的湿水从阴道里面流了出来。
“师兄,师兄!”此刻林冲口中的气息格外急促,一阵又一阵酥麻而又空虚的感觉却是传至了他身体的各个地方,他忍不住开口唤着鲁智深道:“你们寺里的泼皮莫不是让我喝的淫酒?”
柔软而又有力的身体忽然依附过来,鲁智深睁开眼睛,他的视线瞧见林冲水流不止的嫩逼,此刻他的心里也是吓了一大跳,“教头,你的下面怎么和我长的不一样?”
此刻鲁智深只觉得既慌又急,他知晓那几个泼皮没得好心,但却是没想到林冲的下体竟然会与他不一样,“这要是发淫起来,可要如何是好?”
林冲看着遮掩在鲁智深裤子里面的那玩意,却是心思一定,便开口对鲁智深说道:“师兄,你今晚便上了我吧!”
“我这般不寻常的身体,别人看了怕是要笑话我……”林冲对鲁智深言语道:“更何况现在若是不管我的这副身体,恐怕会发作的更为厉害……”
“这可……”鲁智深有些后悔没有拦住林冲,不让他喝下那个泼皮拿来的酒,“可洒家如今是一个和尚,虽说不忌酒肉,但这种事……”
“师兄若是不做这事,莫不是忍心让我被其他的男人占了身体?”林冲此时也是强忍着身体里面的汹涌欲望,不想让自己真的陷入肉欲之中。
鲁智深看着林冲控制不住颤抖的身体,也深觉是因为自己防备不当,才会变成这种状况,假若让陌生男子操了林冲的阴道,那岂不是他的过错?
这样想着,鲁智深稍有犹豫地伸出手去,他先用指头插摸着那柔软湿润的逼道,“弟弟莫急,洒家用手指试着帮你治一治,若是不行,洒家也不会让你难受的……”
那几根粗糙的手指在林冲骚渴的阴道里面插弄起来的时候,却是远远不及男人胯下粗胀的鸡巴,所以,此刻的林冲只觉得自己的下面变得更加的瘙痒饥渴。
忍不住用柔嫩的软肉夹紧了鲁智深不停动作的手指,林冲却是难以自抑地动手将鲁智深的僧袍脱了下来,口中只发出了泛着热欲的声音,“师兄,我现下只觉得下面很是难受……”
“你……哈……还是……哈呃……”此时林冲情不自禁地用腿根蹭磨着鲁智深暴露出来的粗长肉棒,“帮……哈啊……帮帮我……呃嗯……”
鲁智深垂软的鸡巴被林冲不停碰磨的刺激动作也弄得逐渐挺硬起来,甚至林冲阴道里面溢出的淫液沾湿了他的阴茎。
呼吸热灼地将自己勃起的鸡巴插进林冲空虚的阴道里面,却是还不等鲁智深用力动作,林冲紧致有力的嫩逼便主动将鲁智深的性器夹吸至深处,温热湿滑的通道似乎很是迫不及待,淫荡的骚水更是往外越喷越多。
这般异常舒爽的滋味,鲁智深也是第一次体会,此刻他本就热胀的鸡巴控制不住地又变得更加粗大起来。
双手掐着林冲瘦劲的细腰,鲁智深便挺腹用力,极其凶猛地往林冲逼肉最里处的地方,一次又一次地冲撞进去。
林冲却是觉得鲁智深那硬胀无比的粗物将他瘙痒饥渴的逼肉操弄的很是兴奋,忍不住便抬腰挺臀,方便鲁智深更深地往阴道底处来回抽插。
“噗嗤噗嗤”的淫水被鸡巴撞干的声音,不停地从鲁智深和林冲下面紧密交合的私处发出响动,此时两人的身体均是热烫不已,呼吸更是急促灼烫,肉体毫无空隙地相贴着,淫荡的低吟声似乎也将他们的心境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