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贱合璧,天下无敌 3
瞿东向的话,望云薄自然不会全信。
什么样的阵法失败后还能时光倒流?要是真有如此奇效,大概掩空来豁出去自己的性命也要一搏了,又何必还费尽心思修炼什么邪术。
退一万步说,即使歪打正着让时光倒流,阵法当中只有她和掩空来,结果把他这个毫不相关的人拖进来,这可能吗?
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可望云薄花了半晚上的时间,也没想明白有谁能这么能耐布下这么大的局,拉他下水到底要做什么呢?
望云薄将视线转到了身边躺着的瞿东向身上。她睡得很安稳,很踏实,也异常地镇定。
一个人突然环境骤变,多少都会焦虑。
可是身旁躺着的女人没有,她早上醒来的时候能和他满嘴胡诌,还能不穿内裤在皇宫溜达,甚至爬树摘果子。
望云薄不着痕迹地皱了一下眉头,眼底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危险气息。
瞿东向那女人显然对发生的事情胸有成竹。对一件事情如此冷静,要么就是有把握做成功,要么这事清就是自己做的,或者两者皆有。
想明白事情后,望云薄反而笑了。他最近确实觉得日子过得有些麻木,有人来找他玩游戏,他还是很乐意。
尤其是这样倒转了时光的游戏,他眼底泛起了微微涟漪,甚至想到那些过去,眼底的波澜犹如浪涛翻涌。真正的望帆远还没有死也许他还能有一次机会?
望云薄后半夜迷迷糊糊睡着了。他是在一片哼哼唧唧声音中醒来的,醒时他还有些迟钝,没搞清楚自己身在何方。
起身用手抚了一把脸,望云薄定神一看,这一看什么瞌睡都飞走了。
身旁的瞿东向哼哼唧唧,两条细白的双腿岔开着,一只手指就刺在穴口,扭腰摆臀,双眼因为兴奋而为微眯,只漏出零星的光芒勾人,上唇还舔咬着下唇,弄得双唇红艳湿润,微抖着从缝隙中喘出浅浅的呼吸。
似乎是察觉到望云薄的目光,敞开的肉穴反而更加地吐纳收紧,湿哒哒让人看着眼热。
你你在做什么?望云薄觉得自己开口都发出颤音,一大早就这么活色生香,谁看了不会血脉翻涌?
痒了,我自己摸摸。瞿东向嗯嗯哼哼地回答着,声音尾音上调,带着不容抗拒的诱惑力。
摸?摸个屁啊?他一个大男人躺旁边,当他死的啊?
望云薄脸色阴沉得可以电闪雷鸣,他按住狂跳的眼皮,忍着声道:一大早你发什么浪?
做春梦啦。梦到有个强壮的男人压着我,揉着我的胸,又舔又摸,舔完胸还不算,还扒开了人家的小嫩穴,正要给我舔,我就被你呼噜声吵醒了。瞿东向一脸陶醉,说着还砸吧了一下嘴。
忍无可忍,望云薄暴怒:放屁!老子睡觉不打呼。
骂完又觉得对话的重点不是这个,调转了枪口接着怒骂:做个春梦就能发骚啊。我一大男人在旁边躺着,你臊不臊啊?
你不是同性恋吗?瞿东向这回睁大了眼,圆骨溜溜的,黑眸下还泛着欲望的碎光。
望云薄被瞿东向问得有些噎,愣了半响,恼羞成怒:老子是同性恋又不是太监,也不是阳痿。
这回换成瞿东向来精神了,她收拢了双腿,把目标盯上了望云薄胯间。
望云薄不自在地抖腿向后挪了挪,半是警告地说道:我和你说啊,我只碰男人,对女人没兴趣。
他的话,压根就进不了瞿东向耳里。她把注意力全放在了望帆远胯间那潜伏的一鸟两蛋上,突然就是伸手。
这出手极快,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拉开了望云薄的裤头。
望云薄愣了愣,万万没想到有女人如此胆大妄为,反应直接慢了大半拍,等回神时候,身下那藏着的器具全进瞿东向嘴里了。
身下被口的刹那,望云薄又抖又颤,几乎从齿缝里挤出句子来:你你个疯女人,放手!不是,放嘴。哎别咬,我操!
一大早就被折磨得风雨飘摇。
理智在呐喊:不能硬!老子是同性恋,不能有反应。
肉体却可耻:弟弟我要硬,扬眉吐气,干翻那女人。
望云薄被理智和肉体来回拉扯,那口腔包裹的湿润感,带着舌头上上下下地滑动,
他肉体小恶魔差点把理智小天使捅成了马蜂窝。
他几乎扛不住要硬的时候,刚才口得津津有味的瞿东向却把他半软要硬的肉棒吐了出来,语带嫌弃道:没意思。同性恋果然不行。连气味都不够腥,不够男人。
说完就两条脚麻利地一蹬,下了床,弯身穿裤子,穿的时候还晃着光溜溜的屁股,完全没把望云薄当成回事,自顾自穿戴好后,欢快地跑出去了。
留下望云薄双手死死抓住床上被单,仿佛那就是瞿东向。他咬牙切齿来回抓着被单,脑海里已经把瞿东向给抓碎了。
什么叫做他不行?还嫌他的屌没味?老子他妈的下次几天不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