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的点点滴滴。

“哪儿找来的这些东西？”她问alpha。

康咏歆笑道：“一直珍藏在我的房间里。”说着把程珊珊搂进怀中，“等我们做到山州市最大，一切都会好的……”

会吗？程珊珊靠在康咏歆的肩头，她今天被这个没良心的感动，可平时她一个人又是怎么过来的？……做到最大难道康咏歆就会和张静莉离婚吗？她不傻，她知道那根本是万分之一的概率……

但今天是她的生日，她又何必要想这么多……

程珊珊把影集合上，抬头看着康咏歆说道：“想和你躺在床上一起慢慢看。”

“好。”康咏歆一口答应，吻了吻程珊珊的眼睛，“今天早点回去。”

程珊珊记得有一年康咏歆送她的花，卡片里写了：永远幸福，永远难逃魔掌。

是了，年年如这个负心贼所愿。

可看呐，她们也是有“永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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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笑蕊把康咏歆拉黑了——康咏歆好几天后才反应过来的，立即拿了另一个微信号去加，备注：你的课外辅导老师。

小姑娘立马拒绝了申请，还留言：大屁眼子！

康咏歆锲而不舍地发送了许多次申请，终于在一个小时后被通过了。

张笑蕊一通过就发了一只卡通小猫扭头说“哼”的表情包给康咏歆。康咏歆搜索了半天，回了一张摸头的表情包，紧接着问：“今天有没有写不出的题？”

小姑娘这时倒爽快，迅速拍了一道题甩给康咏歆。

结果康咏歆一看，毫无头绪，挠头苦思了半天，灵光一闪——转发给了她万年没想起来的郑银萍：[宝贝，我侄女问我，你帮我看看。]

郑银萍回复：[好。]

康咏歆又给张笑蕊回了个：[等我看看。]

在康咏歆接了几个工作电话后，郑银萍发来一张照片，照片里写了详细的解题过程。

[谢谢宝贝，亲个。]康咏歆没多想，把照片直接转发给了张笑蕊。

十几秒后，张笑蕊回复：[不是你写的。哪个omega?]

这小丫头怎么跟FBI似的……康咏歆出了一头冷汗，只得回：[我妹妹，学神，你偷着乐吧！]

[呵。]小姑娘不买账。[谁说你可以找外援了？]

[？我这不是为你着想吗？]

[不说了，写作业了。]

脾气还挺大……康咏歆嘴里嘀咕着，回到与郑银萍的聊天页面，弹了一个视频通话过去。

“嘟——”立刻被拒绝了。

[宝贝，我好想你。]康咏歆死猪不怕开水烫。

估摸着郑银萍应该看到了，康咏歆又弹了视频电话。

这次郑银萍接了，只是把摄像头遮住了。

“宝贝，让我看看你。”康咏歆以从下往上的“魔鬼死亡角度”对着自己，笑得一脸灿烂。

“没洗头……”郑银萍小声说道。

康咏歆笑得更灿烂了，道：“我也没洗，没事儿，让姐姐看看你，看看我的宝贝胖了还是瘦了。”

“没胖，也没瘦。”还是不肯打开摄像头。

康咏歆就自顾自继续说下去：“我们公司这几个月完成了两个大项目，哎——了了两件心事。”alpha笑得坦荡，“宝贝，是不是怪我好久没找你？”

“没有……”说着没有，声音却被康咏歆听出来是委屈的。

“没有就让姐姐看看你。”alpha目光灼灼。

好说歹说，最后郑银萍终于是把手移开了。

康咏歆看到她钟灵毓秀的小宝贝出现在了镜头里，还羞怯地把手机放远了。

“剪头发了？”康咏歆观察到少女的发型好像有一点点变化。

“嗯……修了一下……”郑银萍垂着头，更羞赧了。

康咏歆仔细地看了一会儿，突然笑道：“噢！我知道了，刘海！唔，是不是叫什么‘空气刘海’？”

“不知道，随便修的……”郑银萍见康咏歆一直盯着自己，娇嗔道：“康姐姐，别看了！”

“我看看我的宝贝怎么了，我哪里没看过？”康咏歆心情大好，想着等郑银萍放假回来一定要带她去买很多衣服、很多包包首饰，还要带她的宝贝出去旅游……

“我不理你了！”小妮子把手机一翻，屏幕又黑了。

“好好好，姐姐说错了，你乖——”

郑银萍这才把手机又扶了起来。

“宝贝，暑假姐姐带你出去玩好不好？”康咏歆喜滋滋地问道。

——全然忘了自己对蒋梦涵也说过相同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