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一些。”
他双眼多情,垂下来看着她的嘴唇,又滑下去看她饱满的胸脯,哑声说:“您的嘴唇有些干了,需要护唇膏吗?”
颜雀看着他鼓鼓的裤裆就这样又鼓起来一点,露出香蕉一样的形状。
她其实挺想摸一摸的,但还是忍住了,就着这个嘴唇的距离,很低地说了声:“谢谢,我自己有。”
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只唇膏,涂上来的时候,空少的眼神好像要把她涂好的嘴唇舔干净,但最后他什么允许也没得到,只好顶着鼓起来的裤裆走了。
一分钟后,她身后的少妇果然涂了空少牌的唇膏,又说:“我这里也干,麻烦帮我也涂一下。”
不知道涂到奶子还是下面,少妇嘤嘤地笑了两声,没搞到最后,恋恋不舍地摸了几下空少的裤裆:“怎么涂个唇膏硬成这样?”
颜雀差点笑出声来。
这趟飞机好歹算是坐得有趣,下飞机的时候空少在头等舱出口挨个送人,颜雀走在最后,接着带墨镜的动作,“不小心”摸到他的裤裆。
确实大。
“啊,不好意思。”她礼貌地点头。
空少脸色很微妙,只朝她笑:“期待您再次选择我们的航班,我将竭诚为您服务。”
颜雀把手放进兜里,走向法国的深夜。
“我也很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