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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月蓉早已意识模糊,她媚眼如丝,檀口半张,只有出的气没了入的气,浑身也仿佛失去了知觉,双腿大大张开,任由阿福将她摆成任何形状,只剩下那饱受奸淫的肥穴仍在孜孜不倦地吐着春水,但阿福的暴力却唤回了冯月蓉的一丝神智,她敏锐地感觉到了那仍在凶猛冲刺的肉棒已经减少了力度,而且火烫的龟头也隐隐膨胀着,显然已到了喷射的边缘!
冯月蓉睁开妙目,映入眼帘的正是阿福那张由于牙关紧咬而显得有些扭曲的丑脸,身体的感官也瞬间苏醒,幽宫内泛起一种奇妙的又疼又痒的感觉,被蹂躏摧残得不成样子的花心嫩嘴完全张开,并且激烈抽搐收缩着,心里更是充斥着一种莫名的渴望,说不清道不明,就像一团无名火熊熊燃烧着,吞没了其他一切的意识,冲淡了胸口的剧痛!
阿福气喘如牛,肥丑的老脸憋成了猪肝色,火热的鼻息「呼哧呼哧」地喷射在冯月蓉的俏脸上,咬牙切齿地嘶吼道:「贱母狗!老子要射了!准备好接精!
老子要让你怀上老子的种!」阿福含混不清的嘶吼瞬间让冯月蓉恍然大悟,幽宫的疼痛,身体的极度渴求,不正是源于那最原始的本能——为繁育后代而做好的准备么?细细算来,这几天不正是来月事的时候么?
「不!不行的!快拔出去!我不能怀孕,更不能怀你的儿女,不然我就再也回不来了!别说夫君和秋儿饶不了我,就连我自己也不会原谅自己的!求求你,快拔出去吧!」惊觉身体异样的冯月蓉内心里大声疾呼着,但身体却像失去控制一样,半张的檀口连连哈着香气,连半个不字都吐不出来,酥麻不已的花心软肉紧紧裹挟着硕大无朋的龟头,反复抽搐收缩着,连带着幽宫也一起痉挛起来,仿佛一条跳上岸的鱼儿一般急促地喘息着,而那滚烫炙热浓稠肮脏的阳精就是鱼儿拼死追求的一点点空气,没有它鱼儿就会窒息,就会死去!
「哦不……」还未等冯月蓉反应过来;一股滚烫炙热的精液便如同激流般涌进了饥渴的幽宫,打得薄薄的幽宫内壁火辣辣地疼痛,那硕大无朋的龟头死死地抵住花心嫩嘴,尖尖的前端和膨胀的马眼更是完全嵌进了幽宫内,将蕴藏着无数生命的精液毫无保留地喷射进去,只为那十月后瓜熟蒂落的喜悦!
满心喊着不要的冯月蓉被这一汩汩浓稠滚烫的阳精射得花枝乱颤,她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搂抱住阿福的脖子,圆润丰满的大腿也情不自禁地盘上了阿福的肥腰,白嫩的玉足相互勾缠着,足跟牢牢地压制着阿福肌肉紧实的屁股,花心嫩肉温柔地抚慰着仍在猛烈喷射的龟头,饥渴的幽宫饱含感激地接纳着那一汩汩浓稠的阳精!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冯月蓉和阿福紧紧地结合在一起,静得连彼此的心跳和呼吸都清晰可闻,甚至连那滚烫的精液在狭窄的幽宫内上下翻涌卷起的浪花声也听得见!
阿福射得如此酣畅淋漓,以至于身怀绝技的他竟然陷入了短暂的昏迷之中,而冯月蓉则觉得滚烫的精液不仅灌满了她的幽宫和蜜洞,而且还渗透出来,灌得她小肚子满满当当的,仿佛身体每一个角落都被阿福的气息所感染,甚至连哈出的香气也依稀带着阿福的味道!
这段日子以来,虽然冯月蓉的幽宫曾被慕容秋和阿福先后灌满过,但那时候冯月蓉月事刚走没多久,所以冯月蓉一点都不担心会怀孕,但这一次不同以往,身体的极度渴求化作一种强烈的直觉,这种直觉似曾相识,但又有点生疏而遥远,等冯月蓉仔细回忆之后才发现,这种直觉正是她初入慕容府时接连怀上慕容嫣和慕容秋姐弟的感觉!
冯月蓉心里惶恐至极,她仿佛已经看到了身怀六甲时所有人异样的目光,丈夫病重在床,昏迷不醒,身为慕容世家主母的她肚子却越来越大,不是别人的野种还能是谁呢?
若是慕容赫苏醒后,冯月蓉又该如何面对丈夫那令人心碎的质问目光呢?又该如何面对慕容秋呢?
冯月蓉忧心忡忡地望向了趴在她身上的阿福,这个精疲力竭的老奴嘴角挂着满足的微笑,鼻子里哼出甜美的鼾声,显然已经进入了梦乡。
阿福难得的放松酣睡竟让冯月蓉有些心生怜惜,不忍去惊扰他的美梦,心里幽幽叹道:「若是平常他也能这般温顺,那该多好呀!」莫名其妙的想法刚刚冒出心头,冯月蓉的芳心便紧张地狂跳起来,这才意识到刚才的想法是如此的不合情理,如此的荒唐可耻!
「为什么会有如此荒唐的想法呢?难道我真的爱上了他,而不只是肉体的依赖?」冯月蓉心乱如麻,一时找不到答案,但她却忍不住将肥丑的阿福抱得更紧了,因为她发现抱得越紧,心里的恐慌就越少,那粗重的鼾声仿佛安神曲一样,能够驱走她的不安和恐慌,沉重的身躯牢牢压在她身上,带给她奇异的安全感!
冯月蓉不自觉地越抱越紧,仿佛要将自己完全融入到阿福的身体里一样,完全不顾阿福那条萎缩的肉虫依然夹在她身体里面,一个突如其来但却坚定无比的念头从她脑海里蹦出来:「也许为这个男人生儿育女是可行的,毕竟他年近六旬,膝下尤虚,如果能给他延续香火,说不定他会洗心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