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玩性虐的燃坤 2
打到后面,鼻青眼肿的两人瘫倒在地上,已经打不动了。
望帆远觉得自己左手骨头折了,剧痛,也不知道刚才打到了哪里,钢铁似的坚硬。
望云薄也喘着粗气,胸口气血翻涌,躺在地上,又觉得这一架打得爽快。
内侍们慌忙将两人抬到寝殿,皇家医生为两人伤势处理好后,就被望帆远统统轰走。
捂着胸膛,望帆远靠坐在床边,哼了哼气问道:说吧,为什么?
望云薄瘫坐在椅子上,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似乎很心满意足。
我想起了当年
望帆远一愣,随即听明白了,眯起了眼,脸色似沉入湖底般阴冷。
原来是来报仇的。说话间,望帆远伸手拂去了嘴角渗出的鲜血。
我猜掩空来做梦也想不到当年会被你反咬一口吧,顺便还栽赃嫁祸了我,对吗?望云薄笑中带着一丝悲凉。
岂料望帆远逼问道:那么我就应该死?他的命是命,我就不是了?
望云薄叹了口气:他毕竟和我血亲。
望帆远不屑地哼了哼气。
有些细节我想找你求证一下。你当时怎么骗过掩空来,还让他相信是我做的呢?
他把我锁起来企图掉包,可那锁怎么困得住我,我就跑了。凑巧我看到内侍带着皇家医生去你寝殿,我偷眼过去看才知道你受伤昏迷。让我疑惑的是很快就有内侍们将你送出了宫,并对外宣布你连夜出宫去旅游。这里面有什么阴谋我不管,我抓住这机会,躲在你寝殿,装出被你囚禁的样子。
掩空来第二天没找到你,我又对外宣布离开皇宫旅行,失信于他在前。等望帆远死后,他在我寝宫找到了被囚的你,更能相信是我为了铲除望帆远,巩固地位而设下的圈套欺骗他的对吗?后面的话,望云薄开了口补充道。
望帆远看了望云薄一眼,很坦然地应下了所有阴谋。
望云薄沉默了半响,眼中的光彩灰暗下来,深叹了口气:一切皆是注定。
轮到我问你了,当年你受伤是什么怎么回事?倒是给了我活下来的机会。
我看到不该看到的,皇兄本想杀我灭口,那日正好顾敛前来找我,外人在场,皇兄没有成功。
顾敛?望帆远皱了眉头,他和顾敛一直没什么交情,印象不深刻。
顾敛也算聪明,当时察觉出不对劲,连夜将我送出宫医治。后来诊断出我有创伤后遗症,忘记了那天发生的事情,皇兄顾念一点兄弟情,就没有再下手,为了掩盖当日就说我出宫旅行了。
望帆远无波无澜地听着,听完觉得自己以前想的没错。那人自己没本事活下来,就是该!他命悬一线时候?又有谁搭理过他?
望云薄用余光审视望帆远表情,能揣测出他的心思,危险地眯眼反问:你知道望帆远怎么死的吗?
不知道,我也没兴趣。
望云薄很想再揍望帆远一顿,可是太累。
心累,身体也累。人已经死了,确实不需要知道为何而死。
前尘往事,就一笔勾销吧。
望云薄径直摇了摇头,捂着胸口起身,郑重其事吩咐:瞿东向是个好姑娘,你好好珍惜她。可惜我骗了她,利用她来想起过去。如果此生有缘再见,我会亲自和她说对不起。
望帆远察觉出望云薄话中的异样,追问道:你这是要去哪?
望云薄哂笑一声:既然我想起过去了,知道我并没有愧对任何人,那么这里也没什么留恋了。五湖四海,我想去走走。
望云薄如此洒脱,倒让望帆远有些意外,他怀疑地追问一句:就这样?你什么都放弃了?
早在当年我哥配合你们给我毒酒,我喝下的时候就心灰意冷了。
望帆远听出不对劲来:等一下!你说当年那杯酒你喝了?那燃坤?
望云薄逮到了望帆远痛处,自然踩上一脚:他活该。谁让他趾高气昂,那天非要坐我原本的位置。我哥借你们手杀我,又怕你们不给力,所以我原本桌上还有一杯。燃坤这就叫做自作自受。
望帆远这回听明白了前因后果,可他反而更闹不明白了:你事先知道是什么毒药?都能提前准备解药?不可能啊
废话!当然不可能。我能猜到你们会下手,那么多种毒怎么能猜得到哪种?望云薄丢给望帆远一个你傻不傻的表情。
望帆远脸色一黑,气道:你说
这就要多谢笛安了。当年他还不只研发军火,年少时候他喜欢各种发明。以前我和他有点交情,从他那里拿过一个小玩意,号称百杯不醉。特殊透明材质制成,可以强力吸收液体,轻薄无色放入口腔内也不影响说话,凡是喝入嘴里的液体都会被这个东西吸收掉。当然达到一定量就不行了。
所以那杯酒你虽然入口,其实根本没入肚?
没错。望云薄耸了耸肩,很平淡应道:既然我哥疑心我欲夺他皇位,我干脆就此摊牌,自毁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