璟就这样在自己的身下被自己亵玩,忽而她想到了什么,“那脂膏原本是打算给谁用的?”韶荠的手往下捏住了那颗茱萸,用力地挤压揉碎,男子吃痛地闷哼出声,“荠荠~并无唔……并无给旁人用过,这啊唔……这是宫中唔惯例~啊……”言辞不清地解释了一通,可依旧改变不了他有女人的事实,韶荠莫名的占有欲出来捣乱。
其实她对于异性前面是否是雏子她不关心,她只看她用的地方,但是初卿璟对自己的占有,影响到了她本来没有的心绪,抽出手指,直接两指并入挤进了幽穴之中,初卿璟冷不防地战栗了一下,随即就察觉出痛意,眉间紧蹙,呼吸都有了痛意,“荠荠~”那二字叫得颇为委屈。韶荠可不管,手指硬挺地势如破竹般地进入,里面虽然还很干涩,但是肠道很快就因为自我保护意识而自己分泌液体润滑,“这是惩罚,不得求饶~”甬道越到后头越窄小,愈发难以前进,韶荠现下也不急于一时,就扭动着手指开始抚摸肠壁,原本光滑的肠壁却像是痉挛一般,褶皱起来,尤其是在最深处那一点凸起,更是强烈。初卿璟的手紧紧地握在一起,指尖用力到已经掐进肉里,鲜红的血很快就渗透了出来,而他的注意力依旧在后方,被清醒的亵玩把他以往所有的傲气以及高贵都踩在韶荠的脚下,他此刻只是她心中的玩物,这样的想法让他更加羞怯难忍,他终究还是忍不住求饶,可他不知道的是这才是刚开始,等待他的将是更加疯狂刺激的折磨。
韶荠的手从初卿璟的胸前滑到他的腰侧,一路引起他肌肤的细微颤栗,指尖抚摸过他肌肤的细腻纹理,最终她才堪堪握住他的腰肢,无疑加重了他后穴的敏感。“嗯啊……荠荠,别~我受不了……”他微弱地呻吟了一声,大张的两腿肌肉紧绷,可柔软的嫩肉被手指开拓的感觉,最初的痛感也转变为若有若无的快感一遍遍冲刷着他全身。他的身上覆着一层薄薄的汗,肌肤紧致充满弹性,仿佛软玉一般,韶荠觉得真是美色误人,原本只想给他个教训,况且清规还在外头?实在不是个做爱的好时机。宽大奢华的床榻上被褥凌乱,满是褶皱,赤裸的男子两腿大张,两手缠着赤色帷帐布,环在女子颈肩,赤裸臀间的嫩穴正被玉势猛力反复抽插着,用力捅进去,再用力抽退,水液四溢,寝殿内气息淫靡,抽插时“啪啪”的动静更是让人面红耳赤。“嗯啊……唔嗯……荠荠……”初卿璟再次感受到了在山洞间他们二人汹涌澎拜的爱欲,薄唇微张,颤抖的声音一点点地被逼出来,犹如闷在喉咙中又软又克制的哭声,自三岁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哭过,自从在床第之间与韶荠欢好后,他才知道自己如此地柔弱不堪,不像个男子,他既恼羞又觉没有面子,绯红的下唇印了一排齿痕,已经分不清是他自己情潮涌起时太过无助而咬下的,还是韶荠控制不住种下的情潮痕迹,几分楚楚可怜,还带有几分勾人。“啊!”紧致的穴道绞缩起来,无骨的嫩肉却毫无反抗之力,冰刃不依不饶地顶住那个点,毫不留情地研磨着那块因为反复高潮而痉挛颤栗的软肉。?“唔……不要~荠荠……呃啊~不要了!”初卿璟的指甲因为快感积蓄想要扣进她肩头的肌肤,却终究因为不忍心,还是忍耐着自己凑上前,把染上了艳红的双唇抵住对方的耳边,时不时亲吻,时不时叫喊着她的名字。
“我在呢,是不是快活的要死掉了。”快感已经叠加到了要让他崩溃的临界点,甬道里的媚肉疯狂地绞紧了玉势,“我……我呃啊啊啊啊啊!”他被快速的抽插顶得再也说不出话来,他浑身发软,整个人几乎要被操得仿佛被嵌入一剑,初卿璟大口喘息着,呜呜咽咽发出些破碎的声音,腰部挺起一个弧形,两股的臀肌绷紧到了极点。到这一刻初卿璟才明白,之前的年岁都白过了,他并不是耽于美色之人,也不热衷于房事,但是与韶荠的两次欢爱,都让他有了欣的认知,甚至让他迷失在水乳交融之中,既可怕又喜欢。翘起的男根充血挺直,尺寸很是傲人,却暴殄天物的毫无用武之地,此刻正被女子的小腹压着,夹在两人脐下的肌肤间,马眼处渗出越来越多微腥的粘液,小范围地蹭了两人的小腹一片,微暖微腥的液体在肌肤上晕染开来。
韶荠知晓这是他要射的前兆,于是用手握住本就不堪一击的男根,便察觉到那性器轻轻地弹抽了几下,就喷薄出一片稀透的精水,洒满两人的腹部。那后穴又一次痉挛抽搐起来,又湿又滑的内壁箍得越来越紧,韶荠也不犹豫,那玉势被搅得直接将滚烫的假精液全都浇灌进他的深处。“啊啊啊啊!”初卿璟睁大了双眼,短促地叫了一声,便再也发不出完整的声音来,呻吟积聚在喉咙里,像是连同呼吸一块儿堵住了,久久不能自已。“唔……”男子脖颈后仰,急促地呼吸着,眼神迷离,双颊酡红,从肩膀到腰腹再到双腿,那张紧绷的弓弦终于是张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