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药已经下好了”辰菊俯身贴耳对着臻雅淳道。说话间故意将气哈在臻雅淳耳朵。
“小骚蹄子,回头就奖励你”
“谢主人,主人一定心想事成”辰菊笑得满脸春意。
臻雅淳肖想母亲那位李侧夫很久了。上次看偷看他在侧院练武,那一身遒劲的肌肉、黝黑的皮肤,这些日子一直在眼前浮现。每每想到,总的找个人云雨一番方能消解心中的渴望。
可是几番试探都以失败告终,不愧是朝廷的左将军。独守空房俩三年,甚至有次她都感受到了坚挺的乳头,火热的肉棍,居然还是让人跑了。就是不知这人从前在母亲房里是哪般作态。
不过今晚臻雅淳一想到今晚就可以彻底得手了,心中就一片火热。她遣辰菊去贞颖阁搞了最烈性的加量春药,据鸨公所言就是头畜牲,男人吃了它也能干的欲生欲死。
只见得臻雅淳穿了一件低胸襦裙,外罩透明短衫,正款款向大院东侧房走去。
李侧夫不喜人多,整个东院也就一个贴身小厮罢了,只不过现在被辰菊只走了。因此臻雅淳得以长驱直入。
此时的李竺晟正趴在刚刚用饭的桌子前,喘着粗气。他刚刚用饭用到一半,突觉得手脚发软,然后就是一股无名火猛地从腹中升起,瞬间席卷全身。然后脑子不受控制似的,开始回忆从前被妻主宠幸的种种,只是这样并没有缓解他的情况,反而越来越严重。
阴茎已经高高肿起,他不知道要怎么办,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欲火焚身死在这,心中有隐秘的期望妻主可以来看看自己。虽然知道自己一向不受宠,这几乎不可能,就在他心如死灰,默默等死之时。
‘吱’,是开门的声音,李竺晟神经紧绷了起来,他不想这副模样被别人看到,只是不知道进来的是谁。
“呀,李将军这是怎么了”臻雅淳阴阳怪气的调笑道。
“是她!”
李竺晟心中惊惧,他现在几乎使不上力知道今日怕是逃不过失身的的结局了,惨笑一声,也明白了正是这人给自己下了药。
李竺晟努力的抬头维持自己长辈的体面,慢吞吞一字一顿的道:“王…女…,要…这…样…对…付长…辈…吗…”,用了莫大的毅力才不让自己呻吟出声,直憋的脸上青筋爆起。
“呵呵,李将军真是天真啊,这臻王府几百年历史,怕是没有一块地板是干净的,哈哈哈哈…”
“不过你这副贞洁模样真是让我心神荡漾呢”臻雅淳用食指挑起李竺晟的下把,对着他呵气如兰。
“拿…开…”
李竺晟努力的偏转脑袋不让臻雅淳触碰自己。他怕被过多的触碰自己会忍不住乞怜这人的宠幸,药效一波强过一波,他不知道自己能撑多久。
心中又渴望这人觉得无趣,自己离开,她那么多男人,何必要这么逼自己呢?
李竺晟出身将军府,从小被他爹教导要对妻主忠贞,那样才能获取妻主的尊重。人尽可妻那是贞颖阁那些低贱侍人才做的事。
这样环境下长大的李竺晟便是连自渎都曾有过,这些年不被妻主宠幸,每每阴茎勃起,也只以为自己淫荡低贱,硬生生挺了过去。
此时不由得心中绝望,自己终究要变成人尽可夫的荡夫了吗?
李竺晟踉跄站起来,摇摇晃晃便向门边走去,臻雅淳却是飞快的扯住了他的腰带。李竺晟只想走出这里,猛的一窜,大力之下腰带被扯落了。
“哎呀,将军做什么这般急不可耐,如此大力扯动腰带,我只将军果真是心里有我的…”臻雅淳故作惊喜道。
“滚…”,没有了腰带的束缚外衣瞬间散了开来,露出里面白色丝绸质的亵裤,亵衣。臻雅淳不由得笑意更深了。走上前去拉拽外衣,李竺晟死命向前走,俩人几经角逐下,竟是将外衣脱了下来。只剩的里面松松垮垮的亵衣、亵裤。
臻雅淳不由得舔了舔嘴唇,她已经看到了自己恋恋不忘的遒劲肌肉, 在亵衣、亵裤的包裹下,看不真切,却又轮廓分明。臻雅淳不由得心中一片火热,真想现在就骑在这人身上,那感觉一定很美好。
嘴里却是继续羞辱道:“将军这般欲拒还迎是为了在淳儿心里留下深刻的印象,好在以后独得一份恩宠?”
李竺晟听到这话不由得一个趔趄…这人…这人…竟如此侮辱于他,李竺晟虽然知道这人一向风流,只是何必如此侮辱于他,忠于自己的妻主也有错吗?
此时的李竺晟突觉得好似‘轰’的一下身体的温度骤然变得更高了,一下子走路的姿势都维持不了,直接软倒在了地上。
“啊呀,将军走这么久,原来是想在地上啊”臻雅淳抓着案桌上的笔筒向李竺晟走了过去。
此时的李竺晟意识一阵恍惚,只看的一个模糊的人影向自己走了过来,下意识的想往后挪,只是无济于事。
“哎呀,这春药混着软筋散效果不错嘛。”臻雅淳边嘀咕,边用毛笔挑了挑已经湿透了的西裤,闻着一股子腥味。
臻雅淳用毛笔抵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