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透的白裙根本遮不住红肿挺立的奶头,颤颤晃晃的玉乳,以及他痴迷的少女蜜地。
“哥?”
她试图撒娇。
但他充耳不闻,掐腰提起她,钉在墙上,隔着薄透布料,叼住她饱涨的乳粒,凶残啃咬,听她低声痛吟,他反而加重力道。
又卡在出血的节点,他放过右乳,亵玩左乳。
期间,他滚烫粗长的阴茎,插进她腿缝,横在穴口。
性器贴合的地方,滴滴答答溅落水珠——
她被玩湿了。
可苏时复并未就此作罢,双臂用力,再次将她高抬。
姿势变成她岔开腿,春水泛滥的花瓣在他唇前翕动。
感受到他呵出的热气,她两手垂落,试图按住他肩膀。可他力气大,顶开她的手,张嘴吮弄她娇嫩穴肉,长舌抵开细缝,牙齿碾磨。
比起她记忆里的情趣,他这次显然是惩罚的力度。
她痛爽交织,摇摇欲坠的体位令她弓腰,抱住他脑袋。
软哒哒的奶头数次擦过他眉毛,更催发他的兽欲。
“苏时复!”
对沉溺欲海的兄妹来说,江慈的声音遥远又缥缈。
苏时复刺激的口活,令苏穗高潮连连,起初根本没反应过来:救星来了。
反倒是苏时复,瞬间知晓苏穗反常缘由。
未知滋生的暴戾消散,他忽而邪笑,唇舌放过红肿的娇穴,单手抱几乎赤裸的苏穗走出浴室。他将苏穗扔到床上,迫使她面朝门口跪着,卷起可怜的睡裙,早就硬挺充血的阴茎,从后面插进湿软的小穴,“江慈,钥匙没换,你可以进来。”
话落,他捂住苏穗的嘴,捅开骤然紧缩的层层软肉,“穗穗,想跟她走?”
苏时复凶狠的抽插顶弄,试图吞噬苏穗的神识。
但苏穗前所未有的清醒。
她挣动身躯,发出“呜呜”的抗议声。
今天是江慈主动给她发微信:【穗穗,我昨天临时有事,没能第一时间接走你。我今晚有空接你,你愿意跟我走吗?】
苏时复肆无忌惮暴露她是小三,她不敢找江慈,哪怕解释。
可她太想摆脱等同性奴的生活,回了“愿意”。
今晚苏时复比嫂子先来,她怕苏时复盛怒之下做出可怕的事情,跪下耐心给他口交,只要能取悦他,什么都愿意忍。
他听到嫂子声音,猜出她意图,竟然要当着嫂子面侵犯她!
她低估他了!
穴肉被戳软、淫水四溅的苏穗,头回感觉到绝望。
她眼睁睁看着,并不知情的江慈,缓缓推开那扇门。
她住半个多月,习惯这一切,连带丑拒的机器人,都挺喜欢。
此时此刻,裂开的门缝,摧毁她对这里最后的依恋。
“穗穗?”
江慈看到苏时复用他常用的后入姿势,肆无忌惮地顶胯强上身下女孩。他眉眼冷沉,似乎抽离情欲。
苏穗却凄惨至极。
小姑娘眼圈通红,挣扎得厉害。
白裙湿透,毫无蔽体效果,男人的手粗暴蹂躏她胸乳。
她更不快乐。
江慈迅速锁门,背过身,听激烈的性交声响,犹豫几秒,“穗穗,我在外面等你。”
说完,她走出去,多留苏穗一点体面。
她知道苏穗是破坏她婚姻的小三时,当然怨苏穗,所以她昨天主动加班。
等她冷静下来,回忆这三年苏穗的性格,与苏时复主导的猎奇性爱。
书房、婚床,苏时复都在挑战她底线,巴不得她气绝身亡,可“小三”都是躲起来,生怕她发现。
并且,是她害苏穗困在研究院。
失婚烦躁过后,她试探苏穗意愿,才打点一番来接苏穗。
直到她亲眼目睹他凌辱亲生妹妹,她终于确定,苏穗是受害者。
那点芥蒂,被怜悯取代。
“难怪你喜欢江慈。”苏时复捂住她小嘴的手转移阵地,固定她细腰,方便狰狞滚烫的性器,次次深入,勾出嫩肉与淫水。
总归被江慈看到狼狈至极的处境,她心情低落,恳切哀求,“苏时复,你能不能放过我……”
咬太紧。
苏时复干得不爽。
可她要逃,他只想拽她入地狱。
苏穗的哭腔,短暂令他心软一秒,而后,掌心摁住她下凹后腰,他拔出湿淋淋的性器,将她翻转,捞起她细瘦颤抖的双腿,扯成180度,他跪在她腿间,张嘴含住湿透的骚穴。
唇舌狂肆搅弄绷紧的穴肉。
“苏时复……”
他的舌头没有他的阴茎粗硬,暴力,可灵活至极。
柔软湿热的大舌,不受她生涩吸咬影响。
渐渐的,她压抑地喘息,抓弄他头发的小手软了力道,眼神变得迷离。
苏时复吞没她泛滥的春水,抬头,色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