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配操我?
在明大佬面前,瞿东向也只有乖乖睡地板的份。
睡到夜半,正香时,只听一声巨响,窗户玻璃骤然碎裂。
瞿东向下意识惊跳起来,却被迎面砸来的被子蒙住了脸面。
趴好是明斋之的声音。
瞿东向一听,乖乖躺平在地上,任由明斋之冲锋陷阵。
论武力,瞿东向怕是走不过明斋之几招之下。有明斋之的保护,瞿东向觉得自己完全可以蒙头睡大觉。
难怪要她睡地上,睡床上大概她被打成马蜂窝了。
暗杀开始的突然,结束的快。
周围一片居民闻声尖叫的有,孩子吓哭的有,疯狂逃跑的有,整个小区都沸腾了。
反而是受到枪击的房间一片寂静,明斋之没有吭声,瞿东向蒙着脸躺着不动。
确定解除危险后,明斋之收起了佩枪。
目光扫了眼地上躺着的瞿东向,伸脚踢了踢:喂吓傻了?
瞿东向打着哈欠揭开了被子,她没被吓傻,倒是听着噼哩叭啦枪声,迷迷糊糊就想睡。
这声音,太像过年放鞭炮了。
明斋之眉头一挑,还真是觉得稀奇了。
听过傻大胆,听过缺心眼的,能听着枪声睡着的,瞿东向也算是个稀罕玩意。
明斋之屈膝弯身,双手撑在了瞿东向脑袋两边,把人又困在了自己怀中。
瞿东向发现明大佬很喜欢壁咚。
说明他很自负,也很喜欢掌控一切。
明斋之的手骨节宽大,翻面指腹间有毛糙的枪茧,和步西归一样,常年持枪。
两人在黑暗中视线相撞,瞿东向眼神如溪水般流淌,明斋之如高山般仰止不动。
对视了半响后,明斋之伸出了手,手掌燥热,磨着脸上的肌肤,滑腻如水。
我记得那时候在监狱,你说看上笛安?
瞿东向心中警铃大作,能让明斋之旧事重提,肯定不会是件好事。
干笑了一声,瞿东向道:哪里不对吗?
既然你喜欢笛安类型的,怎么后来又换成步西归?这两人可截然不同。
就知道是想下套她。
瞿东向忍不住翻了翻白眼,伸出手抵住了明斋之胸膛。
肌理分明,沿着垒块的线条可以摸出肌肉的大小。
她想起了明斋之那日在监狱的早上问她的话:要不要舔舔?
我没说谎,当时你们四人中我就觉得笛安适合啊。
哦明斋之状似恍然大悟,接着问:那么后来你被那么多男人操过,你比出来谁更深入适合吗?
问的真够下流恶毒的。
瞿东向轻蹙眉头,在黑夜中将明斋之那张优雅又带着阴冷的神情看在了眼底。
片刻之后,她骤然出手朝着他身下裤子探去。
明斋之下意识防御起来,但察觉到瞿东向并没有攻击的意向时,肌肉松懈开来,好以整暇的放任瞿东向所作所为。
胯间的东西鼓鼓囊囊,却还在沉睡。
两人分明贴的如此紧密,双目注视的如此专注,可是却能如此克制,分明胸膛鼓起的肌肉犹如苏醒的猛兽,能下一秒冲开束缚的牢笼。
能够感受到瞿东向手指温热,明斋之轻笑了一声。
刻意将身下的女人压紧压实了,单手撑着,另一手已经顺着那柔软的腰部而下,然后摸上了那浑圆结实的臀部,狠狠揉搓了两下,肉在指缝里夹起,动作轻佻。
你这是要做对比?笑中藏着张扬的侵略性。
瞿东向很想昧着良心说又小又短又细,可是手掌内的巨物盘根错节,即使此刻半硬的状态下,依然火热而蓬勃生气。
咬了咬牙,瞿东向半笑半恼道:你没硬起来,没法比较。
就凭你也配让我硬起来?话说的极其恶劣而直白。
就凭你也想操我?瞿东向等的就是他这句话。
话一说完,手从裤裆处抽出,然后慢条斯理的在明斋之胸膛缓慢的擦拭起来。
明斋之一愣,完全没有想到瞿东向会如此反击。
瞿东向冷眼旁观他在黑暗中变幻的神情,觉得明斋之是洋洋自得过头。
这个男人就像条犬,调教的过程漫长而艰难,可是一旦把这条难驯的狗收服了,柔顺又温和。
她最不缺的就是时间。
小交锋之下,明斋之并没有占得上风。
不过他随即释然,这种小打小闹他不屑做嘴上争斗。
他起身后,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窗外,居高临下道:明天一早你去皇宫找望云薄保护。
怎么,一个不开心就撇下我不管啊?
明斋之笑模笑样的盯住了瞿东向,故意隐去这次凶手是针对自己而来的真相。
在他没有解决杀手前,瞿东向最好还是去皇宫更安全些。
他语带调侃:怎么?不去会会你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