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之前他跟赵余笙在一起两年了我都还以为是他大学认识的好朋友呢。”
话说着,舞池里传来一阵欢呼起哄声,杨言思又频频张望起来,齐明佘拍拍手,发出了猥琐中年男子的感叹:“现在的年轻人营养真是有够充足呢,精力和长相都不错的样子......”
杨言思明显有些心不在焉,齐明佘见状,摸摸脸笑道:“担心的话就去找他吧。”
杨言思抿嘴一笑,“那失陪了,齐老师。”
赵余笙的情况比想象中的要遭一点,贴着他扭动的男人比他高半个头,却弓腰屈膝下来,胯部与丰臀紧贴,暧昧地顶弄着。
在周围狂热的扭动和荷尔蒙下,这点小小的幅度好像并没有很过分,但赵余笙不停颤抖的身体却预示了一个有些糟糕的情况。
他那张俊朗的脸还有些微妙的失神。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赵余笙从陌生男人的怀里扒拉出来,杨言思用手碰了碰他发烫的额头,周围的音乐太吵,只好贴着他的耳朵大喊:“你去醒醒酒吧。”,然后又小声说:“可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前一句赵余笙没反应,后一句他抬头望了他一眼,摆摆手,摇晃着往厕所方向去了。
杨言思松了口气,一时也找不到齐老师的身影,反正车钥匙也事先给了他,便转身回到跟自己一起来的那伙人身旁,专心聊起了天。
赵余笙已经有点分不清东南西北,夜店的灯光可见度又低,只能凭着感觉扶着墙走,一个卡座里传来男人放肆的笑声,赵余笙抬眼望去,长发的男人搂着年轻的男孩,对年轻人的话语十分捧场。
披散的长发随意拢到耳朵后面捆起,仍有几缕调皮的发丝垂在额前,给一双笑意盈盈的眼睛增添了一点神秘感。
不管他的内在有多恶劣,发脾气的时候有多残暴,那张艳丽的脸蛋一如既往是年长者的纵容感和温柔,只不过赵余笙现在才留意到,修长白净的手指夹着烟,他想起那几根纤长的手指在体内肆虐的快感。
不知道为何他对眼前这个男人展开了无尽的绮丽想象,这种想象和眼前的景象让他慌乱且愤怒,脑袋充血。
昨晚他还蛮横地用那根东西在他嘴里冲撞,今天就能捏着其他男孩的下巴调情,
这种不被在乎的感觉像极了他用六年时间经历的那段,暂时用大量酒精封存的,被背叛的爱情。
没有人爱他吗?他脑袋里浮现这个幼稚的想法。
男人吐出的烟喷到他的脸上,他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坐到了齐明佘的腿上,原来卡座里的其他人都被他发脾气赶走了,像以为妈妈被抢走的小孩一样,用力去推搡别的小孩,等他们都被赶走了,才得意地坐回妈妈的怀抱。
为什么他对自己的恋人就没有这种扞卫的勇气呢?他突然觉得很伤心。
宽大的手掌覆到他抖动不停的脊背,轻轻拍打。
齐明佘一边拍着背,一边暗暗感叹自己的倒霉,难得来玩一趟就是不想带小孩他才选这的,这个卡座够偏僻了吧?而且又有负责任的前男友的好朋友去帮忙,没想到赵余笙醉成这样还能来精准狙击他。
忽然感觉有点不对劲,伸手往下一捏,对方的裆部凸起,肉棒正硬硬的,顶在他的腿上,手指往下一探,立即感受到了大片的丰润潮湿。
不夸张地说,他整条裤子都湿得差不多了。
好像他真的有点被玩过火了,把他扔到那群玩咖堆里好像确实有点不太负责呢......
“嗨,齐老师,你在这呢?玩得开心不?”杨言思从卡座外笑眯眯地探头进来。
齐明佘抬起眼看他,懒懒地“嗯”了一声。
杨言思跟狐朋狗友吹牛吹到一半,忽然想起这位老师可最喜欢酒与恭维,这见了面可不能怠慢咯,赶紧跑来找人,见这卡座里也没其他人,便一屁股坐到他对面。
“齐老师,我那边有好几个朋友想认识认识你呢?不过去坐坐吗?”
齐明佘微微摇头,好像随意放在腿间的手掌往下摁了摁,杨言思才惊觉他的腿间有个脑袋在轻轻晃动,怪只怪现在的灯光太暗,他竟然一直没发现,打搅了人家的好事。
杨言思轻咳一声,连忙站起来,本来应该是心照不宣的打招呼走人,一直埋在腿间默不作声的男孩却猛地昂起头,一根湿淋淋的肉棒从红肿的双唇里拔了出来。
“我想吐。”
黏糊的嗓音却十分耳熟,杨言思边走边飞快地看了一眼,那一眼差点让他头皮都炸开。
男人漂亮的手又把他摁下去,同时脚尖碰了一下他蹲开的腿,命令他:“腿张开点。”
“唔......嗯......”
顺从地把双腿张得更开,男人的脚奖励一般摩弄他的腿间,从挺直的肉棒到流着骚水的肉穴,无一遗漏。
粗热的鸡巴插得极深,尽力抵着喉咙的软肉抽插不停,摁在脑袋上的力度容不得他反抗,只能被按下又拎起,激烈地吞吐狰狞的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