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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这样,脆弱娇嫩的宫嘴还是被男人的粗大茎头来来回回地撞击了起来。一圈滑腻的细缝被狠狠磨碾着,酸涩酥麻的刺激持续不断地在那处流窜着,那根肉棒格外狡猾,硬涨的冠头比任何东西都要来得可怖,还屡次三番地对准那处细缝不断撞击。
被酒意浸淫,双性人的身体被刺激几下,就克制不住地被搅出无数黏稠的水液来。宫腔内部似乎也开始被勾动起先前被滚烫精水飞溅的快感,宫口翕动着,忽地从内部喷出一波清透的骚汁。
咕叽声响不断,那些温热湿液尽数浇灌在了青年火热的性器上。不仅是内部,外侧被持续逗弄剐碾的敏感地带,也爽得难以忍受。
一时间,季眠被酒色主宰,几乎忘记了矜持二字。
雪白的屁股来回扭动着,青年沉甸甸的精囊也被他肉嘟嘟的腿肉夹得极为舒爽,粗硬微卷的耻毛几乎紧贴在了少年饱满涨腻的花阜上。那些嫩肉被来回蹭弄着,花蒂刚受了刺激从花唇中挺翘出来,又在下一次的狠狠重撞下、被整个儿撞入花唇间!
无数尖锐快感袭来,失禁般的高潮将他彻底包裹。季眠忍不住伸长雪白脖颈、不小心放声叫了几声。
“你声音再大一点,可就要被被人听见了。”
现在的季眠不知道为什么不能被别人听见,他委屈极了,可他实在是忍不住了……
下腹好热、好涨,肚子被磨得又痛又爽。
少年哀哀叫了几声:“尿,我想尿尿……”
“旁边就有个卫生间,你要是能自己走过去,我就带你去尿。”
季眠努力分辨着他话里的意思,他是想走的,可他被迫踮着脚吃着这根粗硕的鸡巴,别说找到卫生间了,他都不敢把脚放下来。
青年的腰部不断耸动着,羞怯红润的鲍穴被撑得格外鼓胀,花蒂被磨得越发肿大,从原先尖尖的一团直接被耻毛蹭肿、成了副格外肥软的骚浪模样。
“我,嗯……啊啊……坏了要坏了……”
他光会娇气地哭,可要是游淮继续逼问他:是小逼被肏坏了,还是骚蒂子被他碾坏了,季眠就不会讲了。
青年一个深顶,肥圆的龟头就往那宫口再次撞了好几下!紧窄狭小的宫嘴忽地被顶开一处嫩缝。
季眠吓得都不会哭了,放声叫了起来,这次倒是轮到游淮捂他嘴巴:“一会真把别人都给引来了。”
他们现在呆得地方可不是什么保密良好的酒店,他刚刚脑子一发热, 竟就把季绵绵摁着这儿肏了。这回箭在弦上,叫他把鸡巴拔出来另找个安静的地方,他一时半会也没那么大忍耐力。
哪能被季眠逃走一次又一次的。
宫嘴格外湿黏,上次被精液烫化一些的感觉,和现在被大鸡巴专门顶弄着围攻也是天壤之别。可骚水又跟坏了的水龙头似的,流个不停,整只滑嫩的女穴都像是能挤出许多水的嫩鲍,那肉棒才撞几下、就能逼出一串水汁。
两人交合的腿根处都是湿漉漉的,皮肉相蹭间,净是些格外滑腻的感觉,只是季眠身上要更加柔软一些。
少年被碾着宫口有些受不了了,又哭喘着说自己要尿尿,随即伸手想推开游淮。青年哪肯松屌。
季眠便气愤地埋头往他肩膀上开始乱咬,可他又看不清面前事物,逮着东西就下口。
他叫自己这么疼,他也要咬死他。
结果游淮没被他怎么样,他差点把自己舌头咬了。
“哭什么,被咬的是我,我都没哭,怎么这么娇气?”湿漉漉的脸颊就埋在他脖颈间乱蹭,弄得他脖子上也是漉湿水痕。
“你就是哭得再惨,我今天都要肏进去。”
季眠被这根作恶的鸡巴捅得酒意都散了些,等那龟头再次用力,将软缝彻底捅破的时候,他才迷迷糊糊地反应过来:自己竟然又被肏了。
游淮被紧致的宫口夹得一疼,又往上托了托少年屁股、才再次狠狠肏干进去!
他自己疼,季眠也不太好受,可两人就跟犟上了一般,非要这样蛮横地做爱。鸡巴前后摇摆律动着,像是要直接把这只不听话的雌穴彻底肏服了。
穴肉被来回搅弄,溅出一串湿黏温热的水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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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顶端的那盏灯忽地就亮了起来,灯光投射下来,照亮了少年哭得发红的脸蛋,他双睫漉湿,嘴唇上也是被自己咬出的一排牙印,小模样可怜的很。
但游淮看了却牙痒痒的很,恨不得用舌尖舔开季眠的唇,然后换成自己的牙齿,在那些软肉下一口一口地咬过去。
在他身上留下无数自己的痕迹。
季眠被游淮半托了起来,背后被摩擦了半天,现在也逐渐升起热意。他似乎是故意想用这种姿势,将自己覆着粗硬肉茎的性器彻底捅入他的嫩逼里。
少年原本看清了来人的脸,心下更是愤怒:游淮这个狗东西,他喝个酒的功夫,都要看见他。
他现在脑子混乱极了,时而记起自己被游淮奸了、被那根格外粗热肥硕的肉茎直接捅