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从来是顺风顺水,没有人敢忤逆,哪里能忍这口气,“裴奚沐,你好大的胆子,你无耻!”说着就要扬起巴掌迎面打他脸上,可裴奚沐怎会再任由她来,“论无耻,远不及公主,养面首万千。臣就不叨扰公主您的雅兴了,告辞!”
再说韶荠这边,裴奚沐屡屡来访,也不知何缘故,干柴烈火,二人就私缠在了一起,在东宫做起了不可描述之事。耳鬓厮磨间,韶荠将裴奚沐的双唇啮咬吮弄得嫣红,仿如抹了胭脂似的,略微重了一点,就渗出了一点血,带着血腥气的亲吻似乎令人更加情动,比女子还娇弱。
韶荠松开那肿胀不堪的唇瓣,用舌尖勾出银丝来,又送入他口中,如此反复。“驸马甚是大胆,光天化日就这般与我偷情。”韶荠狡黠说道。“谁让女郎你让我魂牵梦萦,怕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韶荠分开二人抵死缠绵的唇,用手指抵住他的唇峰,细细描摹,“沐郎的嘴竟如此能言巧辩,倒像是重新认识了一般。”裴奚沐也不知道自己能如此油嘴滑舌,看来还是得碰到正确的人,初卿璟与褚清规明争暗斗更加白热化,他如果要带韶荠走,就是要趁着这段时间,他已然借机都布置好,只等东风了,韶荠迟迟未开口要与他走,一则怕是连累他,二则怕是心中还有别的牵挂,他心中甚是明白。
在他心绪万千之际,一根指尖早不甚费力地没入窄紧湿软的后穴,裴奚沐闷哼一声便软了身子,眉尖轻皱,连连喘息,“轻、轻些……”好些时日未入,又紧阖上了。韶荠不紧不慢的将整个手指抵入甬道,沾了满手的水渍,湿淋淋的滑腻,“水这么多,如此也受不住?”被韶荠话中的意思刺激,下边的水似乎更多了些,裴奚沐也对自己这淫荡的身子感到羞耻,低低哑哑的呻吟便不自禁地哼了出来,“我……我、也……不知……”
少顷韶荠便寻到了妙处,轻轻蹭过那处就惹得裴奚沐情难自禁,再用指腹一顶一顶地戳着那处,再揉按搅弄几下,让他连一下子就没了气力。再次见到熟悉的宝贝,裴奚沐还是很难直视,玉势打造得很逼真,除了材质不同,其余全然相似,甚至于在尺寸上也比一般男子的都要雄伟些。韶荠没有立马带上,而是凑到他的身前,“好郎君,我想看品萧。”
裴奚沐自是不肯,这般羞耻的行径他是万万做不到的,虽说都已经躺在女子身下任由她操弄,但是这二者之间不可同日而语,驸马爷脸皮子薄得很,韶荠百般讨好撒娇,裴奚沐无可奈何,才勉强答应做这一回。韶荠揉捻着他身前的某点嫣红,玉势则在男子唇间吞吞吐吐,将柱身沾上了清涎,湿漉漉的水色颇为好看,将那庶玉都衬得温润了几分。裴奚沐艰难的吞咽着玉势,舌根酸软,舔舐吮弄了几下就坚持不住逐渐慢了下来。被韶荠撩拨得身下之物硬得发疼,注意力都在身下,哪里还管得着上面。韶荠见他不专心往下一瞧,就知,于是主动为他上下抚慰起来。
“好奚沐,好好品。”解决眼下燃眉之急,裴奚沐也没办法只能继续尽力伺候那根那进入自己身体的硬物,他轻皱着眉用舌尖将玉势往外顶,勉力喘息着,还轻喘着抬眸看她,此情此景,分外惹人情动,那一抬眸,韶荠都觉得自己把持不住了些,所谓惑乱后宫不外如是。韶荠拿出含在他口中的那截儿,瞥过湿润润的物什,眼眸愈深,自顾自的带上,裴奚沐则是被迫又自愿地屈起双腿,缓缓张开。尽管羞耻难堪到心尖儿发颤,神色上却是故作不显,其实早在含住的那一刻,他的礼义廉耻就都被扔到地上,再无拾起。
湿凉的顶端抵着后庭时,嫣红的后庭花皱褶不住收缩,与粗壮的玉势相比,那小小的径口显得尤为的可怜。韶荠抬起他的双腿反压下去,使得其臀部高高翘起,而后,毫不留情的将其狠狠抵进那狭窄的入口,再往里深入而去。裴奚沐的身子一下子就紧绷了,甚至额角都有了些许薄汗,大抵长时间未入,一下子进的又快又深,带来的灼痛感尤其强烈,揪紧褥子的手指连指节都泛着青白,韶荠稍许心疼,于是在他唇角轻啄一下,继而勾着他的舌尖纠缠不清,舔吮搅弄,让他应付不及,转移些注意力,大肆搅扰,很快裴奚沐就反守为攻,也用软腻湿润的舌头与她交缠起来。
韶荠则腾出手来握住了他隐忍着的某物,由上而下,或急或缓地为他疏解着欲望,突然加力套弄,且往铃口周遭使着暗招,不消多久便惹得他泄了身。裴奚沐颤着身子呜咽一声,唇舌仍旧痴缠着,咽下声声喘息,自鼻端哼出呻吟来,竟连眉眼里都恍惚迷离起来。随后她伏首在其胸前,某点嫣红被她熟稔的含入唇间,不过用齿尖轻轻啮磨了三两下,已然让裴奚沐仅存的一丝理智也被彻底卷入欲海,失神地沉沦在情潮里下贱的叫着床。
韶荠看他如此模样,随后又朝身后摸去,明显里面开始慢慢适应,再试探着将其往肠道内送进余下的柱身,见虽不顺畅却湿软润滑,主人翁也动情的呻吟着,“嗯……荠,荠、缓一些……”韶荠依言再缓了少许,压着他轻轻颤着的身子,她将那白净的身子轻薄了个遍。很快裴奚沐就瘫软在床榻上不住呻吟,“别……唔嗯……太深了……啊……”了……”
“如今言之深,还尚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