矩矩,斯文俊秀。
高高升起的明日之星。
但眼前的这个,和照片里完全相反。
一身悍匪凌厉的血腥气,本就是个人见人怕的煞星。
当街鸣枪,杀人不眨眼。
当警察几十年学来的经验,他全都用在了犯罪上。
案子一桩比一桩大。
位置一天比一天高。
你都承认他做的很优秀。
无论警察亦或者悍匪。
这样的人,有性瘾?
你在凤楼见到过这样的人,说不上什么时候会发作。
但发作的时候,就算是条狗都行。
但她们是逼不得已,卖身赚钱。不管什么苦什么痛,都要自己受着。
千人枕万人睡磋磨的。
被迫从无尽的痛苦中,拼命的压榨出一丝丝的快感,让自己活着。
阿sir又是被谁折磨的?
你想了很多,等到回过神来,才发现邱刚敖还坐在你身边。
眼睛湿漉漉的,嘴唇却很苍白。
身上都是冷汗,拧着眉头等你回神。
你瞬间想到那个东西。
掀开毛毯,脚掌放到他微鼓的小腹。
轻轻按了按,调笑道:“怎么,舍不得?”
邱刚敖痛的几乎说不出话,抓住那只脚掌的瞬间,才缓和了一点。
他睁开眼的时候没有看到荣斐,还以为他又跑了。
脑子里只有模糊的记忆。
身后很痛,全身都很痛。
但荣斐在哄他,他就能忍下去。
你看他脸色实在不好,倒也没什么兴致。
踢了他一脚,准备躺到床上小憩。
一夜没睡,你也困得要命。
邱刚敖抓着那只脚掌。淡淡的青筋,清晰的掌骨。
他指腹按到细细的掌骨间,使力按下。
他的那只手,连人的颈骨都能拧断,更何况是单薄的掌骨。
果不其然,荣斐那一瞬间,疼的几乎话都说不出来。
冷汗立马爬上了鬓角。
整个人蜷着身子,倒抽冷气。
邱刚敖冷笑一声,亲上那片瞬间青紫的脚背。
温和笑道:“怎么,舍得给我放进去,舍不得取出来?”
“你他妈的。”你痛的眼冒金星,偏偏那只脚被他抓的死死的。
扎人的枪茧,磨蹭着你脚心。
邱刚敖抓着你的手,摸向他身后。
又湿又烫,他在发烧。
可他又强势的很,半点不让人。
嘴上说着软话,语气却冷得要命。
“乖,给我拿出来。”
你是没了记忆,又不是没了骨气。
“我他妈的,操死你信不信!?”
你又得寸进尺的,把深得不能再深的异物,又往里推了一截。
他闷哼一声,疼的牙齿咯咯作响。
你都能看出来,他现在性瘾没犯,痛的要命。
气焰越发嚣张,“我就是不拿,你要是有骨气,就让它在里面呆着。”
失忆的荣斐跟那群痴线一样,以为疼痛能让他屈服。
傻得一批。
邱刚敖没说话,只是临睡前又提醒了荣斐一声。
“答应过我的,半年,少起别的心思。冰箱里有剩饭,自己热热,或者点外卖。”
他瘸着腿回屋睡觉去了。
你看着阿sir一瘸一拐的进屋,眼睛几乎要瞪脱眶。
这是你前夫,还是你祖宗。
他痛觉失灵吗!?他不会痛死吧?
你管他干乜!?
你才不要吃剩饭,自己点了一顿大餐。
看着财经频道揉脚。
临近傍晚的时候,邱刚敖还没有从屋里出来。
天气降温,一条毯子你盖的太冷,决定让他睡沙发,你要去屋里睡。
你打开卧室门,黑漆漆的。
被子底下埋着一个人,你伸手摸过去,还没等开口。
就被他捏着手腕,掐住脖子。
反压到身下,蝴蝶刀的寒光割下你一小缕头发,在大动脉处停了很久。
他闭着眼,温度好像又升高了。
灼热滚烫的呼吸打到你脸侧,蝴蝶刀锋都要被他融化。
“我要睡床,你去睡沙发。”
你完全没有照顾病患的自觉,理直气壮的说到。
他反应了许久,却词不达意。
蝴蝶刀埋在枕头下,他低下头去给你口。
嘴里的温度更高,烫的灼人。
等你硬起来,才从被子底下钻出来。
明明整个人都烧的迷迷糊糊,脸色却冷的吓人。
憎恶又愤恨,眉头拧的死紧。
不发一言,没有过来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