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舔着桌子下面的牛奶,乳房在地面磨蹭,哥哥的皮鞋尖头在小穴里刮蹭、旋转、撞击,时不时让她整个身体向前一冲,乳房和乳头在地面上滑行的感觉让她觉得自己要死了,可这种感觉又让她觉得很幸福。
看,就连吃饭,哥哥都照顾着她这头贱母狗的感受,尽管那只是一双鞋。
不知道哥哥在吃什么,将他的鞋抽了出来,因为嵌的太深而发出“噗嗤”一声,她似乎听到了哥哥愉悦的轻笑,紧接着一双鞋底踩上了她圆润肥美还没怎么受到惩罚而莹白弹性的屁股上。
带有温度的臀肉,和冰凉的皮鞋底,一个不停压迫,一个被迫承受,她一定是疯了,居然觉得这样也很幸福。
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大概是有恋乳癖的哥哥的母亲去世的时候,突然就暴躁了起来,在一个雷雨夜怒吼着撕破了她素净及膝的白色连衣裙,他猩红着双眼,拿着棒球棍在她胸前不带一丝怜惜的拼命殴打着,她的眼泪在闪电下耀眼而又破碎,她的惨叫混合在雷雨声和哥哥疯了似的怒吼声中,消失不见,只有一张惨白的脸,一颗怜惜哥哥的心,巨大逐渐被打的变形的乳房,陪伴着哥哥,从那时候起,她的心就变了。
痛是真的好痛,可之后哥哥捧着她的双乳拼命吮吸,细心为她上药,疯狂说着对不起的时候,她便怎么也生不起来气了。
她摸着哥哥的头,尽管嘴唇苍白的不成样子,眼里闪烁着泪花,可她笑的是那样温柔,眼神是阻挡不住、跨越山海的宠溺,“哥哥,我不怪你,我很幸福。”
哥哥的母亲,也就是她的继母,在她去世前对她并不好,她爱赌牌,每每输了,就把她带到自己的房间,脱光她的衣服,狠狠掐她的乳肉,让她趴在地上,汪汪学狗叫,承认自己是一条贱母狗,鞭子在她的乳首和私处拼命殴打,她那时候眼里是愤怒的,她耻于承认自己是有反应的,所以当哥哥的母亲去世的时候,她是开心的,可看到哥哥这样癫狂的模样,连最爱的乳房都不爱了的样子,她突然又不想那个女人死了,她宁愿她活着,哪怕她对自己做出更过分的事情,她不想看到哥哥这个样子。
她爱哥哥。
所以,在看到哥哥无数个醉酒看到她忍耐的样子,甚至有了养“狗”的想法的时候,她主动褪去衣物,跪在哥哥面前,亲了亲他肮脏的鞋面,抬头虔诚的对他说,“哥哥,我可以的,让我做你的狗吧。”
我们仍旧是最亲密的人。
突然,一阵剧痛将她拉回现实,是哥哥看到一个胡萝卜好玩,直接插入了她的后穴里,脆弱的肠道刺激的生生发痛,他踢了踢她的屁股,她契合的学了声狗叫,爬了几步,扭了扭屁股,上面的胡萝卜就像一根真正的尾巴,哥哥便开心了,一脚踩在她的头上,狠狠在地面上刮蹭。
而她的下面却分泌出了晶莹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