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年底,到处都在下雪。这么冷的时间,我去天津参加了一个系统的培训班。三个月,一个省有两个人。我们的省是我和一个年轻的女人。为了方便,我们在这里叫她兰。兰结婚几年了,还没有孩子。有过性经验但没有生过孩子的女人的身体散发出成熟的香味。
我和兰是一个省的,自然要和我一起去吃饭上课。一边听课一边坐成一排。这是一个大教室。我们坐在最后一排。因为有电脑课,所以每张课表上有两台电脑。自然,前排和后排的人是分开的。因为距离太远,如果我们趴在桌子上,即使是讲台上的老师也不会看到我们在做什么。我和兰经常在下面交头接耳。
第一周是我们互相了解,分发新书,成立几个学习小组的时候。因为新的环境,大家都很兴奋,也有一些不清楚的冲动和好奇。除了学习,每个人似乎都希望在这三个月里发生一些事情。
最后,让我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一个老人。现在让我们来讲讲这个冬天的故事。
我想三个月会很放松,可能会有一些旅游项目。没想到课程安排得很紧。马列课、计算机课、专业课、电教课、文学课。文学是我们最喜欢的课。因为老师基本上是按照课本看书,按照课本上的复习题留作业,课本上有答案。最有意思的是,文学课的黄姓老师不知道他是哪里人,地方口音特别重。反正如果我不看这本书,他上了两个小时的课基本一个字也听不懂。所以每次上文学课,我都会上轻松的课。逃课没有好处。我们都是有组织的人,没有人愿意在学习档案里留下污点记录。到了原单位,怕是吃不了兜着走。
刚上文学课的时候,大家都觉得很好奇。毕竟工作多年,一般学习是除了政治以外的一个专业。但是黄老师一开口,大家一开始都很耐心地听。下半场,她基本上打瞌睡,说话,看小说。一句话我真的听不懂。我想看看兰的反应,抬头看看她。她也看着我,他们都会心一笑。
没事就找点事做。兰我也不太熟悉,就在一张白纸上写了下来,递给了她。她回答并递给我。表面上,他们保持沉默,但他们私下里一直传纸条。以前读书的时候做过这些事,没想到现在用上了。
最初的交流非常简单。“我真的很想睡觉。”“我也是,我不懂。”“你们女生晚上做什么?”“聊天,打扑克。非常无聊。你呢?”“我们也是。各单位的工资和奖金也是相互交换的。”
大约是第二周。这是沟通的方式。“看来你是班上最漂亮的一个。”“胡说,我是姐姐。”“剩下的都是老女人。”她的脸有点红,她递给我的纸条上画着一张笑脸。一个小女孩,嘴角翘起笑。
冬天,室内的热气让它不舒服。外面出奇的冷。我不习惯加热。我总是觉得干燥,总是需要喝水。自动饮水机就在我们后面的角落里。我总是跑去倒水。桌椅都是固定的,起床很困难,尤其是上课的时候,不能动太多。所以当我起床时,我的身体经常接触兰的手。有一次我打掉了她的铅笔,我赶紧说对不起。但她的手从未缩回。以后,不管遇到不遇到,我都会故意去碰。
在文学课上,我们还是通过笔记,逐步发展到其他课。纸条上的字越来越模棱两可。“你在干什么?我想念我的丈夫。”“我不想。”“那是小刘小姐。”刘先生是一位英俊的计算机老师。我们经常私下取笑他。“想你了。啊,讨厌。”“我就在你身边,思考着。”纸条过去了,她的手过来捡起来。我的手没有缩回,所以我按了她的手。她使劲往后拉,我使劲压。挣扎了一会儿,她没有动。另一张纸条来自另一只手。“别人看到了。不要闹事。”“然后把手放在桌子下面。”我放开我的手,她把它拿走了。第一,他不理我。过了一会儿,我不知道这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我真的把手放下了。
我紧张地环顾四周,我旁边的每个人都睡在桌子上。于是大胆地,我把手放下,伸出假装放松的手,伸手摸了摸她的手。她没有退缩。所以我握着她的手。当我举起来的时候,我感觉她的手太热了,我觉得我在出汗。非常柔软。我一摸它,我的心就像电一样。她似乎也有点激动。我觉得有点发抖。起初,我保持不动。后来我用手指轻轻划了一下她的手掌,她弯下手指握住了我的手掌。感觉真舒服。
我已经成为班上最活跃、最优秀的同学。这是对我们班主任老沈的评价。因为风雪的关系,无论是清晨还是黄昏,我都是班里第一个到达的人,也是最后一个离开的人。我的心被绑住了,很快就真的上瘾了。但兰似乎没有任何影响力。该来的时候来,该走的时候走,不要停留。我似乎不在乎我的感受,尽管我们的手经常在课堂上握在一起。
很快我就不满足于牵手的快乐,机会正好帮助了我。因为培训班晚上基本没有活动。学生们建议晚上去教室自学。班主任老沈说你要去网吧。全班都沉默地笑了。这个电子教室里的电脑可以接入互联网,但是机房里的服务器需要一个新的接口。老沈说,我帮你说说。三个月也有点无聊。第二天晚上,教室变成了一个大网吧。兰晚上进来,直接找我看我上网,没开电脑。原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