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烫着肉壁,她瞬间清醒,感觉到浓精滚出两人交合的性器,一滴滴、一股股溅落床单。
“苏时复!”她惊呼,“床单脏了!打扫的阿姨看到怎么办!你忘了,是我来看你,不是嫂子!”
“现在急了?”他享受她的紧绞,射精更为猛烈,“你高潮喷水时,床单就脏了。”
苏穗哽住。
她困呀。
自己高潮,早就习惯了。
他射精在她阴道,对她的冲击力,更强烈。
她才不想说给他听。
苏时复射完,才亲亲她鼓起的腮帮子,“打扫卫生的,是机器人。它不懂。”
话是如此。
亲妹妹一来,床单就要洗。
也挺引人遐思的。
但总比目击精液和淫液混合弄脏床单好。
苏穗松懈下来,困意再次袭来,双臂懒懒搭住他后背,蔫里蔫气的。
早上五点。
苏时复拔出半软的阴茎,简单为她清洗嫩肉外翻,精液横流的小穴。
“睡吧。”
他替她盖好被子,拾掇几分钟,去给她买早饭。
九点。
苏穗被奇怪的声音吵醒,慌张望向声源,光看晾衣服的背影,她还以为是人。
等它转过身,一张丑得很模糊的脸,直白告诉她,它应该是苏时复说的机器人。
苏穗见床单崭新,稍有羞涩,便下床洗漱。
等她清爽出来,机器人已经机灵地叠好被子。
苏穗本能夸赞:“真乖!”
被欺负整夜,她还有点困,双手托腮,眼巴巴等苏时复回来。
“苏穗。”
不知过了多久,她听到死变态的声音,猛地挺腰,揉揉困倦的双眼,“哥?”
苏时复将凉透的早饭放在她面前,语气沉重,“你暂时不能回家了。
“什么?”
苏穗惊讶,蒙雾的眼眸瞬间清亮。
昨晚她逆来顺受,存着今天解脱的心思。她九点多醒来,没有继续睡,坐在门口书桌等他,就是怕他反悔。
苏时复揭开打包盒,“苏穗,院里确诊一例特殊病例,全院都得隔离。”
他跟宗瀚是同事,宗瀚做研究时,意外受到辐射,这几天都在院里观察治疗。
今天凌晨才公布宗瀚的病有传染性。
十年前,厉老顶着压力带他这个所谓的天才进研究院;
十年后,厉老出于私情,明知道宗瀚这病百分之九十九有传染性,却在尚未明确时,联系江慈。
江慈已经跟江家透过离婚的风声,厉老得知,看他拼命研究,信了十成。
厉老这么做,是想借三十天的隔离,挽回他和江慈的婚姻。
恐怕厉老没想过,这次江慈狠心,让苏穗过来。
苏时复不喜欢被安排,烦了一路,见到苏穗,忽然觉得,是她也不错。
“多久呀?”
苏穗消化一会儿,又问。
苏时复回神,拆开筷子递给她,“一个月。”
她嘟囔,“我会死的……”
苏时复住的破地方,她伸展不开手脚。
他爱干净,要是在他床上吃西瓜,晚上绝对被他欺负死。
研究院对她来说,陌生又神圣,现在有传染病例,她更不敢出去乱逛!
“苏穗,”苏时复失去耐心,“这里最不缺学习资料。”
苏穗:“……”
死变态。
他害她无端隔离,态度还那么强势!
余光瞥见坨在一起的葱油拌面,她故意找茬,“面冷了,我不想吃。”
苏时复别有深意地扫她一眼,默不作声拿起打包盒,转身进厨房。
五分钟后。
苏时复出来,端出一碗面。
半干半湿,卧了颗稀烂的荷包蛋。
“吃吧。”苏时复看向腕表,“我还能陪你十分钟。”
闻言,苏穗涌起丝缕不安。
苏时复虽然是狗东西,但也是哥哥。
等他离开,她只有一个人了。
她忍住倾诉的欲望,拿起筷子,吃到口感诡异的面,突然想哭。
他等她吃完,给静候在旁的机器人设置,“穗穗,它可以陪你玩。”
目光短暂掠过它的脸,她老实道,“丑拒。”
苏时复:“……”
见他吃瘪,苏穗有种快感,拿出手机,“我玩游戏。”
“行。”
苏时复一走,苏穗趴在床上,想跟陆筝抱怨被困研究院,转念担心病例是保密的。她乱说,会影响陆筝。因此,她单方面吐槽苏时复不是人,是狗。
陆筝多半是配合她,不会主动说苏时复坏话。
而苏穗潜意识里,最喜欢这样的陆筝。
苏时复请假成功,可置身研究院,事情来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