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般有无数的小口子在张嘴吸收,将他的肉棒死死咬住,绞住,夹住。
瞿东向摆出的姿势似乎很顺从,仿佛望帆远的尖刀不过是爱抚的工具,在她的身上辗转反侧,为所欲为。
手上的刀从上划到下,跨上的刀从下顶到上。
望帆远每一刀下去,瞿东向的眼神都更红润一些。
疼痛和失血让她的视线有些模糊,她哼哼唧唧,感受着身上望帆远凶猛的冲刺,每一次都会更深,撞击声持续不断,震得整个棺材仿佛摇摇欲裂。
望帆远的气息逐渐靠近。原本撑开的身躯也逐渐贴近,刀尖朝下,已经稳稳抵住了瞿东向的腹部。
望帆远的眼眸暗光流转,视线紧锁住瞿东向,他握住刀的手似乎因为太紧而泛出了潮湿的手汗。
喉结滚动,汗水从额头上滑落而下,晶莹剔透。
蓦然间他牢牢将瞿东向双唇擒住,深吸吻紧,像是要把自己全部的气息都传递给瞿东向。
手上的刀慢慢地一点点向腹部压下,刀入肉内,瞿东向忍不住张口,痛呼声全部被望帆远纳入了唇间,同时身下抵死缠绵,几乎要将瞿东向刺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