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上司廖朝凤虽说已经46岁了,但是依旧风韵十足,性感迷人。丝毫不见一点老态。唱歌跳舞样样拿得下,穿着打扮依旧新潮。
有一次,她带我到上饶出差。那是个小地方,没有什麽样的娱乐活动。到了那儿,我们也只得呆在旅馆里。
晚上,我洗完澡,只穿着衬衣和短裤坐在床边看我们带来的资料,以此来打发时间。这时,洗澡完毕的廖朝凤穿着露肩的吊带短裙,用毛巾擦拭着头发走了出来。她见我正认真地看文件,就笑着说:「急啥?有的是空看,不抓紧时间好好休息一下,要当心身体呀。」「累不着。」我说,「我年轻嘛,要不,您带我来干嘛?」「哦?」廖朝凤笑了,坐在宽敞的大沙发上,翘起白嫩的大腿,裙内浅色的底裤依稀可见,显得异常撩人。我有些不敢看,毕竟她是我上司,平常对我的要求也很严格,我有点怕她。
「那你可错了。」她接着说道,「我可不是因为这才带你来呀。」我有些迷惑地望着她:「那是为什麽?」
「你猜猜?」她停止擦拭头发,笑吟吟地望着我。
我摇摇头,虽然有一个念头在我脑海里闪过,但我没敢说出来。
「真笨。」廖朝凤娇嗔地瞪了我一眼,拍了拍沙发,「过来,我告诉你。」我有些迟疑,但还是下床,走到她身边坐下。廖朝凤轻轻笑着,挨近我:「瞧你这迟钝样。怕我吃了你呀?」「不是,」我说,「是——」
「是什麽?」廖朝凤抓住了我的手,轻轻地摸着。
我摇了摇头,还是没说出来。
「小笨蛋。」廖朝凤伸出手,在我的额头上点了一下,然后欠身起来,又一屁股坐在我大腿上,然后一手勾住我的脖子,一手竖起一根手指头,在我的唇上划着:「那,——」她有些口吃地说,「现在,——知道吗?嗯?」我笑了,就是再笨的人也知道是什麽意思了。我张开嘴,咬住她细长的手指,轻轻地吸吮着,含含糊糊地应到:「知,——知道了。」「傻样。」廖朝凤娇嗔地从我口中抽出手指,轻轻地在我的头上抚摸着:「我还以为——,啊,——」话没说完,她的身子突然扭动了一下。原来,我在她的腰间搔了她一下,让她笑出了声,打断了她要说的话。我也顺势搂紧了她,另一只手在她光裸,嫩滑的大腿上摸着。
「小坏蛋。」廖朝凤娇嗔地在我脸上拧了一把,一低头,把她柔软,湿润的双唇贴在了我的唇上,亲吻起来。
她捧着我的脸,手指在我的脸庞上轻轻地摸挲着,嘴里嗯嗯地哼着。另一只手顺势而下,沿着我的脖颈滑到我的胸口前,摸索着我衬衣上的纽扣,一粒粒地解开。然后在我光裸的肩上,背上和胸口上摸着。
我把一只手伸进她的腋下,一只手伸进她的腿下,把她抱起来,横放在我的大腿上,顺势把嘴巴盖在她的唇上,在她的娇嫩的双唇上重重地亲着。
我把舌头撬开她的牙齿,伸进她的小嘴里,慢慢地搅动着,不时和她的香舌缠绕在一起。她仰面朝着我,嘴唇匝弄着我的舌,含弄着,喉咙咕咕做响,不时把我的唾液全部都吞咽下去。
她的胸脯紧贴着我,我用手按了按,有点温湿湿的。我把手挪到她的肩上,轻轻解开吊带上的结,慢慢地往下扯动,那包裹在粉红色的奶罩里的乳房完全露在我面前了,只见它急剧地起伏着,撑得奶罩都快掉了。两粒奶头在乳罩里凹凸毕现,分外清明。还有几粒细微的汗珠在白嫩的胸脯上滚动着。一股细细的体香在我鼻孔里弥漫,让我陶醉。
我的嘴唇离开她的唇,在她的嫩脸上亲着,慢慢顺势而下,吻着她的脖颈和她的胸脯。一只手摸索着挪到她的背后,解开了她奶罩上的纽扣,一把扯落它。她那紧馥馥,白嫩嫩的乳房马上弹立在我的面前,两粒褐色的大奶头因刺激而直挺挺地立着。
我一见,大喜过望,马上张嘴含住一粒,紧紧地吮吸着,吸得吱吱有声,一只手抓住另一只奶房,用劲搓揉着,揉得廖朝凤娇声喊疼:「啊,疼呀。——,你,——,你轻点嘛。」她轻轻地在我的怀里扭动着,一只手挪到胸前,用力来掰我揉她奶子的手。另一只手挪到我的头上,拽住我的头发,把我的头扯离她的乳房,把她的小嘴堵在我的唇上,用劲亲了起来。
(二)
廖朝凤吻得很用力,亲得嘴唇吱吱直响。她的手按住我的头,让我不能动弹,以致於我差一点喘不过气来。好容易我才从她的吻中挣脱出来,喘息嘘嘘地说:「宝,——宝贝,让我,——让,——看,——。」「看,——看什麽?」廖朝凤也有些喘息地说。
「你的,——你的屁,——屁股呀。」我一边说,一边向她的屁股摸去。
「不,」廖朝凤撒娇地说,但并没有阻止我的手。她的短裙依附围绕在她的腰间,我腾出一只手,一把扯落它,把它甩在一边。这时,她那只穿了米色三角裤的下体完全展露在我的面前。
我支起她的一条腿,让她的下部能看得更清楚。三角裤很小,只能遮掩住很小的部分,几缕黑黑的阴毛从三角裤的边逢里透了出来,三角裤把她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