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跑车,车速冲击过大,发出刺耳的轮胎摩擦地面声音。
天旋地转,跑车猛地冲出路边栏杆,一路朝着山坡俯冲而下。
啊!!!车内传来尖叫声,却是从顾敛嘴里发出。
瞿东向在车内天旋地转,耳边还被迫接受这种男女不分的高音摧残!
她怒吼一声:闭嘴!心知顾敛这是变态开始了。
而此刻余晖燃尽,夜晚即将来临,公路下方发生巨响后,随即是死一般寂静。
山下本就光线昏暗,夜色更是平添了几分诡异的色彩。
瞿东向被压在顾敛身下,几乎被压的喘不过气来。
顾敛人高马大,一米八六的个头,身板又壮实,整个人不加支撑的压着,她几乎咬牙切齿。
你别压着我了。快起来,万一还有追杀,咱俩死定了。
我不!人家是女孩子,害怕嘛。顾敛头闷在瞿东向脖颈处,扭捏的死活不肯起来。
瞿东向觉得头皮都在发麻,她一巴掌打到顾敛脑袋上,果然听到他捂着脑袋退开的声音:啊啊你个臭女人,你打我。
脱身的瞿东向,真的很不想搭理此刻的顾敛,直接拍拍屁股走人。
可正所谓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顾敛都送上门来了,总归要勇敢面对。
无声的叹了口气,瞿东向蹲下身,好言劝说道:好好。是我错了。咱们快走吧,
呜呜人家脚痛嘛。顾敛干脆坐地,尖着嗓子哭了起来。
瞿东向很想一巴掌拍死眼前这个二货。
但是她又不能,只要忍住情绪,弯身揽住对方。
别哭别哭,我搀着你走,这里不安全。
顾敛得了便宜更得寸进尺,发着脾气道:人家要云薄。人家想云薄了。我要去云薄那。
望云薄?果然顾敛知道望云薄下落。
瞿东向哼笑了一声,看了眼还在哭闹的顾敛,立刻计上心头,琢磨着收拾望云薄的坏心思。
行!你带路,我们去找望云薄。
望云薄这名字简直是定海神针般有用。
顾敛听到去找望云薄,顿时收起了哭声,乖乖跟着瞿东向走。
两人在山坡下摸黑走了很远,确定脱离危险,瞿东向先小心翼翼抄上坡顶,持枪拦路就劫了一辆车。
抱歉,借你车一用,瞿东向嘴上说着歉意,动起手来却不含糊,直接把人敲晕了放在了后座里。
顾敛缩在瞿东向后面,见她帅气的动作,崇拜的拍起手来:哇,姐姐你好厉害哦。
瞿东向想吐,是吐血的那种。
被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捏着嗓子喊姐姐,那是何等心酸的感觉。
车子在夜间悄无声息的开着,时不时有顾敛那尖细的嗓音开口:姐姐,你和云薄哥哥一样厉害啊。我的云薄哥哥是世界上最厉害的人物了。
瞿东向皮笑肉不笑的听着,心里头想着望云薄要是看到她带着这么个货色去找他。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光想就解气。
让那家伙之前耍她,有仇必报。
姐姐,你知道吗?我的云薄哥哥可帅了,身手也好,那身材简直让人流口水。坐在旁边的顾敛还在叽叽喳喳夸奖着望云薄。
瞿东向观察着四周,脑海中分神盘算着见到望云薄后怎么整他。
一听顾敛夸望云薄身材好,想到那几次床上赤诚相见,脱口道:他身材还行吧,过的去。
说完瞿东向就回过神来!心里大呼一声惨了!
顾敛一听瞿东向的搭话,脸色一变,扭曲嫉妒的表情浮上脸庞。
你!你个臭女人!你怎么知道我云薄哥哥身材好的?你说你是不是觊觎我的云薄哥哥?
顾敛尖声喊叫,犹如泼妇一般双手扯住瞿东向头发,死命摇晃。
啊!被拽紧了头皮,瞿东向嚎叫了一声,赶紧车子靠边,急踩刹车,腾出双手解救自己的头发。
瞿东向一抵抗,顾敛更加怒了,实行女人一般的对打模式。
抓头发,抓脸,拽衣服,还用上了牙咬。
瞿东向被打的无法招架!
她这回算是知道为什么说女人打架是没有招数可言的了,简直是佛山无影手啊。
瞿东向被扯断了好几撮头发后,痛的泪流满面。
远看车子里头是一男一女在打架,其实是细究就是两个女人在打。
顾敛,国家商会主席。
气派、精英、霸气,腹黑外加骚包。
不过这一切都只限于白天!
一入黄昏之后,他就精分了!
对的,顾敛变态的地方就是他精分晚上精分成一个独立的女性性格,而那个女人还喜欢望云薄!
再一次被顾敛咬着胳膊肉后,瞿东向惨叫的也顾不上照顾精神病人了!
对打!
你抓我头发,我抓你脸,你揪我衣服,我咬你手。
打到后面,瞿东向顶着一头鸡窝一般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