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云音寺更显宁静清幽,顾如刚沐浴完,想利用夜风吹吹长发,披了外衫站在栏杆处,双手捋着长发,月光将她玲珑有致的曲线投在墙壁上,没穿肚兜的她,好像挺立的大奶头在墙上的影子都能看的出来,可见它刚才被人怎样狠狠宠爱过。
顾如又羞又恼,他今日劝她多关爱一点从小没养在身边的顾妙棠,让她吃醋嗔他是不是喜欢上她三女儿了。
他气恼地在床上狠狠惩罚了她,折腾地她骨头都散了架,他尤爱她那对大乳,爱得更凶。
就是到现在,他人已去做晚课,她却还觉得她的奶头被他含着。
她已经答应他说情的事情,她向来拒绝不了他,她也深知他不会喜欢她的女儿,因为他是他,他平生只爱一人,顾如。
顾如甜蜜地回想着,忽然擦头发的手一顿:“来了多久了,为什么不吭声?”
阴影处走出一个修长的人影。
“从他抱你时。”
“你早就知道了?”
“知道的何止我一个。但是听闻不如实见。我的好女儿,好妻主,你可真狠。你没有心。”
“我怎么狠了?我没有心?我没有心会连皇子都不要就要娶你当正夫!为此再不受朝廷重用!”
“呵,你还是那样。小如。错永远在别人身上。你为我据婚皇子不假。但是你若真娶了皇子,只怕更不得天子重用。你在朝廷的窘境真的只是天子意图吗?当初你娶爹爹时说的那样海枯石烂,如今却埋怨起爹爹阻了你的官道。呵呵!我的好女儿!爱时是真爱,不爱时也是真不爱。”长孙无忧心痛难当,痛苦地看着眼前衣不蔽体,胸口暧昧恒生的女人,是他女儿,也是他妻主,更是他唯一爱过的女子。
“好好好,且不说这个。爹爹你口口声声有多爱女儿。那么女儿请问你,两年了,整整两年,你来过几次?”顾如也掉下泪来,痛斥他。这个她第一个爱上的男人,她曾经那么爱重的男人。
“你,你,你竟然如此指责我?你以为我不想来?你说你修行之人,不叫我来,不愿我来!如今这般埋怨我!说是修行,却和自己的师父夜夜滚作一堆!有这样的修行?”
“不要谈我师父!他和你,和你们都不同!”
“想不到你竟是如此爱重他。他就有这般好?整个顾府的男人都比不上?”
“你不懂。爹爹。你口口声声爱我,你们都说爱我,可是你们扪心自问,你们真的爱我吗?为什么我感觉不到呢?若真的爱我,怎会我说不让你们来,你们就真的不来!我说出家,你们拦是拦了,可是结果呢?我还是来云音寺了。”顾如哭的梨花带雨。
长孙无忧又疼又气:“你不可理喻!你是妻主,是当家!我们爱你尊重你,你想要做的事,我们如何拒绝?”
“是吗?真的拒绝不了吗?真的没有办法吗?你们到底是真听我的话呢,还是其实实际上没有你们认为的那样爱我呢?爹爹,你们不懂爱,真爱一个人,无关身份地位,天涯海角只想在一起。我在顾府时,你们不能拼尽全力阻止我,我来到云音寺,你们也没有谁肝肠寸断,痛不欲生,不要说不顾一切地跟随我了,就是不顾我的口头劝阻要来看我都做不到。爹爹,长孙无忧,这不是爱,或者说不够爱,否则你和你们做不到这样云淡风轻的。”
“云淡风轻?你说他们也就罢了,你这样形容我?形容你的爹爹?”
“是的。爹爹。你,还有花远谷,还有裴秀之,你们都一样。或者说你比他们多爱我一点,这也不奇怪,毕竟我是你的女儿。可也正因为这样,长孙无忧,你分的清你对我到底是父亲爱女儿,还是男人爱女人?亦或是这份爱里,到底是父女情多些还是男女情多些?”
长孙无忧被她说的有些绕,定定看着她:“我平生只抱过两个女子,你和你娘,你知道的,你娘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她。但是我对你是不一样的,天上的星星月亮都恨不得摘给你。”
“这就是了,我的好爹爹,这就是爹爹对女儿的父女之爱了。你对我只有父女亲情,你错认为是男女爱情啊。别,别急着争辩。你听我说。你对我但凡有男女之情,怎会,怎会知晓公爹觊觎我时,只是不喜,却没有阻拦呢?”
“这事是我对不住你。可是,你是妻主,你有权收任何男人。我不知道你那么不喜我爹,我以为你……”
“你以为我喜欢的是吗?别说我不喜欢,我就是喜欢,你也有权利嫉妒啊。呵,长孙无忧,你嫉妒过谁吗?我为了让你嫉妒,遂了公爹的心意,不见你嫉妒,我为了让你嫉妒,我一个又一个的夫郎往府里纳,不见你嫉妒,就是现在,你刚见我从别的男人胯下爬出来,还是不见你嫉妒。你肯定说你嫉妒了,你瞧,你满脸的不高兴,但是你知道吗?你这个不高兴啊就和五年前知道公爹睡了云儿之后一样一样的表情啊!长孙无忧,人人夸护国公府大公子天资聪颖,文武双全,但是你是个傻的啊!五年前,我就知道你不爱我了,可怜你到如今还以为深爱着我。”
“小如,我倒是从来不知道你如此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