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力气,肥臀扭摆的幅度也小了许多,她娇喘吁吁地呻吟着,浑身上下布满了细密的汗珠,白嫩的皮肤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色,仿佛涂了一层胭脂一样!
阿福自觉已经休息得差不多了,于是将脚趾头从蜜穴内抽了出来,呵呵笑道:
「夫人,你可真是淫荡啊!这一根脚趾头都能让你如此兴奋,啧啧,你看这骚水,真是水流成河呀!自己好好看看吧!」冯月蓉听得此言,羞涩地转过身来,只见那只让她欲罢不能的脚上沾满了晶莹黏滑的蜜汁,不仅脚趾头晶莹发亮,连整个脚掌都像在水里浸泡过一样,甚至还有些淫汁顺着脚脖子流到了腿毛茂盛的小腿上!
此情此景让冯月蓉羞红的脸更加热得发烫,她虽然知道自己饥渴淫荡,却不料会淫荡到如此程度,更让冯月蓉感到羞耻难当的是,如此羞耻之下,她首先想到的竟然是欲求不满,想要阿福用那根真正的肉棒来塞满她的骚穴!
阿福见冯月蓉看得入神,心知她还没满足,于是戏谑道:「老爷我的脚被你弄脏了,你说该怎么办?」听得此言,冯月蓉二话不说,捧起那只沾满淫汁的脚,张开小嘴仔细地舔舐起来,动作利落,没有半分不情愿。
阿福呵呵地笑着,拍了拍身旁的慕容嫣道:「别装睡了!起来跟你娘一起舔!」其实在阿福用脚趾头戳弄冯月蓉的骚穴时,慕容嫣就已经悠悠醒来,只是因为害怕阿福又要奸淫她,所以一直眯着眼睛装睡,但又忍不住偷瞄阿福与冯月蓉的淫戏。
冯月蓉调转身来,不知羞耻地舔舐着阿福脚上的淫液时,慕容嫣被吓了一跳,连忙闭上了眼睛,但她的一系列表情和动作却没有逃过阿福的眼睛,被阿福点破后,慕容嫣只得爬起身来,跪在阿福的身前,和冯月蓉一起伸出舌头舔舐那脚上残留的淫汁蜜液!
少顷,阿福看着被母女俩舔得干干净净的脚,嘿嘿笑道:「养两条母狗真的不错,连脚都不用洗了!」冯月蓉和慕容嫣听得阿福如此戏谑,不自觉地低下了头,身子紧紧倚靠在一起,不敢吭声,更不敢反驳。
阿福见母女俩低眉顺目的模样,心中愈发得意,开口道:「看在你们刚才侍奉得好的份上,老爷我就再发发慈悲,也宠幸你一回,不过大小姐你居然敢在老爷我身旁装睡,不惩罚一下恐怕你不长记性,可儿,你将这条小母狗带到房中去,好好教训一番!」可儿虽然有些抱怨阿福不宠幸她,但是听得阿福将慕容嫣交给她,心中的埋怨一扫而空,兴奋不已地应了一声是,站起身来,狐假虎威地呵斥道:「小母狗,跟你女主人过来,让你尝尝你女主人的厉害!」慕容嫣浑身一颤,想要求饶,但又想起母亲冯月蓉说过的话,只得战战兢兢地跟着可儿走下床,往房中间爬去。
冯月蓉心知不妙,但却不敢替女儿求情,只得乖乖地伏在阿福身下,等待着阿福的进一步指令,眼神却偷偷地跟着慕容嫣移动。
阿福用眼睛的余光注意着可儿与慕容嫣,对冯月蓉命令道:「上来,自己动!」之前交欢时,一直是由阿福主导,冯月蓉只是被动承欢,如今突然让她来主动伺候,冯月蓉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是好,好在她反应够快,猛然想起了那天看着可儿坐在阿福腿上的场景,于是站起身来,分开双腿,将那温润湿热的蜜穴对准阿福那根一柱擎天的巨棒,仿着记忆中可儿的姿势,缓缓坐了下去!
「哦……」伞形肉冠刚刚嵌入穴内,冯月蓉便发出了一声满足而愉悦的呻吟,只觉那狭窄紧致的蜜洞被那巨大的钻头强行撑开,挤占了每一寸空间,又胀又麻的快感驱使着冯月蓉,她不自觉地扭动着腰肢,一点点地将肉棒吞入,虽然从未试过女上男下的体位,却无师自通地掌握了要领。
「唔……好粗……好舒服……塞得穴儿满满的……好烫……主人……母狗好喜欢……」随着肉棒一点点地被蜜穴吞入,冯月蓉的快感也越来越强烈,她一边哼着献媚的羞耻呻吟,一边频频扭摆着肥嘟嘟的圆臀,娇嫩的穴眼被撑成了一个巨大的圆形,却仍努力地吞吃着那黝黑粗壮的阳根,肉棒还未到底,冯月蓉就已经感觉幽宫内痉挛似的收缩着,随时准备着吐出宝贵的阴精,去迎接雄壮的阳根!
可儿带着慕容嫣走到房屋中间,拿出一根两丈多长的白绫,将慕容嫣的双手缚住,吊于屋顶的横梁上,手里拿着阿福赐给她的小皮鞭,阴阴一笑道:「小母狗,你可算落到我手里了,你可知错?」慕容嫣从未被如此对待过,双手被高高吊起的她心慌气短,可儿趾高气昂的语气和一脸阴狠的表情更是让她不寒而栗,只得服软道:「我……我知错了……求你放过我……」话音未落,只听得皮鞭破空之声,紧接着便是「啪」的一声脆响,慕容嫣白嫩的雪臀上顿时多出了一条紫红的鞭痕!
「啊!别……小母狗知错了……呜呜……求求你饶了我吧……」「啊……」恰在此时,床上的冯月蓉也发出了一声带着颤音的惊叫,母女俩的娇呼异口同声,只不过慕容嫣是痛苦的惨叫,而冯月蓉则是满足的娇吟!
原来阿福见可儿手起鞭落,双手突然抱住了冯月蓉的腰肢,猛地往下一按,硬生生将还未完全吞入的小半截肉棒插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