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有时在陪老板应酬的时候,他都会要我先回去,然后过了一两天后才回来。
不过我根本就不在意,因为老板只接纳我成为他家庭的一份子。
我在老板家住了将近两年,老板决定要离开台湾到美国定居,他本来要我跟 着他们一起过去,虽然我舍不得他们,不过我还是决定留下来帮他们打理台湾的 事业。当他们离开台湾的时候,交给我一个信封,千交代万交代,要等到他们离 开了才能打开。我万万没想到,里面放的是他们在台湾所有的财产证明文件,并 且帮我作好了各种避税措施,没想到我以前骂得要死的那些富人行径,就在我的 身上出现了。他们还付了张信给我,要我好好的过生活,在台湾的事业统统收了 也无所谓。
这笔金钱根本不是我可以了解怎幺去运用的。于是我把老板在台湾的事业地 产都出清拍卖,只留下在中部的一栋透天厝当作出租公寓,而在北部买了一层公 寓,去找了份正常上下班的工作,就这样过着一般上班族的生活,只不过我的银 行存款是开头为2的九位数阿。每当同事问我怎幺有能力买下要数千万的公寓时, 我总是苦笑的说,是我父亲去美国前帮我留下的。
我的新工作是电话总机,每天固定时间上班下班,闲来无事就拉着早已结婚 的小惠去逛街,只是被老板训练得极敏感的小穴,只能依靠一夜情来满足我的需 求了。小惠总是怪我不去交一个男朋友,只是我知道我刚结束一段稳定的生活, 并不想马上进行下一段。因此我总是跟着公司里其它的年轻女孩到pub或是b ar玩耍。顺便寻觅健壮的肉体,来满足我的性需求。这时的我,真的就是人家 所说得破麻吧。我不挑是台湾人,还是外国人,只要看对眼了,就随他们拉着我 走。
有一次,我在Pub舞池里面随着音乐摆动,一个染着金发的男孩子就贴着 我扭动他的身躯,我看他长得还不错,就假装不胜酒力的轻轻靠在他怀里,那男 孩子或许是猴急了,把我扶到厕所里面就准备脱我的裙子。我还是第一次体验在 公厕里面背上的经验,只是厕所的门突然被打开,又走进了三个外籍男子,他们 跟金发的男孩讲了一些话又塞了点钱给他之后,那男孩就走了出去。我望着那三 个男人,他们笑笑的用带着口音的话问我,要不要去参加他们在旅馆的群交派对, 跟我来的同伴已经答应了。我想想也就答应了他们。
陪伴我的同事叫单单,是个胸比脑大的傻女孩,她就站在厕所门外等我,满 脸兴奋的期待等等的群交派对。我们陪着老外回到他们住的旅馆,路上他们就已 经不断用手抓弄我跟单单的胸部,还用很多粗俗的字眼来称呼我们,把我们当成 妓女来看待了。不过越是这样子,我跟单单就越兴奋,走到旅馆的房间我的内裤 已经被我的淫水给浸湿了。
房间里面还坐着一个赤裸的白种女性,看到我们很开心的跑过来,用英文跟 我们说,我相信你们都准备好了吧。我跟单单开始脱下衣服,三个男士则到另一 个房间准备助兴的道具。我跟单单还有那个白人女孩丽莎光着身体从这间房,跑 到男士们待的另一间房。这房间比我们刚刚换装的那间宽敞多了,还有一面大大 的落地窗面对台北的夜景。三名男性浑身厚实的肌肉,还有跨下耸立的阳具,都 让我跟单单惊呼连连。我们把面对落地窗前的空地当成舞台,开始我们的游戏。
男人们要我们三人抽签,看会抽到什幺样的动物,我抽到了兔子、单单是狗、 而丽莎则是猫。我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他们在玩些什幺,我第一个被叫 到舞台前,三名男士中唯一的黑人起身了,他手上拿着一根洗干净的红萝卜,要 我拿红萝卜手淫。
我顿时羞红了脸,不过既然来都来了也就陪他们玩下去。我将红萝卜稍微用 口水沾湿竖放在地上,便慢慢的坐下去。直到红萝卜没入为止,只剩下绿色的萝 卜叶还留在外头。黑人摸摸我的头把我带到一旁去,要我坐在他身上看单单的表 演。单单抽到的是狗,剩下两个老外中比较年轻的那个,站了起来,把一根情趣 用的尾巴塞进单单的肛门中,并且又拿出了项圈套在单单的脖子上,要求单单跪 下来陪他走回去。单单一趴下来乳头就跟地面零距离接触了,看得我们啧啧称奇。
单单被拉着绕房间一圈就趴在年轻老外的身旁歇息。接下来是丽莎跟最后一 位老外的表演了。那老外就叫他老头吧,他看起来就是副老人脸。老头从冰箱端 出一盆白色液体,我猜大概是牛奶吧,老头把一个前头连着橡皮塞的橡皮管塞进 丽莎的肛门中,要丽莎把屁股翘高,便将牛奶从橡皮管中倒进去。我们在观看丽 莎被牛奶灌肠的时候,根本就不得闲,黑人不断的拿红萝卜抽插我的下体,而单 单则是被年轻的白人用脚趾头玩弄着小穴,单单已经被玩弄到快失神了,一副呆 滞的表情。
丽莎被灌肠后肛门被橡皮塞塞住,老头还另外用胶带贴起来,免得橡皮塞跑 出来。丽莎的表情像是极度的痛苦却又带着幸福的微笑,他不断的在地上打滚。
嘴里喊着「好冰,好想大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