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她意犹未尽,脸上已经有些情动,于是又勾过来一个,让他自己脱了裤子在她面前自慰。
男孩子假装出青涩的手法,葱白的手指乱摸一通,睾丸和鸡巴一样硬起来,前面不停地流出清液,最后只能一脸不满足的委屈,低着头哼哼。
丘丹果然很吃这套,时不时伸出舌头去舔人家的马眼,把那些处男的汁液嘬进嘴里。
主管按着丘丹的喜好,送过来的都是白白嫩嫩,鸡巴都还挺长的小弟弟。
颜雀听说过,有些男孩为了鸡巴长得好看些,会吃药和微整,她搞不懂,这玩意儿越野越好,就连成人用品店里的假阳具都千奇百怪,为什么还有人费劲给他整成标准品。
男人的性器就是另一个灵魂,操进女人的身体后,形状和频率是他独有的语言,有的男人凶猛,有的男人温柔,有的男人凶猛背后全是温柔,有的男人把温柔摆在凶猛之前做诱饵,射精的时候才会箍住你的腰,一句一句真实的“操死你”,连着鸡巴一起塞进你的身体里。
颜雀时常这样出神。
作为导演的职业病,她习惯把眼前的场景拆解,变成镜头语言或者故事的某一张拼图。
所以当她回过神的时候,才发现有个金发的男生一直在她背后轻轻揉她的头发,他动作很轻,只在发梢停留,像是怕打扰她的思考。
她挺喜欢这样的分寸,于是问他:“你多大了?”
“十九岁,刚过完生日。”男孩说话时腹肌很自然地收缩,像是紧张地呼吸了一下,“姐姐别担心,我已经成年了。”
颜雀逗他:“成年了,所以能做爱了吗?”
男孩抿唇笑了笑,认真地看进她眼里:“学了很多,但是没做过呢。”
他的明示坦坦荡荡,意外地不让人觉得冒犯,颜雀允许他进一步坐到身边,他还摸着她的发梢,长长的双腿靠过来,露出半勃的性器,然后说:“你的头发很性感。”
介于少年和男人之间的嗓音,有着夏日热浪一样的温度。
颜雀有一瞬间失神,就被男孩很自然地握住了手,抬到嘴边亲了亲:“姐姐看起来很累,要不要我给你按一按?”
颜雀看着他近乎虔诚的动作,笑了笑:“正规不正规的按摩?”
男孩朝她明媚地笑了笑,说:“我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