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疼。”
“我,”陆筝打了个哭嗝,顾不上丢脸,喘匀气继续说,“我帮你涂药!”
这两年陆殊词打拳很少受伤,当然会有意外。
家里是常备医药箱的。
从前她笨手笨脚不会,总会喊来盛宇帮忙。
现在她会。
她倾身,抱住他的肩,软软的乳肉不经意擦上他的胳膊。
听到他“嘶”的一声,她担心地问:“哥哥,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陆殊词否认,“没有。”
陆筝将信将疑,吃力地搀扶他到沙发,小心翼翼帮他躺平,跪坐在沙发旁,水润红肿的眼睛惨兮兮看着他,“哥哥,真的不痛吗?”
柔软的沙发给他安定感,他闭眼,“不痛。”
她终于起身去找医药箱,找到后折回沙发,先处理他脸上的伤。
哥哥长得很好看。
他们差三岁,哥哥上初中后,他们就没发同校了。
她原本的计划是跳三级,和哥哥成为同学。
因为哥哥阻拦,她只跳了一级,换来初一、高一时两年跟他同校。
哥哥惯常是张扬自我的,他到教室门口接她,基本全班都知道陆殊词是她哥哥。
很多不太熟的同学,迷上哥哥的脸后,要她帮忙给情书。
可这现在这张好看的脸,右眼淤青,左脸破皮红肿,嘴角渗血,惨不忍睹。
她咬唇忍着眼泪,先用棉签蘸上酒精,仔细擦拭血迹和脏污。
几分钟后,她发现他身上的短袖被黏住了,扯不动,就用剪刀剪开,看到从锁骨到右胳膊,有一条细长的伤口,血水汩汩冒出。
“哥哥,得,得去医院……”
难怪,她都不敢碰他,他还是发出很压抑的低喘。
肯定很疼。
“伤得浅,涂点药就没事。”陆殊词没睁眼,“筝儿,别怕。”
陆筝看他实在疲倦,也不忍心他再奔波,颤抖着用镊子夹出棉球,浸了酒精,一点点吸着哄得刺目的血。
涂药。
贴纱布。
她都努力动作轻盈。
虽然陆殊词一声不吭,但她还是热泪盈眶。
他裤子上同样有大块血渍,她伸手扯到裤腰处,因为手抖,小指不小心擦到鼓鼓囊囊一团。
很烫。
她缩回手,条件反射看过去,就看到那团东西瞬间高高顶起布料。
像个粗硬的大棒子。
是哥哥的阴茎。
他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