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心疼是真。
但被他调戏,烦他更真。
苏时复走出厨房,当她面脱衣服,“还有十分钟断水,你要洗澡就跟我一起。”
苏穗“哼”了声,“我不洗!”
“不洗别上床。”
苏时复扔下这句,大步走向浴室。
苏穗没带凉席和被子,不能打地铺。
他向来说到做到。
而且,她折腾一晚上,身上出汗,不洗她也睡不着。
她决定识时务,悄摸找出睡衣,跑到浴室门口。
不等她敲门,就听他说:“进来。”
他正对她,掌心揉搓大鸟,挤出泡沫。
他硬了。
死变态一定是故意的。
苏穗骂归骂,快速脱衣服,起初想捂住胸口,又怕他笑话,索性挺直腰板,乳波颤颤,走近他。
花洒固定在上方,水柱全都淋在他头顶,蔓延而下。
她戳了戳他胳膊,“你能不能往里挪?”
苏时复偏头,“你烦够了没?”
苏穗:“……”
拳头硬了。
她好想骂他、打他。
万一,他真生病,在硬撑?
这个离谱到她都不信的猜测,让她忍住暴怒。
可苏时复的燥火,无法熄灭。
他单手抓住她肩膀,将她钉在墙上,低头含住微启的红唇,舌头熟练顶开贝齿,勾缠她小舌,吞没她的谩骂与呼吸。
两人都是赤身裸体。
动作间,他右臂短暂横在她胸口,挤得她乳肉四溢。
私处的湿意,令她面红耳赤,又气又羞。
苏时复本来就很烦。
亲吻苏穗后,不再压抑。
右臂垂落,他粗暴抬起她湿滑的左腿,几乎拉扯180度,粗长的阴茎在粉嫩花瓣处戳刺。
半个月前,苏时复频频跟苏穗做爱,挑战各种地点与姿势。
此刻,只要他想,他就能直接进入她。
但他存心用滚烫的阴茎在她柔嫩的阴唇四处碾磨。
被迫单脚站立,摇晃中他攀住她左臂,私处根本经不住撩拨,春潮泛滥,热水浇淋都遮不住她的动情。
几分钟后,她全身软绵绵,双乳却饱涨挺立,两粒奶头红肿糜艳。
仿佛都在求蹂躏。
苏时复终于插进湿软的穴口,巨根撑开肉壁,杵在原地,感受从来层层推挤的嫩肉变成层层吸咬。
不用他动,伴随春水翻涌,小穴吞进一大截棒身。
苏穗羞愤难当,意乱下咬住他进犯的舌头,湿漉漉的眼无辜且茫然地看着他。
苏时复吃痛,放过她唇瓣,却深深顶进另一张小嘴。
痛爽交织,她晃动在他臂弯的左腿,“苏时复,你弄痛我了!”
性器深埋紧致的甬道,头部莽撞地撞击发软的子宫口,激出汩汩淫水。
他说:“你质疑我不行,我刚好想证明。”
想证明?
难道他会比之前更凶残?
害怕盖过欢愉,苏穗扣紧他青筋暴起的胳膊,“哥,你在研究院……啊!你忘了,唔!你有任务吗……哥,我听说你生病……啊!纵欲不好……苏时复,你冷静点,我是……啊!苏穗。这是你宿舍,不是你家。”
苏穗说话时,苏时复记记深插,姿势从单手拎起她左腿到掐腰将她按在腰腹,边走边插。
她感官敏锐,要说完,就必须夹杂遵从本能的呻吟。
这番求饶的话,她稍稍回顾,就觉得淫荡至极。
苏时复抱着她站在花洒下,热水冲淋,抽插声更为响亮。
但凡这里隔音差,就会有人推测,苏时复深夜在浴室跟人做爱,并且玩兄妹扮演游戏。
苏穗听得心惊肉跳,双手软绵绵勾住他脖子,睁眼,湿润的睫毛挡住大部分水流,“哥,我不想你失业。”
苏时复走出两步,单手抹走她眼上水珠,“在家里,就可以干你?”
苏穗语塞。
果然不能太期待苏时复做人。
情势危急,她点头,寻思先躲过浴室之灾。
她来时就想过,苏时复不会欢迎她,说不定会拐着弯睡她。
仔细一想,她总觉得,他一看见她,就想用她发泄欲望。
她再待下去,会不会成为他的性奴?
“我没生病。”苏时复不清楚她脑补什么,小脸顿失血色,心里微妙的不爽让他解释,“明天我请假,送你回去。”
“真,真的?”
她将信将疑,眼眸却因欢喜而点缀光芒。
苏时复看穿她的恐惧,心里堵着口恶气。
“真的。”
她突然想起十分钟后断水,忙说:“哥,我们先洗澡,行不行?”
跟死变态谈判,她每次都像在哄小孩。
苏时复抱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