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时医师确定,公主她中的是南疆特有的毒素吗?
可整个汉云殿,明明除了奴之外,便再无........”
说到这里,沈之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
就在储娇娇来葵水的前一日, 他们才一同参加了一场宫宴,彼时的宫宴上,就有不少南疆国的王储在场。
或许,毒,就是那个时候被下到储娇娇身上的。
但不管这毒究竟是谁下的,到底和南疆国脱不了干系。
储娇娇似是看出沈之的忧虑,想了下后,咬着下唇瓣去扯怀时的衣袖,看向他问道:“那此毒,可难解?
若是不难解的话,怀时医师可否帮着隐瞒一下,不要告诉父皇,这毒是南疆特有的?”
她不想沈之因此受到什么牵连。
怀时有些意外,区区一个欲奴还能得储娇娇一介公主这般拥护,思忖片刻后,点了点头。
“当然可以,横竖国主也只是让在下帮您治好身上的异状,隐瞒此事应当并无大碍。”
回罢储娇娇,怀时动手去脱右手上的蚕丝手套。
“那待会儿公主您洗漱罢,用完午膳之后,便直接去西殿寻在下吧。
在下给您准备的治疗法子,不可随意泄露,所以需要专门去往在下准备好的地方。”
怀时能答应便已经很令储娇娇开心,待安抚好沈之,洗漱好用罢午膳之后,便由沈之护送着,到了怀时待着的西殿。
本来沈之也想跟着进去,却直接被怀时拒绝。
储娇娇入了西殿最东侧的那个屋子后,才惊觉屋内暗的有些过分了。
不但如此,怀时手里还拿着一套看起来款式有些奇怪的衣衫。
“公主,劳烦您将这套衣裳换上,也方便接下来在下替您的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